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本來就是幹練又可人的美女,雖然是一頭短發,假小子一樣的打扮,但是我就覺得她比那個韓舟舟美得真實,美得自然。
這不,美女拽著我的胳膊,一個勁搖啊,“小哥小哥,你就跟我們說說唄。”
我也真的是沒出息,不怪老爹說我,看見美女就走不動地方,原本隻是臉紅,現在都燒到到脖子根了,和美女這麼親密接觸,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難免就春心蕩漾了。這一春心蕩漾,嘴上也就沒個收斂了,突突的把我知道的都給說了出來,“我跟你們說,這雷鳴山還真就不是一般的邪,那旮噠陰氣重的很,又怨氣衝天的,就是一座鬼山。這人們所謂的風水啊,那自然是有風有水了,可這雷鳴山周圍群山環繞,沒了風,又是個有湖沒河的地方,這沒有活水,也就是風水兩樣,都沒占上,那可就是十足十的凶地啊!”
說到這我就停了,沒有繼續說下去,看著他們幾個搬著凳子湊到我旁邊,心裏不由得洋洋得意,頓時覺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了很多。
結果孫振卻是個急性子一點也等不下去了,“我說你倒是接著說呀,可急死我了!你這是吊人胃口啊,你這樣可是不地道啊!整的跟說評書似得,還一回八分解的。”
我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不是我要吊你們胃口,實在是擔心你們聽了會害怕!我跟你們說,這湖叫做枯骨湖,顧名思義,湖裏麵都是枯白的骨頭。”
我很是正經的說道,哼哼。看這回不嚇死你們。
誰知道杜威卻是滿不在乎,甚至有些不屑的切了一聲:“不就是一些骨頭架子麼,有啥大不了的,也不是人骨呢,至於這樣大驚小怪麼?”
我心中再一次鄙視他,看看其他人的樣子,估計也是一樣的想法,以為那湖裏也就是一些動物骨頭罷了,我也不著急,“當然不是什麼動物的骨頭架子,不然我能攔著你們,不讓你們去玩麼,實在是因為,那個湖裏堆著的,都是人骨。”我特意把人骨兩個字拉了長音,得意的看著他們驚恐的表情。
五個人都覺得後背涼嗖嗖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的,都不在吱聲了,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最後,林帆吞了吞口水,打破了這短暫的沉默,“小哥,你可別是不想讓我們去,故意說這些嚇唬我們啊。”但是很明顯說出來的語氣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韓舟舟此時已經抱緊了杜威的胳膊,臉上害怕,卻還是問道,“那些白骨是怎麼弄得啊,該不會都是淹死的吧。”
“不可能,如果那些是淹死的,警方肯定會把屍體打撈,不可能讓他在裏邊爛掉堆成一堆骨頭山的。”孫振第一個否定了韓舟舟的問題,臉上也帶著不安,五個人此時的臉色都不怎麼好。
隔了好久,趙強試探著問:“難不成你們這裏曾經盛行過水葬?還是發生過啥大屠殺之類把人都給丟河裏弄死了呀。”
林帆白了他一眼,“胡說啥,你聽過水葬麼,在一個不流通的湖裏水葬,那誰早就該汙染成汙水了,怎麼可能還看得見骨頭?如果是大屠殺,書上肯定就寫了,但是你上了這麼多年的學,你知道這段曆史麼?小哥,還是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趙強被林帆的話給堵得啞口無言,當下也不說話了,老老實實的盯著我,我也就沒有在賣關子,繼續說了下去,“要說這個枯骨湖裏的白骨啊,那可是由來已久啊,你們也都知道,以前,封建社會的時候,人命都是不值錢的,所以要是誰家有人犯了事,就會被沉湖,這裏麵死的最多的就是女人了,有的是因為不守婦道,有的是因為克死丈夫,有的是生不出來孩子,有的就是大家族的犧牲品了,總之是多的不行。這日子久了,裏邊的白骨就堆了不少。”
聽了我的話,韓美就納悶了:“難道警方都沒派人打撈麼,就這樣讓那些東西堆著?”
我搖搖頭:“當然不是不管啦,隻不過是管不了罷了,一開始也是想著打撈的,可是撈上來的一見陽光,沒多久就化成灰兒了,而湖裏的白骨卻是一點都沒少過。再加上這雷鳴山鬧鬼鬧得厲害,最後就隻能是封山了,結果就是不了了之了,所以我才看著你們啊,那地方就是一個有去無回啊!”
但是,這幾個人,會聽我的勸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