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快遞公司,我迷迷糊糊走進來,剛剛生氣的情緒也隨之消失,一個快遞小哥走了過來,叫我簽收郵件。我的郵件嗎?我拿起筆在單子上簽了一簽,抱著郵件走了出去。

怎麼會有我的郵件?我不記得了啊,從剛才的時候就是,怎麼回事。不是在醫院嗎……那白琦呢怎麼樣?

我想要去醫院去找白琦,可是今天的事太不正常了,我踉踉蹌蹌回到家中,走在樓梯上,不知怎麼的,怎麼走都到不了家。總覺得樓梯很長,但卻隱約聽到有人在叫我,“池樂樂”是白琦,白琦向我這邊招手,我漸下樓梯,走到白琦身邊,“白琦,你怎麼不好好在醫院呆著。”白琦用很疑惑的眼神看著我:“我為什麼要在醫院。”他的回答才讓我疑惑不解“你不是……白琦我今天感覺怪怪的,好像有哪裏不對勁。”他隨便敷衍了我一句“好了,沒什麼怪的,不是說今天去打桌球嗎!”

“怎麼?要打球嗎?可是好像我今天有點不太舒服,白琦我總感覺有點不對”

“你看你還說我應該在醫院,你才應該好好調整一下你的心情了吧,走吧,不是你說每次和我一起出去玩就很開心嗎”白琦再一次牽起我的手,來到桌球場,剛進門的時候,手不小心刮到了門上麵的一個鐵片,傷口很深,流著血,而我站在原地看著我的傷口,白琦扭過頭來,“怎麼了,怎麼不走了。”他看見我的傷口,走了過來,輕撫了一下我的手,滿臉盡是心疼,看著白琦總感覺這個人不是白琦,他怎麼會對我這麼好,這時候不是應該損我嗎,我伸出手剛剛想撫平他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卻被他的一聲打斷“這麼不小心,算了,你都說了今天不舒服,我還帶你出來,我們今天不打桌球了。走吧,給你的手上點藥。我家離著近去我家吧”

因為桌球場離我家真的很遠,於是我也就答應了他就被白琦帶到了他們家。他拿出醫藥箱,為我上著藥。

他蹲下身子,拿起消毒棉在我的手上輕侍,他那骨節分明又白皙的手,與我的小粗手還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輕輕擦拭傷口生怕身旁的這個小孩子被他弄疼……我呆呆的望著他

這是白琦嗎,他怎麼會親自為我上藥,而且還這麼溫柔,要是平常他隻會哈哈大笑我,說我笨,說我傻,或者往我傷口上撒鹽等等的啊。還有,為什麼從剛才手被劃破開始,直到剛剛消毒怎麼都不會痛呢。

我把手慢慢從白琦麵前拿開,看著那道深深的劃痕,我用另一隻手,碰了碰我的傷口,“你幹嘛呢!”白琦在一邊緊張又用命令的語氣說到的說道“不行,會感染的!”

可我完全不在意他的話,因為這個傷口竟然不疼,為什麼這麼深的傷口碰著會不疼呢!不會吧,這麼深的傷口都不會痛,難道……是在夢裏。難道說剛剛的那些全都是夢,包括白琦給我上藥,怎麼可能呢?不會的,我不相信這是夢……

我急切的環顧四周,突然抓住白琦的胳膊“白琦,你告訴我,我現在是不是在夢裏。”白琦臉上並不驚訝,這是微微一笑,把我的手拿了過去“池樂樂,你怎麼了,好好上藥呢,怎麼把手拿走了。還說了那麼多奇怪的話。還有不許碰傷口了,會感染的……”我坐在那裏,看著白琦為我上藥的模樣,我真的不想承認這是夢,如果真的是夢,那就先這樣吧,也許隻有在夢裏白琦才會這樣對我。

白琦為我上完了藥,叫我睡一覺,說我剛剛頭腦不清醒說了奇怪的話。他的那個扭勁,我也扭不過他,隻好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睡覺。白琦來到床邊,幫我拽了被子

我趴在床上,想了想今天那些奇怪的事,還有那個白琦不知名的笑意,希望這不是一場夢——因為白琦,我喜歡你。喜歡和你待在一起。眼睛越來越沉……

不知何時,我睜開眼睛,似曾相識的地方,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裏是學校的水房。

我怎麼會睡在水房裏,我記得是在白琦家睡著的,我起身走出水房,和上一次不一樣,原本一個人都沒有的學校,現在同學們都在班級上課,我獨自走在學校的回廊上。來到了大廳,看到一個老師站在那裏,在訓斥兩個學生,我仔細一看,是白琦和常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