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裏沒問,你為什麼要去警局?”
我將在瞿寒那裏聽到魏斯這個名字的事情和封古漆說了,封古漆皺著眉頭思索著,“我記得,之前謝先生似乎和你說過,他認為瞿寒頂多算是一個引導者。”
我納悶兒為什麼封古漆會說這句話,封古漆接著和我說道:“如果按你所說,瞿寒真的對魏斯這麼名字很是敏感的話,那豈不是在正好證明了謝先生的猜想是正確的?瞿寒或者是引導,或者是威脅了魏斯,讓他出手殺人,然後嫁禍到你身上。”
我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天啊……那這也就正好可以解釋,為什麼那個員工說,魏斯已經好幾天都沒有來上班了!最重要的是,他們公司根本聯係不上魏斯!”
封古漆發動了汽車,“走,我送你去謝先生工作室,你把這些事情告訴他,然後聽他怎麼說。”
封古漆開車送我去了之前謝先生發給我的住址,這次謝先生沒有將我拒之門外,雖然能看得出他還是有些不高興,但起碼還是有耐心聽我們說的。
“你們來幹什麼?”謝先生將茶水倒好,然後就環胸抱臂坐在我們對麵,一臉的陰沉。我輕咳了一聲,將瞿寒那裏的事情又說了一遍給謝先生聽。
謝先生聽完後,沉默了下來,整個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麵。我也不敢打擾,就喝封古漆坐在那裏,時不時的喝口茶。
“魏斯,應該就是殺人凶手。”冷不丁的,謝先生忽然開口了,我忙將茶放下,雙目灼灼的看著謝先生,希望他再說的詳細一點。
可是誰知道,謝先生就說了這麼一句,就又沉默了。我等的焦心,實在是忍不住了。“謝先生,你是正好也調查出來了什麼證據還是有什麼信息來源?不然你怎麼會根據我這一句話就斷定魏斯就是凶手呢?”
謝先生抬眼看著我,就在我以為,他是在琢磨到底應該怎麼說的時候,他冷笑了一聲忽然。
“你去找警方的那個專家問問就知道了。”說完,竟是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起來。我被謝先生的脾氣噎的夠嗆,回頭看了一眼封古漆,封古漆卻隻是對我聳了聳肩。
我沒辦法,隻好自己親自上陣,各種軟磨硬泡都使過了,謝先生總算是開了口了,“我具體怎麼調查的我不能和你說,你們委托人,隻關注結果就可以了。”
“你去警局後,將我跟你說的這番話和他說。你好好聽著,一個字都不許落下。”謝先生緊盯著我,確認我認真聽了之後,才開口。
“這個魏斯我估計已經遇害了,因為以警方這麼大力度的搜索,魏斯是不可能逃出去的,所以隻有可能是他被關在某個地方或者被丟在某個地方。”
“至於瞿寒和魏斯之間的關係也很好猜,瞿寒以某種手段,威逼利誘了魏斯,讓他替自己殺人。”
“結合我之前的猜想,魏斯這個人應該是屬於那種在辦公室都不是很受歡迎的那種人,低調,木納,不懂拒絕,容易被人欺負。”
“所以這樣的人,隻有可能是被瞿寒威逼,或者利誘。”謝先生草草的講了這幾句之後,就示意結束了。
我聽得明白,但是總覺得這件事情未免也太好猜了,總覺得謝先生這是在蒙我,謝先生說完了這些話之後,就再也沒理我。
我和封古漆從謝先生家走出來,照舊,封古漆送去去警局,在路上,我絞盡了腦汁,都沒想明白,為什麼謝先生就那麼確信自己的推理。
到了警局,專家接待了我們。我看著來來往往忙碌的警察,有些驚訝。“這是怎麼了?”等專家來了之後,我第一個問題就是問他警局這麼異常的忙碌是發生了什麼。
專家歎了口氣,一臉的疲憊。“找到了一個屍體,分辨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目前我們在通過各種辦法找這具屍體到底是誰。”
我驚呆了,我下意識的看向封古漆,我第一反應就是覺得,這個找不到任何有用信息的就是魏斯。
封古漆在桌子下麵拉著我的手,安撫的拍了兩下。然後保持著一貫的教養,客氣的和專家道謝。
專家也是百忙之中才抽出時間來和我說這件事兒的,所以我也不想耽誤專家的時間,我將謝先生的推理和專家說了,而且我確保,我沒有落下任何一個字。
專家聽了之後很意外,但是還是認真的先將這些事情記了下來。“好的,我知道了,你們回去等消息吧。有任何進展,我都會告訴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