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不禁莞爾一笑。
兩個人一邊聊著天,一邊看著那鼎爐,注意爐火不讓他滅了。
通過聊天,秦川也算是知道了,雖然老頭的一陣修為乃是那紅梅觀的正宗,但是那一身本領卻是偏向正一道一脈。
諸如雷法、符法之類,全是老頭拜的老師學的。
不過這拜師也是有講究。
像是秦川和張旬道這老頭這樣的拜入門庭的傳承師父,一輩子隻能拜一位。
一旦拜了之後就貼上了張旬道的標簽了,情同父子,關係可以說就是衣缽傳承了,比及兒女的血脈傳承。
尤其是在全真道這禁止婚嫁的戒律之下更是顯得重要。
不然怎麼叫師父呢,師父師父,師者如父!
但是學本事的老師卻可以在師父允許的情況之下多拜幾個。
這個關係就響當與學堂的那種老師,就是學本領的,這種老師一般情況之下是需要給予他們報酬的。
而老頭的這一身本領就是跟著好幾個正一道的老師學來的。
當然其中的代價老頭沒說,但是明顯不是多麼的容易。
接著秦川也說了一下自己過去做傭兵的一些事情。
一番閑聊,師徒二人也算是加深了相互的了解。
待到了換人的時候,那葛老道醒了過來,開口說道:“好了,你們誰去休息,趕緊換人吧。”
秦川一聽,開口說道:“我是徒弟,我師父先休息吧。”
老頭一聽笑著說道:“還是我徒弟孝順我,那我就先休息了。”
說完他直接躺地上便睡著了。
此時這丹房裏麵內外封閉了,隻有將丹爐煉製好了之後才能打開房門離開。
葛老道笑著說道:“張老頭,這話倒是不假,你徒弟還真是孝順你!”
然而回答他的話的確實老頭的呼嚕聲。
確實老頭也是累了。
秦川嘿嘿一笑沒有說話。
之後老頭再次醒來替換秦川。
這樣一番替換柴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
而鼎爐裏麵的水也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終於,三天三夜過去了,到了開爐的時候了。
鼎爐下麵的最後的一點火焰熄滅。
葛老道神色嚴肅的站在那鼎爐前麵。
待鼎爐稍稍涼了一些,他這才將鼎爐的蓋子給打開!
秦川也伸頭往裏麵看著。
誰知這往裏一看,秦川心有些發涼了。
隻見這鼎爐裏麵烏漆嘛黑的,根本沒有一絲丹藥的樣子。
秦川失望的說道:“是不是失敗了?”
話音未落,一個腦瓜崩打在了秦川的頭上。
“臭小子,就不能說點好話!”
秦川回頭一看,自己師父黑著臉瞪著他。
那葛老道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一個如同木鏟一樣的東西貼這邊將鼎爐裏麵黑漆漆的東西聚集在一起。
將這一團黑漆漆的東西弄了出來。
這時候老頭也屏住呼吸看著這一幕。
難道丹藥就在這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