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兵荒馬亂,蘇盎然捂著鼻子,淚眼汪汪,錯愕地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錢瑾尋。完全不知道剛剛的電光石火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錢瑾尋躺在花壇的低矮灌木叢裏,好想扶額。蘇盎然這個小胖子,絕對可以減肥了!她剛那一撞就讓自己重心不穩,偏偏右腳還被她穩穩踩住,結果踉蹌中被台階絆倒,一骨碌跌進花壇。這就算了,他現在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蘇盎然壓移位了,沉重痛苦地喘著氣,完全說不出一句話來。是他手賤!摔倒了居然還抓著蘇盎然不放!到最後傷害的還是自己。
直到感覺鼻子痛到發熱,似乎有熱流緩緩流下,蘇盎然吸了吸鼻子,鬆開手,上麵沾了些許猩紅。
蘇盎然眨眨眼,完全沒反應過來,隻是呆呆地半舉著手。
錢瑾尋自然看到了她的鼻血,艱難地單手撐地,一手扶著呆傻的蘇盎然。
“起來,幫你止血。”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就像魔咒一樣繞在蘇盎然的心頭。起來,幫你止血。她愣愣地看著錢瑾尋有力地握著她的手臂,把她扶起來。帶著涼意的手指撫上她的臉,蘇盎然就這樣安靜地看著錢瑾尋垂眸給她拭擦鼻血。
“捏住鼻子,頭不要後仰。”錢瑾尋把紙巾扔進垃圾桶,遞給蘇盎然一張幹淨的紙巾,“自己拿著。”
捏著鼻子點點頭,蘇盎然把紙巾握在手心,垂著腦袋朝實驗樓走去。
額前一點涼意,錢瑾尋用食指戳起蘇盎然的頭:“也不要太低了。”
蘇盎然定在原地,看著他轉身走進大門口的背影。能不能不要對我這麼好,每次這樣的親近都會讓我越陷越深,終有一天,我會萬劫不複的吧。
阿耶還沒來,實驗室裏隻有蘇盎然和錢瑾尋兩個人。
兩人都沒有說話,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
蘇盎然拿出一盒蛋,關上控溫箱的門。錢瑾尋正好捧著一盒已經處理好的烏龜蛋走過來。
“錢瑾尋。”蘇盎然不知哪裏來的勇氣,突然就開口叫住他。
對方把盒子穩穩地放進控溫箱裏,側過臉來,狹長的眼眸靜靜地看著她,等待她開口。
“你……有喜歡的人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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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雙更因為ape最近成了嗜睡逗比而沒有實現。這種說了話又做不到的感覺真是讓自己夠煩躁的。今天還有一堆訂單,晚上還要去排練舞蹈,頭都快炸了。連書都還沒看,我覺得如果理論考就掛的話,太對不起我大學四年從沒掛過科的抱佛腳能力了。
感冒中頭痛的ape艱辛地爬起來碼字,效率低下,但大家湊合看看吧。看在ape盡力彌補的份上,收藏來票票來~~~不然我哭給…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