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好厲害啊。”已經拜了師,俞安都也就不吝嗇讚美之詞了。
“那當然,我哥我最厲害的。”單星宇驕傲的說道。
俞安都得意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哥還不是我師父。”
張龍笑著將子彈遞給俞亭舟,摸著兩個小家夥的腦袋道:“放心,以後你們也可以的。”
“真的嗎?”俞安都忽閃著眼睛問道。
“我哥說的當然是真的。”單星宇對張龍早已是無條件的信任。
俞安都揉了揉鼻子,突然有些鬱悶的問道:“爸,我喊張龍師父,星宇喊他哥哥,那我是不是得喊星宇師叔啊?”
張龍失笑出聲:“不用。各論各的。你要是非想叫,我們也不攔你。”
俞安都幹笑道:“我還是叫星宇哥們吧。”
張龍笑道:“以後你們就以師兄弟相稱吧。”
兩個孩子相視而笑。
……
……
夜裏七點,藍海灣大酒店。俞亭舟將拜師宴定在了這裏。
總共邀請了二十來人,都是俞亭舟的好友同事,另外有幾個是親戚家人。
俞亭舟是部隊出身,好友同事都是軍人,個個身懷絕技。聽說張龍是個高手,盡都上前來要求過兩招。張龍也不拒絕,出手也很有分寸,隻是兩人打退即可。
單星宇和俞安都身上的青紫腫塊,在服下丹藥,抹上藥膏後,已經全都好了。這讓俞亭舟和兩個老師嘖嘖稱奇。也更堅定了俞亭舟讓兒子跟著張龍學習的信心。
其實俞家,也是古武世家,本身就有一套武術傳承。傳承以拳法為主,屬於太極一係的分支。
在俞家,俞亭舟也算是其中的佼佼者,所以一直都是由自己教導兒子練習。原本考慮等兒子高中畢業,讀大學的時候,再尋一位名師指導,不想如今碰到了張龍。
張龍的水準,大大的超過了俞亭舟所見到的其他高手,有些手段更是匪夷所思。於是俞亭舟義無反顧的讓張龍教自己的兒子學武。
張龍答應得蠻痛快。俞亭舟有些疑惑,結果張龍的答案是:單星宇正好缺個伴。
好的。他理解這些愛弟狂人。隻要能好好教自己的兒子就行。
藍海灣包廂裏,張龍一行人打得火熱。二樓大廳裏,莊嚴卻心事重重。
今天就是蔣思思的生日,莊嚴將宴會定在了這裏。
裝飾、生日蛋糕、鮮花、食物酒水。一切一切,全都準備就緒。賓客如雲,人數將近兩百個。
莊嚴算了算,準備的錢應該足夠了。莊嚴暗地裏鬆了口氣。
“莊嚴,你準備了什麼禮物啊?”莊嚴被好哥們付岩拉到門外角落詢問。
“什麼禮物?”莊嚴疑惑道。
“生日禮物啊。哥們,你不會告訴我你沒準備吧?”付岩嚇了一跳。
莊嚴愣住了。他準備好了一切,卻忘了最重要的生日禮物。
見莊嚴愣住了,付岩一下子就明白了,頓時急了:“靠。我剛才聽耗子說,吳少和王少可是準備了大禮的。據說價值不菲,花了不少錢呢。你是思思的男朋友,該不會什麼也不送吧?”
到時候丟的不僅僅是蔣思思的臉,最主要的是莊嚴的麵子,恐怕要落到塵埃裏去了。就算生日宴會辦得再用心又怎樣?到時候那幾個闊少把禮物一亮,誰還看得見這個生日宴會。
莊嚴心裏忐忑不已:“我……”
他自然知道別人都送禮物,自己沒有禮物的後果,到時候會有多難看,莊嚴都不敢想。可他現在確實沒有辦法再去準備了。
付岩為其恨道:“哥們,你該不會是覺得花了錢給她辦個宴會就可以了吧?像她這種女孩……唉,那都是用錢堆出來的……”
他一直就不同意莊嚴跟蔣思思攪在一起,付岩一直覺得,蔣思思和他們不是一種人。無奈莊嚴就是喜歡。
莊嚴喃喃道:“不會的,她不是那種人。”
他還記得,有一次兩個人逛街約會,思思隻吃2塊錢一根的冰棍。有一次莊嚴省錢給她買包包,她還責怪莊嚴怎麼不好好吃飯,說自己什麼都不要,隻要有莊嚴就夠了。有一次莊嚴和她去吃快餐店,她說隻要有他在身邊,哪怕是路邊攤她也覺得幸福。
所以,思思不會是這種人。
付岩同情的拍他的肩膀:“哥們,你好自為之吧。別太傷心了。”
看著付岩離開的背影,莊嚴有些擔心和害怕起來。
‘待會,應該怎麼辦?’
“莊嚴?你怎麼在這裏?”一個萌萌的女聲驚喜道。
莊嚴扭頭一看:“嬌嬌?你也過來了?”
是沈嬌嬌,莊嚴的自幼的好友。小時候一個院子裏長大,幼兒園、小學、初中都是一個學校的。直到高中,沈嬌嬌考上了省重點高中江城一中,而莊嚴考上的是江城二中,兩人才不再是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