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隨著時間的流逝當年那場戰爭存活下來的幸存者開始一個又一個老去,然後死亡。被詛咒的人越來越多,因為他們都是費家族人的後代。直到五年前,除了我以外最後一個不被詛咒的人也死去了。然後整個費家家族隻剩下我一個正常人,可是我也有感覺了,我的大限將至,那麼從此費家族人再無人能外出,從此也就與世隔絕了。”老人說到最後時,一種淒涼感油然而生,這時,我也才忽然發覺,那麼強大氣場的老族長原來也已經是九十多歲的老人家了。
“我的兒子和女兒分別在二十九歲和二十八歲時死亡,那個躺在擔架上的是我的小外孫,他母親死時他才八歲。他長大成人後我告訴了我們費家家族被詛咒的事實,他說不能等著有朝一日詛咒自己消失不見,必須依靠自己將詛咒破除。我看著他說這句話時似乎是看到了當年的大族長。
人,不能等待被救,隻能自救,因為自救不需要等待!
從此以後,他便開始嚐試外出,在外出七個小時身體便開始慢慢變得透支,他開始嚐試怎麼做才能減少被透支的力量,怎麼做才能快速恢複體力,吃些什麼東西。九個小時五官開始失靈,他開始嚐試如何才能讓五官保持靈敏,吃什麼東西才能更好。他要這麼做雖然危險但我也不能反對他啊,但是我要求他必須在村莊外三十米之內進行實驗,並且派專人在村莊內遠遠看著他,一旦情況不對馬上將他移回村莊內。他雖然有時調皮,但卻很聽我的話,每次都是乖乖的在三十米內進行實驗。還真別說,經過兩年的實驗,他已經能在外麵堅持十五個小時了。
有一天他忽然對我說,外公,這樣下去太慢了根本無法突破人體極限,我要去更遠的地方。聽他這麼說之後我立馬板著臉訓了他一頓,說每天為了你的實驗派了好幾個人跟著你,你現在還不滿意啊,還想去更遠的地方,你知不知道每去遠一米就多出多少危險!我很少訓他,我每次訓他都是因為犯了底線問題。這次也一樣,他也知道我是為他好,所以不在說話。”
“一連過了幾個月,他都很正常,隻是突然昨天天還沒亮,他就跑出去了。等到被發現時,已經過了四五個小時,我急忙派人在村莊周圍尋找,希望他不要跑遠,可惜,都沒發現。這時,突然有人發現了一天路打著記號,我明白這肯定是他為了能迅速找到路回來做的記號,於是派人跟過去。可惜發現時已經晚了,他已經暈了好幾個小時,你所看到的麵包車速度飛快,還有他們走路不休息。其實不是為了他們自己,而是少族長已經沒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