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老公他現在那麼忙,每天都在為了我們的孩子去打拚,沒有空接電話這件事很正常!”
像是給她自己在找著麵子,舒茜的自顧自話得樣子,極大的取悅了我。
“你就真的這麼有自信嗎?”我嗬嗬笑了兩聲,語氣嘲諷,突然從背後掏出了一物,朝著兩個女人晃了晃:“你們看,你們還認不認的這是什麼?”
我手上揚著的正是舒茜打不通的電話,此刻屏幕亮著,清晰的彈出“您有四條未接電話”的字樣。
“你你你!紀之的電話怎麼會在你這裏?”舒茜的臉這時候才算是精彩極了,李蘭英也是一臉不可置信,兩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看向了我背後蒙著頭還在沉睡的人。
李蘭英不信邪,快走一步上來,顧不上太多,也忘記了她心心念念的錄視頻,直接一把掀開了被子,被子裏的人唄瞬間清晰的露了出來,一時間屋子中的人都一片死寂。
“啊!紀之他怎麼會在這裏?他不是在上班嗎?”
還在安睡得人被刺耳的聲音給吵醒,睡意朦朧額的迷糊了會,看清楚床前站的三人後,猛然做起,也是一臉尷尬。
“你們怎麼在這裏?”
我滿意的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畫麵,穿著睡衣瀟灑的往床上一坐,道:“你的親親母親和老婆給我下了藥,想看到我和封古漆苟且的畫麵,再打電話過來,讓你認清楚‘我的真麵目’,可惜,封古漆臨時有事走了,被下藥的那鍋水,沒有做成雜醬麵,反而被當成了熱水,讓後來來的你和我喝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殷紀之默了默,臉色僵硬,想必也是猜到了其中的厲害關係,抬頭對李蘭英怒目而視:“媽!您怎麼能這個樣子?您就算是再討厭於蘇,也不能做出這種害人的手段吧!”
李蘭英的眸光閃了閃,張了張嘴,畢竟理虧,也沒有說什麼,隻是一個勁的催促讓殷紀之穿衣服然後便帶著人灰溜溜的走了。
我冷眼旁觀這一切,半晌,起身來到客廳,找到了被我不知道丟到那裏的筆記本電腦,從裏麵調動出今天下午的視頻,將其中有用的剪切下來,拿出裝滿下了藥的開水的水壺,妥善放好後,撥通了許麗的電話。
嘟了兩聲後,對方很快便接起:“喂,蘇蘇姐,你有什麼事嗎?”
“嗯,上次你給我說的你家的親戚,能不能給我一份他的聯係方式?”
“姐你準備去告他們了?”許麗一陣興奮,我嗯了聲,掛了電話,很快郵件中就收到了對方的聯係方式。看著手中靜靜躺著的聯係方式,心中一陣恍惚,
從剛剛離婚的時候,在到孩子的離去,我無時無刻不想著起訴,報仇,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刻,我竟然有些猶豫。
還有什麼可猶豫的!我真拿她當婆婆,而對方呢?
還好封古漆的那個電話來的及時,要不然倒黴的還真得是我,我不敢想像那一幕被這二人連同殷紀之撞破得是什麼樣的,隻是心底不住的慶幸,老天保佑,天無絕人之路。
不再猶豫,我堅定的撥打了手機中的號碼。
第二天,我特地穿的一身幹練,頭發一絲不苟的梳好,忽略身體羞恥的酸澀,挺胸抬頭的進了法院。
見到許麗所謂的那個親戚,一個名為許少華的二十多歲,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後,我少見的有些驚訝,要不是對到胸牌上明明白白寫著的“許少華”,我還真的以為是我認錯了人。
許少華禮貌的同我握了握手,接過我手中的呈堂證據後,又同我簡單的一番交流後,寫下了起訴狀,便馬不停蹄的送到了法院。
法院專門派人,坐著車去叫人去到了對方的家裏。
等待的時間無疑是煎熬的,我等著一刻很久了,隻等對方家人來齊,便可以正式開庭,而且這個許少華也對我說了,我現在提供的這些證據,隻要對方不會再有什麼特殊狀況,一定會回是我這邊勝訴。
靜靜地等待了半天時間,許少華就坐在旁邊,作為訴方律師,靜靜地陪著我在法院門口等待被訴方的到來。
期間,許少華接通了一通電話,掛掉電話後,對方一張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很沉穩具有說服力的臉上隱隱約約透露著幾分笑意。
“被告方知道自己被告後,耍賴不來,結果硬是對對方的兒子給嚇住,是被推著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