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看公司裏的人還有誰敢給你弄幺蛾子!”
到了餐廳,我和柳秋茨林林總總點了不少東西,點了一瓶紅酒,你來我往的好不愜意。酒足飯飽時,柳秋茨卻忽然凝住了笑臉。
她微微揚了揚下巴,對著我身後,“那是不是你前夫啊?”我順勢回頭看過去,發現不單是殷紀之,甚至還有一個我怎麼也想不到的一個人。
我緩緩將酒杯放下,用軟巾擦了擦唇角。殷紀之也因為我的動作發現了我,一下子表情變得很僵硬。
柳秋茨擰著眉,一把將膝頭上麵的軟布拿起來丟在桌上,看樣子是隨時準備替我出頭的樣子。
我看了一下餐廳的環境,輕聲的提醒了一下柳秋茨,柳秋茨冷笑一聲,“你那前夫過來了,身旁是誰?”
我隻來得及和柳秋茨說一句“他前妻”。再回頭,殷紀之已經帶著舒茜站到了我身後。我冷漠的看著殷紀之和舒茜。
舒茜依舊一副怯生生的樣子,半個身子躲在殷紀之身後,看我盯著她,僵硬的勾了勾唇角,和我打了招呼。
“於蘇,好久不見了。你在和同事吃飯啊?那我和紀之就不打擾你了……”說著,她拉著殷紀之想離開,誰知道殷紀之紋絲不動。
我慢悠悠的將目光轉到殷紀之臉上,挑了挑眉,話都懶得開口問。殷紀之臉色鐵青,“我和舒茜這是第一次約著吃飯,你別誤會。”
我萬萬沒想到殷紀之會來這麼一句,冷笑一聲,“你跟她約幾次都跟我沒關係,”說著,我發現躲在殷紀之身後的舒茜,露出一抹惡意的笑,當下心裏就被惡心的想吐。
隻覺得殷紀之是個傻子,被舒茜這樣團團轉的耍。“我在意的,就是舒茜原本不是在坐牢麼?怎麼會出獄的。”
我這聲音並不大,但是周圍的人看著我們這幾個人的架勢,都下意識的會關注這裏,聽見這話題,一下子更是都安靜了下來。
舒茜的臉一下子黑了,她局促的看著周圍食客,很是不安,進一步的躲在了殷紀之身後。殷紀之也因為我的直言,臭了臉。
“紀之……我……既然於蘇不喜歡我,那我還是走吧。改天我們再約吧。”舒茜紅著眼眶,委屈的要命,說完作勢就要走。
殷紀之卻一把拉住了舒茜,然後好像從她身上獲得了勇氣似的,回頭怒視著我,“我和舒茜是有些事情要談才約在一起吃飯的,我現在沒辦法告訴你,但是你是在不應該對舒茜這麼的沒禮貌!”
“哎呦我的天啊,這可都是8012年了,怎麼還有這種史前物種?直男癌?”柳秋茨吊著嗓子一臉嫌惡的看著殷紀之和舒茜。
“拜托你們看看清楚情況好嘛?”柳秋茨屈指敲了敲桌麵兒,“是我們在這開開心心的吃飯,你們忽然過來了,我們還以為你是來打招呼的,誰知道你們這麼神經病?”
“我們哪句問你為什麼在這兒和誰吃飯了?”柳秋茨瞪著舒茜,很是看不上這樣的白蓮花。“你要走你當初就不會跟著過來,這麼大人了,這點兒眼色都看不明白麼?我們又不是你主子,還要你巴巴兒的過來請安啊?”
舒茜一臉的無辜委屈,瑟縮了一下肩膀,扯了扯殷紀之的袖子,“紀之……咱們走吧。”殷紀之狠狠的看著柳秋茨,我上前一步擋住殷紀之的視線。
殷紀之哼了一聲,跟舒茜離開了。他們離開後,服務員過來替我們將菜都熱了一下,柳秋茨還是氣不平的樣子,我又感動又好笑。
“行了,跟一個沒關係的人生什麼氣呢?我都已經不在乎他了。”我切著盤子裏的牛排,好笑的看著對麵仍舊為我打抱不平的柳秋茨。
柳秋茨微微瞪大了眼,手上的刀叉都停了,“啊?”她眨了眨眼,“你真的不在乎他啦?”看我點了點頭之後,她對衝一舉酒杯,“好姑娘,就是要朝前看!那樣的爛男人,趁早丟開!來,走一個!”
我和柳秋茨碰了碰杯,“我雖然不在乎他了,但是我還是很奇怪,舒茜是怎麼從獄裏出來的,按照當初法院的判罰,她怎麼著也應該坐一兩年……”
柳秋茨眼睛一轉,“那……要不讓封朗逸查一查?”我連忙搖了搖頭,“真不用,人家幫著一次是為了情分,我總不能一直讓他做白工,再說,這事兒問律師就可以知道的,就不要麻煩人家封朗逸了。”
柳秋茨聽我這麼說,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