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功業回答道。
“無量門的弟子如何安排了？”
見莫小凡發問，孔聖說道：“無量門的百萬弟子天賦靈根極差，除了有一係主靈根的被招募進天門之外，其他弟子全部遣散。”
“糊塗，糊塗，誰讓你這麼決定的，無量門百萬弟子，天門招募了多少？”
唐功業站出來說：“四十五萬弟子。”
“什麼，四十五萬，無量門二百萬弟子，隻招募了四十五萬，唐功業還有你孔聖，是誰給你們的權利這麼做的，有沒有問過我的意思！”
“嗯。”莫小凡說著眼神掃過兩人，兩個人對視一眼，不再說話，孔聖心裏詫異，他認識的莫小凡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變成了一個她不認識的人。
“唐功業，你發布號令，凡是想加入我天門的都可以加入，新招募來的弟子並入遠航商會。”
“是。”
“天命商會的分部掌櫃是不是來過天門？”
唐功業回答道：“是的，門主，前邊你閉關之後，天命商會來過天門，被夫人趕出去了。”
“又是這個婦人，婦人之仁啊。”莫小凡獨自歎息一聲，繼而說道：“唐功業，你去找天命商會，就說我遠航要和他合作，成就武林霸主。”
“是。”
唐功業回答一句，起身離開了通天大殿，對莫小凡他心裏很是失望，他想不通為何莫小凡兩次閉關出來之後就變成了這樣子。
但他什麼也不能說，唐功業出來之後把前往天命商會的人派遣出去，慌忙朝駱煙雨住的地方趕去。
剛才在大殿之上，莫小凡對駱煙雨的態度讓唐功業很後悔把自己這個孫女嫁給他，之前唐功業一度認為駱煙雨能夠成為莫小凡的妻子是一件喜事，至少讓駱煙雨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
但現在看來，唐功業覺得自己看錯了人。
來到駱煙雨的住處，就看到駱煙雨坐在內堂發呆，眼角的淺淺的淚痕說明她哭過。
抬腳走了進去，駱煙雨聽見腳步聲，抬頭看見是唐功業，眼淚沒忍住，頓時決堤一樣湧了出來。
撲進唐功業的懷裏，內心的委屈在這一刻得到了發泄，唐功業歎息一聲，拍拍駱煙雨的肩膀說
“煙雨，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小凡變成這樣，或許是有原因的，你就不要責怪他了，有什麼委屈就和爺爺說說。”
駱煙雨也不說話就是哭，哭的稀裏嘩啦的，半晌才算停下來。
見駱煙雨不哭了，唐功業拉著駱煙雨坐下來，就是對莫小凡再失望，他也要維護莫小凡，他本就是一個大公無私的人，為遠航嘔心瀝血，莫小凡把他放在堂主位置上，他就要為莫小凡當好這一個堂主。
還未等兩人說話，唐功業就看到莫小凡從外邊走了進來。
站起來還沒等他打招呼就聽見莫小凡說：“誰讓你進來的，還不出去。”
“我....”唐功業咽的一句話說不上來。
唐功業長歎一聲，拍了拍駱煙雨走了出去，看到莫小凡對自己爺爺這樣說話，駱煙雨一時間忍不住，猛地站起來指著莫小凡。
“你憑什麼這麼對我爺爺，還有你對我，你憑什麼。”
見莫小凡嗬嗬一笑說：“憑什麼，你都是我的人了，你說憑什麼。”
說著，莫小凡就抱起了駱煙雨往裏邊走去，身形走過，房間門就關上了，看到這般，駱煙雨就知道莫小凡要做什麼。
心中的恐懼，把莫小凡對唐功業的態度扔到一邊，趕緊求饒：“小凡我求求你了，等一段時間好不好，我還沒好。”
“你沒好，管我什麼事。”
說著莫小凡把駱煙雨扔在床！上，開始撕扯衣服，看到莫小凡這般，駱煙雨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閉上眼睛頭斜向一邊，任憑莫小凡在她身上耕耘。
她對莫小凡已經失望之極，對莫小凡的變化，她想不通是為什麼，現在也不想去想了，她的心已經隨著莫小凡的改變而死去。
兩天之後，莫小凡才從床！上爬下來，他忍不住又是仰天長嘯，從駱煙雨身上得到的東西讓他的身心很是舒爽。
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走出內堂，躺在床！上的駱煙雨，下！體彌漫著血跡，看的讓人心疼，身上滿是牙印。
整個人頭發淩亂，完全沒有那天仙一樣的容貌，有的隻是憔悴和心死的倦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