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初那個在花園笑我的男孩子已經長成了一個能阻擋一麵的少年。原來林希你給的記憶那麼久遠卻那麼清晰。
那天你說:阿然。我放你走。可是你能長記性嘛。還有溫然的好朋友清清小姐是嘛。你能保證她就沒有下次嘛。
我說:是的。林先生。我可以保證沒有下次。我不能讓我的好朋友毀在毒品上。看來你和溫然也是好朋友了那還麻煩你把這件事的口風把緊了。
我拉著溫然往大門走我想問你卻沒問出口:林希你記不記得我了。
我請了兩個戒毒所的工作人員在家。給溫伯伯打了招呼。說是中考結束讓我們兩個好好玩一下。
說起溫家。其實我對溫家的了解不是很多。溫伯伯和溫伯母認識外就知道他們家有三個男孩。大哥溫亦安已經工作了好像是子承父業在政府工作了。二哥嘛溫亦軒性子溫和為人甚好其他的就不是很了解了。三哥溫亦辰自己在外長年以來不回幾次家。溫然的大哥二哥三哥我都見過。可如果說溫然喜歡她大哥我能理解小女孩喜歡對自己特別好的男生安全感。喜歡他二哥我也能理解風度翩翩全然就是小時候童話故事裏的白馬王子。就這個三哥我理解不了對溫然不冷不淡的完全沒有理由那可就是這個三哥釣了溫然的魂。我一直知道可從來沒這麼重視過。可是溫然現在為了一個男人還是自己的親哥哥竟然去吸毒了。原來溫然早在歲月的折磨下對溫亦辰如此愛不能拔了。
我一直錯了。我以為溫然的圈子就這麼小。我和溫然這就是全部。可是我卻忘了溫然是溫然。顧以清是顧以清。不同姓不同名不同命。怎麼可能一樣。早幾年我和溫然還是可以相提並論的。可是自從爸爸去世後我們家就奔小康了不再是高消費人群。也就現在姐姐出去工作了家裏又富裕起來了。我不能要求溫然的圈子裏隻有我。因為以後我也要因為社會的關係去結交這個那個的人。我一直覺得那些富家子弟家裏父母特別寵在外亂來也沒事的人上輩子一定是個大善人或者活得特別卑微所以這輩子才會這麼隨意。
因為是初中畢業了。姐姐也回家說要替我慶祝。溫然吸毒的次數很少。毒癮也不是很大她自製力很好。治療就暫停了一段時間。姐姐說清清。喬嘉誠你見過的。
一個叫喬嘉誠的男子在我十二歲的記憶中曾出現過。那個時候不懂現在對這個男子的身份便有了全新的認識。
我會對他笑。會說喬先生要對我姐好那。會讓他喝水。會讓他參觀我的房間。
我一直努力做自己卻還是迷失了。原來歲月竟是這般悲傷讓還未長大的我們已經學會成熟。催促著我們。我們從來逃不過歲月。已經學會假笑已經懂得人情世故又怎麼還可以說我要天真呢。為什麼我們會懷念呢。為什麼長大以後的我們的作業本上一直會出現小時候多快樂啊多天真啊。因為比較。長大了不快樂了才知道哦原來那就是快樂。長大了複雜了才知道哦原來那就是天真。你沒辦法去挽回什麼。沒辦法去拯救什麼。我能做的隻是對歲月的說哦原來你竟是這般悲傷。悲傷的讓我感同身受讓每一個懂得歲月的人再也沒辦法說一句願歲月靜好。從來都是悲傷的歲月怎會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