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同事的話,我的心裏對殷紀之更加厭惡。我笑著讓同事寬心:“沒關係,就是我自己的一點私人事情。如果影響到大家工作,還請你幫我跟大家說聲不好意思。你們也當他是空氣好了,不要理會他,他鬧不了多久的。”
我剛這麼跟同事說完,下班時間到了,殷紀之又來我的辦公室門口堵我。我終於忍不了殷紀之了,索性對殷紀之放了狠話:“殷紀之,你再這樣來打擾我生活和工作,我就讓封古漆開除你,你信不信?”
顯然我的威脅對殷紀之這個無賴來說,一點兒用都沒有。殷紀之一點兒也不怕我,也許是因為他太了解我了吧。殷紀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對我說:“於蘇,我知道你不會的。你不是那種會徇私舞弊的人。”
我差點被殷紀之氣死,因為我確實不會,殷紀之把我吃得死死的。我懶得在跟殷紀之這種無賴廢話,我徑直從他身邊走過,打算到樓上去找封古漆。我去找我的男朋友,殷紀之應該就不會再跟著我了吧?
顯然我還是低估了殷紀之,殷紀之陰魂不散地一直跟著我,我不安地加快了腳步,感覺像是一個變態在跟著我一樣。終於在看到封古漆的高大的身影的時候,我鬆了一口氣。
我三兩步走到封古漆的身邊。封古漆笑著拉起我的手,問我:“今天怎麼上來這麼早?”我沒有回答封古漆的問題,而是充滿敵意地看著殷紀之。封古漆發覺不對勁兒,這才轉頭看到殷紀之的存在。
封古漆眉頭不禁緊縮,滿臉的不悅,我還沒有開口,封古漆就將我拉在他的身後,警惕地問殷紀之:“你在這兒幹什麼?”殷紀之並不回答封古漆的話,反而是死死地盯著我看。我在封古漆的身後,輕聲告知了封古漆殷紀之今天跟了我一天的事情。
封古漆指著殷紀之的鼻子,嚴厲地警告殷紀之:“殷紀之,我警告你離我的女朋友遠一點。你要是再這樣,我不僅會把你開除,還會告你性騷擾。”
殷紀之顯然被封古漆的話嚇到,一臉不甘心地轉身離去,走之前還不自量力地對我說了一句:“於蘇,我不會放棄你的,最後跟你在一起的人肯定是我。”封古漆聽了這話,揮起拳頭準備上前去揍殷紀之一頓,那個膽小鬼趕緊腳底抹油,一溜煙就跑了。
殷紀之走了以後,我抱歉看著封古漆:“古漆,對不起啊,給你添麻煩了,你的女朋友有這麼一個麻煩的前任。”封古漆毫不留情地掐了掐我的臉,咬牙切齒卻又寵溺地對我說:“別傻了!我會嫌棄你嗎?還有,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來收拾這個龜孫子!”
和封古漆吃完晚飯以後,封古漆送我回到我自己的家,因為封古漆後麵還有應酬,我就一個人上了樓。電梯門打開,我卻看見殷紀之站在我家門口。我看著這樣的殷紀之,心中不禁害怕起來,殷紀之是不是真的心理變態了?
我和殷紀之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我警惕地看著殷紀之,問他:“你在這兒幹什麼?”殷紀之見我一個人回來,仿佛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喪心病狂地對我說:“太好了,還好你沒有在那個男人家過夜。”
我聽了殷紀之這話,幾乎被他氣得破口大罵:“殷紀之,你他媽的是神經病啊?我跟不跟我男朋友過夜關你什麼事兒?還有,你大晚上站在我家門口幹什麼?!”殷紀之被我罵,還一臉笑得很開心的樣子。
看到殷紀之這樣,我沒有絲毫猶豫,還好我防範意識高,特地存了我們這個單元保安的電話。我打電話給保安讓保安過來把殷紀之帶走,在保安趕來之前,我一直都沒有開門進家門。
我在就近的一戶人家門口的垃圾桶裏麵找到了一個啤酒瓶,此時此刻我也來不及計較啤酒瓶髒不髒了。我拿起啤酒瓶握在手中,對殷紀之說:“殷紀之,你離我遠一點,否則這啤酒瓶會敲在哪兒我可不敢保證。”
殷紀之被我嚇到,停下靠近我的腳步,殷紀之還試圖平複我的情緒:“蘇蘇,你別激動,你知道的,我是不會傷害你的。蘇蘇,我還愛你,你和我複婚好不好?讓我們回到從前好不好?我們以前不是一對很恩愛的夫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