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記得以前祖母也喝過呢,說是能...下火。”秦蘭道,“那真的是太好了,沒有浪費。”
林語對編花環倒是手靈巧的很,很快就編好了好幾個花環,上麵鑲嵌著小花。
“小雲,小雲。”秦蘭的魚竿動了,激動著站起來拽魚竿,“真的有魚,太好了。”
林語也忍不住高興,“快,快提起來。”
秦蘭用力氣將魚從水麵上拽上來,這上麵的確是掛著一條魚,不過這魚就是看起來小了點,還沒有巴掌大呢。
“怎麼這麼小的魚啊。”秦蘭苦著臉,“這還不夠塞牙縫呢。”
林語道,“沒事,還有時間呢,咱們慢慢的釣魚。”
秦蘭將小魚放回河裏,“看我,我一定要釣一條大魚!”
“好!”林語看了看自己這邊的魚竿,好像也在遊動,林語眼疾手快的將魚竿提起來。
“是魚。”秦蘭的眼睛亮了起來,一動不動的盯著林語手上的那根魚竿,“比我的大多了。”
林語將魚拿了下來,“你看這不是有魚了嗎,咱們繼續釣魚,多釣幾條。”
“好叻。”秦蘭又安心的坐在河邊,指望能釣一條大魚。
兩個人邊說話,邊釣魚,這一下午的時光就消磨過去了,看時間不早,兩個人帶著幾條魚和小菊花,花環回去了。
張興玉到現在還沒有來接林語,現在天色已經晚了下去了。
李嵐道,“先吃晚飯吧,吃過晚飯再等你姐夫吧。”
李嵐將她們剛釣的的魚燉了做魚湯,裏麵還放了幾塊豆腐,香得很。
“這魚湯正好喝,小雲,你多喝一些。”秦蘭道,“你看我小弟,哈哈哈。”
林語看過去,之間秦顯捧著碗,碗裏是奶白色的魚湯,秦顯伸出小舌頭一舔一舔的,還時不時的砸吧砸吧嘴,看的林語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小子。”李嵐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就愛喝湯。”
林語就著饅頭喝了兩碗魚湯,這魚湯實在是鮮美的很。
等吃過晚飯,林語就在秦家等著張興玉前來接她,可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天色已經晚了下來,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了。
“要不今晚先在我家休息下來吧,我想這麼晚了,你姐夫也應該補回來了。”李嵐道,“和小蘭睡一個屋。”
秦蘭倒是開心了,“太好了小雲,你可以在這裏住下來了。”
林語點頭,“那就麻煩嬸子了。”
沈麗和張母兩個人也在家等著張興玉和林語回來了,天色都已經這麼晚了,也不知道他們回來的路上怎麼樣。
張素貞安慰道,“不會有事的,你們安心吧,估計等馬上就回來了。”
張母道,“這興玉也是的,也不知道早點回來,小麗,你放心吧,等會兒小雲就回來了。”
沈麗點頭,喝著手上的粥,“看這時候也快了。”
這時候,門外在敲門,正好杜向青倒水,就去開了門,“原來是姑爺回來啦,怎麼身上還有一股酒味。”
屋裏的幾個人聽到聲音,就迎了出去。
這張興玉很少喝酒,今天怎麼還喝上酒了,看樣子還喝了不少。
張興玉臉色通紅,還是被今曾扶回來的。
今曾道,“兄弟們知道張哥有孩子了,所以為他高興,就灌了他不少的酒。”
“怎麼能喝這麼多。”張母道,“你也不知道勸著一些。”
“我是勸了,隻是架不住啊。”今曾道,“其實張哥真沒喝幾碗,就暈了。”
沈麗有些聞不了這個味道,胃裏一陣翻騰,捂著嘴開始幹嘔。
張母道,“素貞,趕緊扶著小麗回屋,她還懷著身子呢。”
張素貞趕忙扶著沈麗離開了,沈麗早就忍不住了,在外麵吐了一陣。
“這可怎麼得了,你這小子,怎麼能喝這麼多酒呢。”張母忍不住拍了張興玉背一巴掌,“實在是太可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媳婦懷了身孕,聞不得這些。”
隻是張興玉醉的太狠了,所以壓根沒聽見張母說的話,早就睡得暈乎乎的了。
張母對著今曾道,“真是麻煩你你把你張哥帶回來了。”
“不麻煩不麻煩,嬸子,我幫你把張哥抬到屋裏去吧。”
“那行。”張母還真是抬不動自家兒子,還是得要靠今曾幫忙。
杜向青早就燒好了水,因為沈麗身體不舒服,所以張母給張興玉擦拭了一下臉。
張興玉渾身酒味,沈麗晚上也不可能跟他睡一起,就跟張母一起睡了。
沉魚和落雁也聽到動靜,落雁從床上坐起來,“姐,好像是姑老爺喝醉了。”
“是啊,姑老爺平時不喝酒的。”沉魚道,“今天看樣子喝了不少。”
落雁道,“姑老爺不是去接小姐了嗎,那,那小姐?我到現在沒聽到小姐說話聲啊。”
“....”沉魚也從床上坐了起來,“我好像也沒聽到小姐說話。”
沈麗和張母她們也才想起來,剛剛是被張興玉渾身的酒氣給衝昏了頭腦,現在想起來,林語哪兒去了?
“肯定是還在秦家呢。”張母也是哭笑不得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家兒子了,他現在還睡著,說什麼也都聽不進去的。
張素貞道,“在秦家就沒事,二姑娘,你別著急,三姑娘肯定沒事的。”
沈麗也是有些無奈,這人真是喝酒喝糊塗了,怎麼把自家小妹都丟在村裏了,幸好村裏還有秦家在,要不然的話晚上小妹到哪裏去住?
張母指了指張興玉躺在的屋裏,“這個糊塗鬼,喝二兩酒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看我回頭不說她。”
林語和秦蘭睡在一個被窩裏,小姐妹的話多的說不完。
“我也想當新娘子。”秦蘭道,“可以穿漂亮的衣服,還可以梳好看的頭發。”
“你小小年紀就想嫁人啦。”林語取笑道,“那你可還早呢。”
“才不是想嫁人呢,就是想穿好看的衣服,頭上戴著好看的首飾,還可以抹胭脂水粉呢。”秦蘭道,“小雲,你會不會梳頭啊,就像是早上全福娘給欣欣姐姐的梳的那個頭。”
林語還有些印象,“會,咱們試試看唄。”
秦蘭一下子來了精神,從床上爬了起來,在床頭點了蠟燭,就拿了銅鏡,梳子還有一個簡單的簪子。
林語的手法確實是比不上那個全福娘的,可是大概的印象還是有的。
林語試了兩次,才把這頭發給梳起來,再用銀簪子插上,看起來倒還不錯。
不過這發型暫時還是不太適合秦蘭的,配上秦蘭稚嫩的臉龐,還是有些不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