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寒很頻繁的回公司麼?”我皺著眉頭看著喬淑敏,“還有別的事情麼?”喬淑敏喝了一口咖啡,認認真真的想了一下。
我看著喬淑敏,催著她再想想,喬淑敏不解的看著我,“你這是怎麼了啊?你都離開公司了,怎麼他還能追著你去討人嫌麼?”
我歎了口氣,並沒有過多的解釋,“最近實在是被他弄得有些……哎,一言難盡,你就幫我想想,他還有沒有做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吧。”
喬淑敏哼了一聲,但還是仔細的替我回想起來,“他最近就是挺頻繁的和咱的那幾個領導接觸來著,我有一次還正好遇見他請咱們領導吃飯來著。”
“然後我聽別人說的,他不知道怎麼聯係上了幾個大公司的對接人員,然後將事兒都接過去了,這幾天頻繁的跟那些人吃飯唱歌什麼的。”
喬淑敏又想了一會,然後才搖了搖頭,“然後就真沒有了。我知道的就這麼些。”我在心裏默默的梳理著喬淑敏說得那些信息。
瞿寒接觸的那些大公司的對接,幾乎可以說的上是全部都是跟封氏集團存在有競爭關係的那些。
所以我之前的猜想就很正確,公司如今運營不善,除了網上的一部分原因,剩下的就是因為瞿寒弄得這些對頭公司……
為了感謝喬淑敏提供給我的消息,我請她好好的吃了一頓大餐,等結束的時候,喬淑敏答應我會接著看著瞿寒,有消息隨時告訴我。
我送走了喬淑敏,立馬就給封古漆打電話了。起初沒打通,我看了看時間估計是在開會,於是決定先回家。
到家後,我又給封古漆打過去電話,這次他很快就接通了,“怎麼了?”封古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擔心。
“我剛才和我舊公司的同事吃了飯,然後我問了一下關於瞿寒的事兒,”我將冰箱裏的水果拿出來。
“同事說,瞿寒前一段時間很頻繁的聯係了咱們公司的對家,所以我覺得,這裏麵一定有他的手筆,我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因為我……”
我咬著下唇,猶豫了片刻,還是將心裏話說給封古漆聽了。封古漆聽完之後,好半天沒說話,就在我越來越沒底兒的時候,封古漆輕笑了一聲。
“沒事兒,這件事情我們之前開會也發現了,就算瞿寒是因為針對你,但是那些公司的人總不會因為瞿寒的個人恩怨而對上我們公司,所以說到底,還是公司之間的較量罷了。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我聽出封古漆似乎已經有了成算,這才放心了,之前被內疚壓得透不過氣來的我,悄悄的鬆了口氣。
“不過,有一件事兒,卻是和你有關係,我覺得你需要了解一下。”封古漆那麵傳來拉開易拉罐的聲音。
我正往嘴裏送一枚火龍果,聞言停下來,專心聽著。“今天,楊助理的母親又來公司大鬧了一場,因為之前已經來鬧過一次了,所以這次安保速度很快就趕來了。”
“她鬧得重點還是說要你給她女兒償命,說是償命,實際上,簡單幾句就問出來了,無非是想讓你停職而已。”
我聽得入神,緩緩的將那果叉放回盤子裏。“然後呢?”我問封古漆。封古漆輕笑著,“我們也沒什麼可瞞著掖著的,自然就是跟她說了,你已經被公司停職的事情。”
“說了之後,她冷靜了一下,然後緊接著又是之前的那些話,翻來覆去的說。無非就是讓你給她女兒償命那些話。”
我皺著眉頭,對那個人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封古漆的話還沒說完,“然後她還要求,我要為了她女兒的事情負責,說,讓我給賠償金。”
“法院還沒判下來,她怎麼就敢來公司鬧呢?”我對林來鳳實在是說不上同情,我也納悶兒為什麼我會對一個失去了女兒的母親如此苛刻。
但是每次看見那個女人哭泣的臉,我是會想起楊助理對我做的那些惡心認的事兒。而且我心裏總是記著她上次幾乎稱得上是卑躬屈膝的對出租車裏麵的樣子。
“抱歉……我真的是沒想到會走到今天這個樣子。”我歎了一口氣,再次向封古漆道歉。封古漆並沒有馬上說話,電話裏麵,我們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
過了幾秒,封古漆才開口,“你不用太過自責,這件事情發展到今天,已經不再是單純的誰的問題了,所以你不用精神負擔那麼重,你可以當做給自己放一個假。”
因為封古漆還需要忙,我們隻說了幾句就沒有再聊了。掛了電話,我躺在床上,心裏實在是很喪,整個人都提不起精神來。
我拿出手機來,給柳秋茨發了短信。“今天我聽說,林來鳳又來鬧了是麼?”我發完短信,將手機丟在一旁,呐呐的在那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