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晚上開始蹲守那人的家,果然發現很多怪事,常常半夜裏,他家會出現怪模怪樣的影子,那時候我們用的還是油燈,有些人被嚇得不敢再去看,後來聽說村長去敲打過他,之後確實消停了一段日子,那時候,我們幾乎都可以確定之前的事就是他做的,但看到那些詭異的屍體,也沒人敢去找他麻煩,那些事情就那麼不了了之,過了幾個月以後,那人搬出了鋪李村,去了左側的那個山穀。那是一個死穀。當時我們所有人都以為事情就那麼結了,誰也沒想到事情會再次發生,第一次出現人命是常常外出的一戶人家,死狀跟之前的那些家禽一樣,村裏開始忍心不安,有些住戶已經準備離開鋪李村了,也就是到了這個時候,村裏的人才發現,鋪李村在不知不覺的時候跟外界失去了聯係。”
說到這的時候,程叔意味深長的看了我半天才說道:“你知道跟外界失去聯係後是什麼樣的情況嗎,那次全村除了老幼病殘。包括我,所有人都抄起鋤頭往那個死穀去了,所有人都認為那人還沒死,一切都是他搞得鬼。
等我們到了那個山穀的時候,的確是看到他了,可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嚇得村裏的壯漢全部反身而逃,但我沒逃,因為那是我嚇呆了,就那麼軟在地上沒逃走。”
我的聽的有些莫名其妙,但聽到這裏我有點好奇,到底看到了什麼鬼笑的全村幾十個人全部跑掉,程叔也沒吊我胃口,而是繼續往下說到。
“那時候我們看到的兩條黑白巨蛇,在纏鬥,你知道那蛇有多大嗎?光光腰身就要兩個成年人才抱的過來,那麼大的兩條蛇,就在那個山穀裏鬥,山石具裂啊。”
說到這的時候我又看到程叔在看我了,我琢磨著他估計是怕我不相信這個,正在考慮要不要繼續說。連忙表份道:“程叔你說的這個我肯定相信,天下無奇不有,尤其是以前那會兒。”
程叔顯然有點驚奇我為什麼不相信他,但他貌似沉浸在回憶裏了,又繼續往下說。
“而在那個山穀上的一個突出來的岩石上。那個人就在那裏,說來也好笑,可能是那人給我們失了什麼咒吧,到現在,我都想不起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就那麼現在那塊石頭上,穿著一身黃色的道服做法,手裏每揚起一次,那兩條大蛇裏白色那條就會變大一點,兩條蛇雖然越大越厲,後來我感覺一道冷風吹來,我就昏過去了,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我們村的門口了,然後我也發現,我的腿斷了,就在我一挪一挪的回家的時候,村裏有人跑出來了,來找我媽的,那時候我家還是在這,我才知道,村裏去了那個山穀的男人全部都病倒了個個昏迷不醒,家裏的女眷都來請我媽過去,我媽那時候正給我包紮腿,聽了這事立馬感覺不對了,然後趕緊問了我細節,我一一跟她說了,我媽不愧是我媽,當時就說讓他們回去等著,這事她一時半會解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