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思果然是聽到了我和李榮升的對話的,因為她的眼神在這個瞬間有些閃爍。WwWCOM
隨即,她衝我笑笑,揮揮手讓那些站著的嫩模出去,衝我:“這位兄弟可真會開玩笑,我可是老女人咯,哪裏能入得了你們的法眼。”
我很認真的:“絲姐是個出時間概念的女人。”
她捂嘴輕笑,柳腰輕擺,隨即竟然是:“那我就陪兄弟坐坐?”
著,她幾步走到我身前來,我能聞到她身上那種淡淡地卻又綿遠悠長的香味,這種香氣應該並非是香水形成的,而是日積月累的生活中形成的,通俗的,應該就是洗水或者是沐浴露的香味。當然,或許是體香也不定。
不過到現在,我可都還沒有遇見過有體香的女人。
這個偌思,還真是夠神秘的,也很有味道。
李榮升乖乖地摟著他懷裏的嫩模讓開位置,楚涯也往旁邊挪了挪,偌思就這麼大大方方地坐在我的旁邊,露出來的兩條玉臂隻是和我有些微的肌膚接觸,竟然就讓得我有些心神搖曳起來。
我連忙凜住心神,將這股雜念驅逐了出去。
這個偌思不是普通人,我著實不敢對她有丁點的非分之想,在和她們打交道的時候,我必須要保持足夠的冷靜,要不然到頭來吃虧的就極有可能是我了。
要是這個絲姐這麼好擺平,包間裏的這些太子爺們會對她這麼敬而遠之?
我雖然現在擺出副狂傲的模樣,但我並非是個傻子。
當然,還是有人把我當成傻子的,比如高基,他見到我竟然敢出言調戲偌思的時候,嘴角就扯出幾抹冷笑來。雖然他很快就收斂下去,但仍然讓我在個不經意地瞥眼間捕捉到了。
這個高基,估計是不爽我搶了他的些許風頭吧?
之前,他可是在這圈子裏絕對的中心人物,身份能與他媲美的不過僅僅有個楚涯而已,但涯生性淡漠,並不喜歡出風頭,所以在這個圈子裏麵高基無疑就是老大。而現在我的身份暴露出來,讓得不少太子爺和富家子對我刮目相看,他不爽也是正常的。
不過起來,我覺得這個高基也是有些幼稚的。在這裏混的,無疑都是憑借的家裏的關係,難道他高基還以為這裏所有的人真的會把他當成老大不成?白道比黑道更為的暗潮湧動,用人走茶涼來形容最為恰當不過,隻要他家的老爺子退休,這裏麵又有多少人會在高看他呢?
我也沒敢去動手吃絲姐的豆腐,隻是正經坐著。
她輕笑著問我哪裏來的。
我指指楚涯,:“我是涯的兄弟。”
她怔怔神,輕笑著原來也是湖省來的啊,你和涯從就熟悉?
偌思這句話出口,讓得我心裏更為的對她高看幾分,這個女人,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就從她這句話裏我便看得出來,這個女人是個心思玲瓏的人。
因為這個問題問得很巧妙。
若是我回答是,那顯然她能夠看出來我家裏也是在白道上的。
若是我回答不是,那她可能就會接著問我下句話。
反正她這麼問,怎麼看都沒有事在打聽我底細的意思。
我想著我的身份反正這個包廂裏的人都知道了,她要打聽到也不是什麼難事,索性就把我的身份跟她明了。她聽我完,瞪大眼睛,紅唇微張,“你就是黃戚啊?”
即便是個細微的動作,也讓得她驚人的魅力散出來。
我竟然是情不自禁地有幾分自得,“絲姐聽過我?”
她笑笑,:“特區那邊翻雲覆雨的將軍,在國內敢和廖先生過招的青年俊傑,我又怎麼會沒有聽過呢?你能來我們漫都會所,還真是讓我覺得榮幸啊!”
我絲姐過譽了。
對於這個絲姐聽過我的名號我其實並不吃驚,雖然國內在道上混的人千千萬,但真正頂端的也就那麼些人。廖登峰死在我們場子裏,我又和廖定山和廖川穀鬧成那樣,甚至把廖川穀趕出金碧山莊,道上那些頂尖兒的人雖然不見得見過我,但對於我的名號顯然都是聽過的。這個絲姐在海門市這邊手握著上十家會所,又是圈子裏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我的事?
我裝作驚訝,隻不過是想讓她認為我不知道她的底細而已。
其實,和她們這樣的人打交道是真心累,但是我卻沒有半點的辦法。我現在人都在機密三局了,顯然是沒有退路的,因為我知道了太多不該知道的東西,要是我現在退出去,那就真的是黑白兩道皆敵了,我可不認為殷老那樣的人會顧及多少的情分,而且我和他直接本也沒什麼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