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學院是英雄聯盟裁決瓦羅然政治糾紛之地。這裏是絕對中立的領土,嚴禁任何紛爭,違反者將麵對學院的士兵和魔法。可以說此處是整個瓦羅蘭大陸最為安全的地方,而我在這個地方開了一間小酒館。
這片大陸上的人民自遠古以來就習慣結群而鬥,用戰爭解決紛爭。而不論何時,戰爭的工具始終都是魔法。
軍隊用法術和符文武裝自己,英雄們打造出大部分魔法物品率領部隊彼此廝殺。召喚者,瓦羅蘭大陸的實際領導者們,他們瘋狂使用魔法能量攻擊敵人的部隊和支持者。他們擁有近乎無限的原始魔法力量使用,從未考慮過無止境的濫用魔法會給這片大陸的環境帶來怎麼樣的災難。
然而近200年來無止境的魔法濫用讓瓦羅蘭的人民看到了符文之地的脆弱現狀。最後兩次符文之戰劇烈影響了瓦羅蘭的地質環境,盡管人們試圖聚集魔法能量來恢複這災難性的後果,卻毫無作用。劇烈的地震和恐怖的魔法風暴讓整個瓦羅蘭為之顫抖,對人們來說這份恐懼遠超過戰爭的可怖。人們終於意識到世界已經承受不起符文之戰的破壞。為了回應世界上不斷惡化的政治和經濟危機,瓦羅蘭的大法師們——包括許多強大的召喚者——達成共識,所有的衝突必須以可控和係統化的方式來處理。
他們成立了一個叫“英雄聯盟”的組織,目的在於監督瓦羅蘭的政治紛爭得以有序處理。位於戰爭學院的英雄聯盟獲得了瓦羅蘭政治實體們的陸續授權,這個組織將管理處置所有政治紛爭帶來的結果,英雄聯盟決定所有主要的政治爭論都必須通過特別設立在瓦羅蘭各地的競技場來處理。擁有不同政見的召喚者們各自召喚一個英雄,這些英雄們則帶領沒有心智意識的小兵進行戰鬥,這些小兵由初階召喚者通過召喚節點製造。
學院坐落於一座巨型能量節點,由黑曜石、貴金屬和魔法塑形而成。它位於莫格羅恩關隘的北方入口,剛好位於相互敵對的城邦德瑪西亞和諾克薩斯之間。除了作為英雄聯盟所在,戰爭學院大概是瓦羅然最重要的權威軍事培訓機構。很多圖書館都致力於收錄戰爭學院的英雄信息,並向所有研究者開放。
而我也有幸成為了戰爭學院的的一個研究員,能夠看到戰爭學院的所有資料。戰爭學院的研究員這個身份對我來說在這個世界是一個十分強大的保護傘,它使得我可以安然的享受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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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誕生以來,多少年我不記得了,五百年?一千年?或者更早?我的記憶在漫漫時間長河的衝刷下,早已經變得模糊了,隻是依稀的記得一些事情。
其實說起來我並不是一個人,就像聯盟的那些英雄一樣,什麼妖魔鬼怪都有。而我是一棵老樟樹,在故鄉的某個小村子裏生活著,在那個村子我被稱作樹神。每逢那個村子過節或者有重大事情的時候,都會在我的身上掛上紅布,然後在我的腳旁燒紙點香,燃放鞭炮。有時候還有其他地方的人前來參拜,形形色色,各有各的目的,各有各的想法,自私自利的想法入我耳,一心為公的理想入我眼。他們絲毫不會介意埋藏在他們心底的小秘密被我知道,他們的眼裏我隻是一棵樹,一棵沒有思想沒有感情的木然的老樟樹。我存在的價值就是為了讓他們寄托那些希望,那些貪婪,那些小秘密的。不用害怕被人知道,反正一棵樹是不會說出去的。
我也很好的扮演著自己的角色,沒有絲毫的逾越,我僅僅是棵樹。我在這片土地上站立了數千年,我也將繼續站立著,聆聽那些私密的話語或者掩藏在深處野望。
終於在數百年乃至上千年的香火願力下,我有了智慧。
很令人驚訝,一棵樹竟然有了智慧,有了思想。多麼讓人高興!
在此後的時光裏,我照樣的接受著世人供給的願力香火,我的思想已經可以延伸出去了,這段時間應該也有數百年吧。我隻需要每天曬曬太陽或者接受一些雨露,我就能很好的活下去,因此時間對於我來說,好像並不是那麼的重要。數百年來,我的思想籠罩的範圍越來越廣,最後方圓數百裏的範圍都在我的思想的籠罩之下。在這數百年裏,我見識了更多的人和事,生老病死,愛恨別離。從人類的口中我知道了許多事情,比如在某些人的口中我的這種思想被稱為神識,我也很樂意的接受神識這個名稱,果然比思想好用多了。我知道人類的孩子需要上學讀書,我將自己的神識跟隨在那些小孩子的背後,看著他們學習認字數數,我覺得人類真是好厲害,好幸福,能夠自由自在行走,能夠說話,能夠做各種各樣的動作,我開始羨慕起人類的生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