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月後。。

剛從酒吧出來的我,剛在牆上塗鴉的我。

站在‘家’門口淋著雨心想。嗬!又是這樣,一次一次地把我推下地獄。好險我反應敏捷,這一次他們又想怎樣?

在路人角度來看:

“唉,你說這孩子是不是被這家的主人給炒了!這可是胡家!”a

“好像是哎!你看!這女孩身上隻穿著一件又破有舊的暗紅色的連衣裙。你再看看胡家的房屋是中西結合的風式,花園都有五千平方左右,稀有花的品種都上千,何況是其他什麼東西的。”b

“據我所知,胡家是四大家族,全亞洲排名第二。這女孩一定是女仆或打雜的。”c

“不對,你看她長得那麼精致,不可能是打雜什麼的吧。”d

“誰知道呢?胡家就兩個女兒,我都沒見過她,不可能吧。”e

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多,看中女孩紛紛猜測。

嗬嗬!兩個,我算什麼?!我隻不過是不想回到那所謂的‘家’!令人惡心!

今年我18歲,是胡家所收養的女兒。他們是為了我家產,才收養我。在我5歲時,一次火災把我原本那麼快樂,那麼幸福的家給燒的一點都不剩。在我昏到前,那一幕的畫麵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我的父母把我球了出去後,就折回到琴房,母親用鋼琴彈奏一首旋律奇怪的歌曲,父親則用小提琴配合著,兩人的合奏,讓原本漆黑的天空變成與我的頭發的顏色一樣奇怪,仿佛就像世界末日一般。

天空的顏色有一半暗紫,一半酒紅。我隱隱約約看見天空中好像有兩個人似的。不行!我很累!雙眼的眼皮在打架著,眼前一黑,我昏迷過去,父母卻埋葬在這場火災中,奇怪的歌曲旋律像死神一樣把他們帶走了。

醒來,卻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而旁邊還有十多張一樣的床。後來得知自己孤兒院裏。進入孤兒院的孩子,不是父母不要,就是父母雙亡等。在孤兒院生活了兩年,在7歲那年我被胡家收養,卻沒有在戶口本上顯示我的存在。到現在我一直抗拒用‘胡’這個字做我的姓氏。

我叫亦溟,雖然我不知道姓什麼,但‘亦溟’這兩個字才是我的名字。

..

因為媽媽很喜歡叫我——小亦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