由於有酒吧經理和保鏢保護著,推銷十分順利,大家很快就將玫瑰賣完了,甚至還不夠賣。總共賣了六萬多,小組成員都高興壞了。
黑衣人安排了王府最豪華的包間,組員們好好的開了眼。除了李誌和肖思雅,其餘的人紛紛一臉興奮的給張龍敬酒,與他結識。
李誌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終於忍不住走了過去。
“啪”,一瓶洋酒重重的放在桌上。
李誌挑釁道:“我要和你賭酒,敢不敢?”
張龍挑了挑眉:“怎麼賭?”
“對瓶吹,看誰先趴下。”
李誌的賭法簡單粗暴,他自持酒量好,可惜他遇到的是張龍。
張龍笑起來:“這個你不是我的對手,賭點別的。”
被張龍的話刺痛,李誌眼眸沉了沉:“就賭這個,敢不敢?”
張龍不羈的攤攤手:“你非要比,我沒有問題。”
李誌哼道:“好。賭注:誰贏,誰就得到文文。”
眾人嘩然,觀眾都興奮起來。
陳沛文驚愕的呆在那裏,牛小雅也十分吃驚。
隻有肖思雅坐在一旁,臉色十分失落和傷心。
張龍的臉立刻變得異常冰冷,眼神犀利起來:“不可能。”
李誌嘲笑道:“怎麼,不敢?”
張龍冰冷道:“你可以賭任何東西,但你不能賭小仙女。她不是物品,她是人!”
李誌啞然,默了默道:“好,咱們換一個賭注:誰輸了,誰就離開文文,永遠不能再騷擾她。”
“李誌!”陳沛文終於憤怒了,李誌把她當什麼?
張龍安撫著陳沛文,緊盯著李誌堅定道:“我從不拿感情當賭注,更不會拿自己的女人當賭注。從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陳沛文緊緊的抓著張龍的衣襟,身子微微顫抖。
李誌的賭注讓她傷心和憤怒。
她知道李誌喜歡自己,她知道李誌對她好,總幫她做這做那,她不喜歡他,可是也不討厭他。
然而這一刻,她感覺到了厭惡,感覺自己被侮辱了。
李誌陰冷的笑起來:“你不敢?”
張龍堅定道:“不是不敢,是不會。永遠都不會。”
牛小雅終於忍不住了,“騰”的站了起來,憤憤不平道:“李誌,你什麼意思?你把文文當什麼?你把張龍當什麼?文文是個人,她有自己的思想。無論是她的身體還是感情,都是自由的。怎麼可能被你們兩個男生當做賭注。”
其他的女生也都感同身受,紛紛不平起來。
廖輝走過去笑著拍李誌的肩膀,對張龍說道:“哎,你也別生氣,這哥們追求文文多年,現在你要宣稱是文文的男朋友,怎麼也得過這哥們一關,讓他服氣才行。”
李誌掀開他的手。他和廖輝可不是什麼好哥們,雖然一個大院裏長大,兩人卻從來沒什麼過深的交情。不止如此,兩人的父親還分屬兩個陣營,說起來還是政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