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傑瑞.麥克哈爾”
“年齡!”
“31歲”
“出生日期和國籍!”
“1909年10月10日出生在愛爾蘭都柏林”
“軍銜!”
“中士”
“加入突擊隊前主要經曆!”
“1929年參軍入伍,1934到1937年連續獲得軍內拳擊冠軍。因為這個榮譽,下一年在皇家特戰訓練營接受專業格鬥訓練……”
“繼續”
“……後來因為我把一個上尉軍官打成重傷被判服勞役14年,是蒙泰格.史密斯上校特招我進的突擊隊。”
“綽號叫‘屠夫’的那個家夥就是你?!”一雙驚訝而又有些輕蔑的眼神從檔案卷宗上移到了眼前這個近7英尺的高大的愛爾蘭人身上。
“是的,長官!”
“早就聽說過你了!據說那個被你打的滿地找牙的倒黴上尉後來一聽到你的名字就渾身哆嗦,是這樣嗎?”
“……我沒有他們說的那麼恐怖,長官。”
“希望不是!對於德軍和敢招惹你的人,你就是他們的噩夢。不過在這裏——”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再恐怖的噩夢也要蘇醒!”眼前一直坐著的英國皇家陸軍中尉突然站了起來“你能夠進突擊隊完全是史密斯上校非常看好你,否則你將要在軍事監獄裏度過你的後半生!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給我們找麻煩!明白嗎?”
“明白!長官!”
“這裏沒你的事了,左轉進隔壁右側的房間,你可以走了!”
“是的!長官”
“下一個!”
“希德.帕金斯向您報到!”
麵前的這個還穿著破舊黑色風衣的家夥讓這位英國皇家陸軍中尉軍官很惱火。
“為什麼不穿軍裝就來報到?!”
“呃……您知道,我一直在幫外交部那幫先生們測試從德國搞來的吉普車,有奧佩爾、奔馳、紅其林……呃,我對這些很在行,所以他們習慣叫我‘車輪’……等等,不止是汽車,還有像MP38那樣的衝鋒槍……他們說我不可以在大廳裏穿著下級軍服晃來晃去,所以我隻能穿便裝……呃,這件風衣是我媽媽留給我的……唯一的一件……”
“你很囉嗦,知道嗎?”中尉軍帽向下低了低,“年齡”
“30歲”
“出生日期和國籍”
“我的生日是1910年4月4日……美國人,家在紐約”
“軍銜!”
“下士。”
“唔……你自己寫的資料中從1937年之前全是空白,為什麼?”
“車輪”的臉有些發紅,很窘迫的樣子“……我可以不回答嗎?”
中尉非常惱火“在這裏!你隻有服從!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你以為你是誰?希姆萊還是戈培爾!你的經曆我們早就調查過,你因為偷竊和搶劫才偷渡來的英國,你就是一個來自美國的通緝犯!和剛才那個囚徒一路貨色!真不明白上校為什麼要招募你們這群人渣……”
“碰!”“車輪”一記重重地左勾拳正打在中尉的右臉上,中尉整個身子從座椅上飛了出去,身子撞在旁邊的方桌上,方桌不堪重負,“嘩啦”一聲碎裂開來。中尉想不到一個士兵居然敢當眾向他揮拳,右半邊臉一陣陣發麻,嘴角也流出了血。氣急敗壞的中尉伸手就要掏出腰間的配槍,可手腕被人“啪”的抓住了。中尉本能地要掙脫,卻發現手腕像被一隻鋼鉗夾住一樣動彈不得。
“你剛才罵誰人渣?你這雜種!”聽到“屠夫”那陰冷的聲音,中尉不敢再掙紮了,眼前抓住自己手腕的家夥絕對是個危險的人物,他可不想步那個倒黴上尉的後塵。傑瑞.麥克哈爾隨手將中尉的配槍從腰間抽出,順手拋出,正好甩到“車輪”麵前,“車輪”氣的臉都扭曲了,抓住配槍,在幾秒鍾內像變魔術一般就把配槍大卸八塊,隨手拋散在半空中,槍零件“劈裏啪啦”散落了一地。
“住手!”在門口圍觀的士兵閃開一條道,一個佩戴著上校軍銜的魁梧軍人快步走了進來。挨打的中尉仿佛見到救星一樣,掙脫開“屠夫”,逃命般衝到門口,“報……報告史密斯上校!您都看見了!這兩個混蛋居然敢打我……”
蒙泰格.史密斯看了看中尉右臉的傷情,抬頭看著眼前這兩個桀驁不馴,一臉怒氣的未來屬下,“傑瑞,希德,我希望你們以後的拳頭揮向德國法西斯雜種,而不是身邊的兄弟!即使他很過分!”
“屠夫”和“車輪”互相對視了一眼,以上校冷酷果斷的性格,沒有立即對他們剛才的行為進行懲罰,兩個人感到很意外。傑瑞.麥克哈爾聳了聳肩,向史密斯立正敬禮,“是!上校!”。
“你呢?還有什麼要說的?‘車輪’先生”
“沒有!正如他說的,”希德瞟了一眼在門口捂著右臉,一臉怒容的中尉,“您都看見了,聽見了”,希德麵無表情的說。
“史密斯上校……我隻不過是詢問他們的經曆……這是例行的公務,他們居然敢毆打我。我要求對他們進行嚴厲的懲罰,清除出突擊隊!”看到剛才還凶神惡煞般的兩個人在史密斯上校麵前規矩多了,中尉似乎看到了報複的希望。
史密斯上校麵無表情的看著中尉,“克萊德.保羅中尉,請你回答我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