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打手見我們兩朝外麵走,也忙站起身跟在了我們的後麵。WwW COM
他們兩個就像是啞巴似的,始終都和我們保持著距離,也沒有上來跟我們話,甚至直到雙美按摩店的門口,他們也沒有上來詢問我為什麼又回到雙美按摩店來。
因為我和廖詩珈交談的時間並不長,我們走到按摩店裏間的時候,鐵手張還在和那對雙胞胎調情,上下其手,見我進去,愣愣神,竟然也沒有把他的鹹豬手收回去,隻是問我怎麼又回來了。
我笑笑,還有件事情忘記跟他了。
他怔怔神,問我:“什麼事情?”
我摸摸鼻子,:“我還有個朋友,也是和我從黑工廠裏麵跑出來的,我想讓張大哥你把他也安排一起和我回國。”
“行!”鐵手張倒是爽快得很,直接就點頭答應了。
我心裏懊惱得不行,因為他答應得這麼雙開,讓得我都找不到接近他的機會。我還想著和他幾句話之後再裝作不經意的接近他呢,誰想到他會答應得這麼爽快?
我不接近他,怎麼幹掉他呢?
在外間,鐵手張的那四個打手都在那裏,身上都有槍,要是我不能幹脆地把鐵手張給幹掉的話,隻要鐵手張呼救,那四個打手肯定會衝進來的,到時候他們見到我殺了他們大哥,還不用槍把我給打成篩子啊?
這種事情,自然不是能隨便開玩笑的,稍有不慎,我自己都得折在這裏。
這個時候,我是走也不好,不走也不好。
突然間,我腦子裏閃電般冒出個主意來。
我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對鐵手張:“張大哥,能不能借根煙抽抽?”
他又是怔了怔神,顯然是沒有料到我這樣身份的人驚訝還會做出要煙抽的這種事情來,不過,他還是從褲口袋裏掏出了煙,是國內的煙。
我走過去,笑嘻嘻地:“好些沒抽煙了……”
他還挺客氣,當即就把他手裏那整包煙都遞給我,:“哈哈,都是老哥的錯,老哥不該把你賣到黑工廠去的,這包煙你拿著,抽個過癮。”
“謝了!”我接過煙。
緊接著,在這個瞬間,我猛地扣住鐵手張的手,然後另外隻手直接砍在了他的喉結上。他瞪著眼,咕咕咕的,聲音卻是都卡在喉嚨眼裏冒出來了。
他的眼神裏,還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這個時候,我也是傻了,因為這還是我頭次做這樣的事情。
殺人可不是隨隨便便殺隻雞雞狗狗,我現在的心髒是噗通噗通的在跳,緊張得不行,而且有種強烈的負罪感。不過想起當時廖川穀安排渣土車來撞我時的場景,我硬生生地把這份負罪感也壓了下去。
喉結被我敲碎,鐵手張就這麼瞪著眼去見閻王了。
他臨死前的眼神,那種強烈的恨意,仿佛直射進我的內心深處,讓我的靈魂都在顫抖,我從未從任何人的身上感受到過這種恨意。
那對雙胞胎摟著鐵手張的屍體,即便是他在她們在麵前被我給這麼殺了,她們的表情竟然也沒有什麼變化。這還真是上我的心裏邊都覺得有些直冒涼氣,這對雙胞胎看起來比廖詩珈還要狠啊!
我不想多呆,當即就對廖詩珈:“那我就先走了,剩下的你們能夠處理吧?”
她:“你快走吧!在我們接手新義安之前,別出來冒頭,到時候我會安排人去通知你的……如果三之內沒有人去找你,那就證明我們奪權失敗了,到時候你就自己想辦法偷渡回去吧!”
我……
她這是要過河拆橋的節奏?
我也沒想太多了,當即就要往外麵走。
這個時候,那對雙胞胎竟然是話了,是那個穿著黑絲襪的的,她的聲音很清冷,聽起來有種從幽井裏冒出來的泉水的冷冽感覺。
她:“現在別回去,他安排人去殺你了。”
著,她看了沙上的鐵手張一眼,然後才從鐵手張的身上挪開。
我現,她看向鐵手張屍的眼神裏根本就沒有什麼色彩,淡漠得很,好像就隻是看到隻死嘛意思的,那種淡漠,讓我都覺得有些心裏涼。
我問她怎麼知道鐵手張安排人去殺我了。
明明剛剛鐵手張答應送我回國內的,還跟我了那麼多,怎麼會要殺我?
她:“你和詩伽妹妹出門不久,他就打電話派人去殺你了!”
我很是納悶,“為什麼?”
她隻是淡漠地瞥我兩眼,:“可能是根本就不相信你的話,也可能是覺得你和詩伽妹妹的關係太親密,你自己去琢磨吧!”
罷,她轉頭沒有再看我。
這女人,真的挺冷的。
我也沒再搭理她,對著廖詩珈點點頭,然後就朝著外麵走去。
外間,鐵手張的那四個打手還坐在裏麵,見我出來,他們隻是掃我幾眼,也沒有攔著我,就任由我這麼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