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威在心頭翻白眼無語道:老子的刀法還被學走了呢。
一想到那廝異於常人的領悟能力和學習能力,唐威就發冷打顫。他才不要和這種人作對呢。更何況已經是己方的人了。
“剛才你們給我說,那小子要一筆聊天費?”唐威突然問道。
朱小福連忙點頭,苦著臉道:“表哥,這小子貪心無比,而且非常狡猾,你可得告訴單老大,叫他別被人騙了。”
唐威一巴掌扇他腦袋上:“騙你個大頭鬼。趕緊把錢準備好,待會賠禮道歉時送上去。”
“嘎?”朱小福等人呆了。
唐威又是一巴掌:“發什麼呆。快去。”
朱小福三人隻好摸摸鼻子,灰溜溜的離開了。
見唐威也過來坐下,單秋海站了起來,端起酒杯,清清嗓子道:“既然大家已經到齊,我就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小兄弟,名叫張龍。
前幾日,單槍匹馬潛入龍蛇會魚陽據點,將星月和星宇救了回來。讓我青竹幫免於龍蛇會的威脅,是我青竹幫的大恩人,也是我單秋海的大恩人。
如今,他與星宇結為異姓兄弟,成為我單家一員,也是我青竹幫的好朋友。希望以後,大家能與他互相照顧,多多親近。我就以這杯薄酒,敬大家了。”
說罷,就飲盡杯中美酒。
那些手下也紛紛站起來飲盡杯中酒。
一個膀子上紋滿刺青的漢子端著酒走過來,哈哈笑道:“我早知道星月和星宇當初是被人救回來的,卻沒想到是這樣麵嫩的小兄弟。兄弟,我佩服你,敬你一杯。”
說罷仰頭喝盡杯中酒。
張龍也不矯情,同樣幹了一杯。
漢子大笑:“好。痛快。我叫沙鷹,是跟著厲哥做事的。幫他管理法堂。張兄弟,你人痛快,我再敬你一杯。”
說完又倒了一杯酒,朝張龍遞過來,似乎是無意,酒杯搖搖晃晃的,眼見就要潑到張龍麵前。
張龍微微一笑,迅速輕輕抬手穩住酒杯。沙鷹手腕一轉,就要往張龍臂上纏去。
一旁的單秋海和唐威像沒有看見似的,仍舊微笑著端坐。
張龍眼中浮起一絲戲謔,毫不遲疑的反纏上去,抓住沙鷹的手腕。沙鷹一驚,故意將酒杯一丟。張龍輕輕抬手接住,酒一滴未撒。
趁張龍接酒杯,沙鷹舉掌朝張龍胸口拍去。張龍神情淡淡,隻隨手一掀一纏,就抓住了沙鷹的手腕。將酒杯往他手中一塞,將他手掌一捏一推,酒杯送到他嘴邊。笑道:“沙大哥,小心別撒了。”
張龍的手白潤如玉,滑嫩如豆腐,不見老繭。然而沙鷹卻覺得那是一把重鉗,捏的他整天手臂絲毫動彈不得。
沙鷹心裏暗暗驚訝,笑道:“瞧我,太不小心了。還要多謝張兄弟幫我接住。”
說罷沙鷹另一隻手拍向張龍的肩膀,暗中運起內勁,拍了兩下,見張龍笑容不改,完全沒有感覺一般。心裏奇怪,又有些不甘。於是使出全力再次拍去。手掌剛碰到肩膀,一股大力突然從肩膀處反彈回來。
“呀。”沙鷹被掀退好幾步才站定,手掌火辣辣的疼痛,整個手臂都變得麻辣酸爽。
“你用暗器?”沙鷹皺眉道。
張龍笑著搖搖頭:“沒有。”
一旁的唐威哈哈大笑:“沙鷹,你小子,還想跟張龍比武功,你知不知道,你厲哥都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什麼?厲哥都不是他的對手?”沙鷹驚訝道。
雖然厲嘯沒學過古武,但特種兵出身的他,實力堪比古武中的黃級高手。再加上出神入化的槍法,所以才能鎮住手下那一大幫人。要知道,學武的人隻敬佩實力,可不管什麼出身。
唐威又道:“豈止你厲哥,我都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你厲哥現在還在拜這小子為師,每天辛苦訓練呢。”
沙鷹大驚失色:“什麼?威哥,連你也不是張兄弟的對手?你可是玄級高手啊。”
唐威擺擺手:“一個玄級而已,再過段日子,估計你厲哥也是玄級高手了。”
“當真?”沙鷹又驚又喜,“厲哥今天沒來,莫非就是在訓練?”
唐威點點頭,促狹的笑道:“你小子,還要不要再試一試?我看張兄弟剛才壓根沒動手,要不讓他幫你鬆鬆筋骨吧。”
“不要不要。”沙鷹急忙擺手。
笑話。連威哥都打不過的人,他沙鷹哪是對手。聽剛才威哥的意思,張龍絲毫沒用力,就差點將他掀翻在地。那要真動起手來,豈不是一掌就將自己拍死?虧自己剛才還想試探他的身手,還真是自不量力。
“好,好。”沙鷹大笑道,“沒想到張兄弟年紀輕輕,竟有這般功夫,難怪能單槍匹馬獨闖龍蛇會。我沙鷹服你。”
說完一口悶下美酒。朝周圍坐著的頭頭兒們說道:“我沙鷹已經服了,你們還有誰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