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出院,古漆是來幫我一塊收拾一下新家的!”
不知道殷紀之會不會相信,但是我已經說了,從前結婚前我也告訴過他我有一個叫封古漆的發小,身正不怕影子斜,相不相信就是他的事了。
殷紀之嗬嗬一笑,意味不明,目光裏滿滿都是不相信,猛然,將手中先前還攥著的花瓶“啪”的一聲狠狠摔在地上,胸膛劇烈喘息。
“你,你們真的把我當傻子?你知道今天我的去醫院沒有找到你有擔心你嗎?你倒好,在這裏陪著這個來路不明的人收拾東西?”
我蹙眉,無力也不想辯解什麼,不知道他腦袋裏怎麼想的,可能也是他遲來的那所謂的男人的占有欲發作了吧,但是這又管我什麼事?
耳尖的聽到門口又有腳步聲,我心裏有些忐忑,該不會是那個人又來了吧?
果然女人的第三預感就是準確,沒等我打開虛掩的門,門便被風風火火的一把打開,如眼的便是前任婆婆的那張保養得當的臉。
”你怎麼來了?”
一看到她,我便不由自主的警惕起來,實在是近日來見到這張臉的次數悠著些多,讓我起了警惕之心,再加上對方做的那些上不得台麵的事,著實是討厭緊。
李蘭英的臉有些僵硬,但很快就冷下了臉,轉身躲開我,朝著屋中直直走去。
對方躲過我試圖阻攔的手,橫衝直撞的走,直到看到屋子中的殷紀之後心裏才鬆了一口氣,目光掃到屋子中的封古漆時,果然便是臉色一變。
我心中一片無奈,不就是封古漆幫個忙接我出院,順便收拾一下新家嗎?為什麼人全都要過來湊個熱鬧似的!
果然,接下來的事情就和我猜想一模一樣,整個屋子裏都是李蘭英尖銳的聲音,讓屋子之內的氣氛更加凝滯,我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麵都是以爭吵為開頭和結束。
因為我實在是厭惡那個婦人,所以也就錯過了李蘭英轉身時眼底流露出的算計之色。
又一次是殷紀之拉著李蘭英走為結束,我揉了揉慘遭“蹂躪”的耳朵,對於接連三次都撞見“惡婆婆鬧事”戲碼的封古漆,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縱使二人小時候再過親昵,但是現在我畢竟都已經是成過家的人,也自覺得麵上難堪。
“古漆,你也看到了,我這裏你確實是不適合過來,為了你,也為了我!”
“好,隻要你有事的話,我號碼一直沒有變,隻要打那個號碼就可以,我隨叫隨到!”
封古漆很懂眼色的沒有讓我難做,反而是溫文一笑,如果不是我熟悉他的性格,還真的以為他什麼時候轉性了呢。
我點頭,微笑著送走了對方,關上門便同裝修公司打了電話,讓對方重新給我換一遍門鎖,要求在門前和屋裏在裝上微型攝像頭後,直到下午快晚上給我裝好後才鬆了一口氣。
晚上躺在已經很久沒有躺過得床上,呼吸裏都是剛剛粉刷完的淡淡甲醛味道,有些刺鼻,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安心的感覺。
一夜無夢。
第二天醒來後,匆匆收拾一番,我準備去公司重新報道一下,當初和公司請了一個月的假期,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那麼多不可預料的事情,如今假期今天已經一月過後,公司職員一向充裕,我不知道會不會被公司裁員。
一路坐著擁擠的地來到了公司,公司裏眾人見到我紛紛是一副想要議論紛紛卻不敢說出聲的樣子。
我垂頭,目光暼見旁邊有幾個從前關係不錯的同事,正躲在一旁,有一人像是上來同我打招呼,卻被一人給拽住,搖了搖頭,意思不言而喻。
沉默著不去理會這一切,朝著頂層的總裁辦公室按下了樓層鍵。
“總裁!”
畢竟有求於人,麵前的人還是我的衣食父母,我畢恭畢敬的給老板大人鞠了個九十度的弓,語氣真誠的開口。
“總裁,最近我家中有些事,一時半會實在是忙不開,上次我已經給您請過了一個月的假,您能不能再給我批一個月?”
我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頂頭上司,我們公司雖然不大,但索性從來沒有拖欠過工資,我對這個上司感覺還是不錯的,又在這裏做了不短地時間,也拿不準這人會不會答應。
總裁眉毛一挑,如我所想的那般一樣,麵色有些不好,剛才看到我進來時露出的微笑也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