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是否有合理的推論,可以提供別的嫌疑人。”警察緊緊的盯著我,看得出來,警方也陷入了死胡同。
我坐在那裏,下意識的就想起來之前同樣針對我的那個楊助理事件。“我不知道這兩件事情是否有關係。”
我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開口,如果隻是我多心呢……?專家和警察對視了一眼,由專家開口,問我細節。
“是這樣的,我之前,也被人汙蔑是凶手,就是那個楊助理事件,當初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
“當初,最後是靠著警方的法醫證明,洗清了我的嫌疑。”我看了一眼警察,警察一臉在思索的樣子。
“但是有一個線索,我提供給了警方,但是事後因為我洗脫了嫌疑,這件事情後來好像就不了了之了。”
“實際上,在當初,我發現,林來鳳,就是死者的母親,她說自己是受人蠱惑,才將整件事情的髒水往我身上潑的。”
“但是後來,並沒有查出來到底是收了誰的蠱惑。我其實有一次,在他們家的樓下,遇見過她媽媽對另外一個人諂媚的很,但是我沒看清那個人到底是誰。”
專家一致很認真的在聽我說話,直到我說完,他才開口。“好的,假設你是清白的,那麼這兩件事情的確很像是在針對你。”
警察將這條線索記下來,“所以說,你心裏其實是有懷疑對象的是麼?”我點了點頭,“瞿寒,我其實一直在懷疑瞿寒,之前他還特意在警局門口等著看我的笑話。”
我回想著瞿寒之前的態度,但是因為怕是自己太過主觀的原因,所以並沒有和警方還有專家提起。
我看著他們將瞿寒的名字記下來,然後警方就放我離開了警局。我在外麵找了一家咖啡館,我一個人拿著紙筆將我目前的情況都梳理了一遍之後,我發現如果隻等著警方的調查,我完全處於被動。
我將紙筆收好,然後定了輛車,去封氏大樓,準備找封古漆談談。為了不給封古漆惹麻煩,我帶著墨鏡,圍著圍巾,從安全通道一層層的往上走。
我從來沒有這麼大運動量,走到一半兒就已經累得不行了。無奈之下,我走出安全通道,摁著電梯。
電梯叮咚一響,我剛要邁進去就聽裏頭有人哎了一聲,“於蘇?你來公司幹嘛?”我一抬頭,柳秋茨正一臉驚訝的站在電梯裏,懷裏抱著文件。
“啊……我來拿點東西。”我隨口說了一句,邁進電梯裏,看了一眼樓層,柳秋茨是往下走的。
“你去哪兒?”我沒當著柳秋茨的麵摁電梯,電梯門關上,柳秋茨也沒發現我沒有摁樓層。
柳秋茨將文件給我看了眼,“剛從上頭拿來的,要錄入存檔,這幾天每天上班跟打仗似的,累都要累死了,老板也不說給個獎金什麼的。”
“哎,別說我了,你的事兒怎麼樣了?凶手抓到了沒?我跟你說,我看見那新聞之後我就特別生氣,怎麼就有人總是過不去那坎兒呢?!”
“上次的楊助理那事兒,也就算了,頂多算是吃人血饅頭。”柳秋茨恨恨的替我鳴不平。“可是這次的事兒,簡直是喪心病狂!那是一條活生生的命。現在的人心理真的是太成問題了。”
柳秋茨從始至終,沒有說什麼我相信這樣的話,但是她總是用實際的行動來關心我,支持我,這點讓我特別的感動。
柳秋茨想到的樓層很快就到了,電梯門重新打開,柳秋茨看著我,“你要不要去跟我去辦公室坐坐?”
我擋著電梯的門,抱歉的看著柳秋茨,“今天不行,我還有事兒,沒辦法,等過幾天,我約你吧?”
我這次經曆的事情太過奇葩,我不想把柳秋茨給拖累了,於是就這次我什麼都沒給她透露我的這場來意。
柳秋茨點了點頭,“好吧,那咱倆下次約。”我目送柳秋茨離開,重新關上了電梯的門,這次才摁了樓層。
到了封古漆辦公室,封古漆早就等在了那裏,見我來了,先打量了一下我的精神麵貌,“你沒睡好麼?我看你眼下有些發黑。”
我抬手摸了摸,勉強笑笑,“剛從警局回來,心情有些不好。你怎麼樣?”我幾步走上前去,封古漆遞了一杯咖啡給我。
“我這麵沒事兒,警局那麵有什麼消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