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棟破舊的老屋的頂層的一件屋頂房間內。
晚風透過窗戶,吹來了一片充滿涼意的風,吹得火舌呼呼作響,白秋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雙眼卻死死盯著那屋子中央閃著火花的丹火爐,手指不停的在火爐周圍的空氣上拍打著。
若是熟悉大夏國煉藥方式的人在這,定然會看出來,這少年的擊打方式與在大夏國間的煉藥師聯盟的手法頗為相同,但是卻又有少些的不同。而這些不同,便是他已經將大夏國煉藥方式簡化至極,招招都是精髓。
而這少年卻是約莫17、18歲的模樣,若是讓煉藥師聯盟的某位大人物瞧見了,定然會大呼天才,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白秋煉製的這味丹藥手法頗為老練,顯然已經頗為熟悉,隻是這次情況顯然不太好,因那爐子下燃起的爐火已然伴有一絲烏烏黑黑的青煙。
“黑心商人……賣假貨……咳咳……”
濃烈的煙氣四處飄蕩著,已然將周圍的住戶驚醒,呼呼啊啊的叫著著火了,一時之間在這棟破舊老樓附近,圍著了厚厚一群拿著鍋碗瓢盆的住戶,很快的就找到了發生“火災”的“起火點”。富滿愛心的叔叔大伯摩拳擦掌,大有一言不合破門而入的架勢。不過還好有幾位保有理智的大娘,還記著這是白秋的住宅,見著木門上還貼著一張看起來是朱砂書寫的符,說起以前一個盜賊的慘痛過去,一時之間倒是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聽著這些鄰居大有一言不合就衝進來的架勢,想起挑擔的流浪商人那張肥碩的臉,白秋嘴裏繼續問候了幾句黑心商人家裏的親人。
手裏卻沒閑著,火爐裏的丹藥顯然進入了關鍵的合成凝結期,一時半夥他還走不開,唯有大聲何道:“大叔大伯鄰居阿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驚擾到大家了,不過已經沒事了,鍋裏的菜燒焦了,我已經處理好,,,額,對了,門口布有爆炸藥粉,和上次的是一樣的配方,,,大家沒事就散了吧,,,”
門外的有幾人神色一凜,雙頰汗流浹背,暗道還好沒有輕舉妄動,不敢多言,還急忙後退了數步,熱心的叔叔伯伯,想起上次被炸的那幾個小年輕在醫院,住了多久來著?
幾個新來的住戶,不怎麼相信一個平日沉默少言的少年,會有那大手筆購買爆炸藥粉書寫的紙符,畢竟是煉藥師的製造物,沒有數萬塊錢是買不到的,幾萬塊畢竟已然不少,而這片破爛偏遠的住宅區,白秋所住的整棟屋子,幾萬塊就可以租住好幾年。而誰會花隻為了買那一丁點藥粉,在這人來人往充滿青樓酒館的貧困區放這東西,那不是暴殄天物嗎,而且看樣子白秋也不像那種有錢人。
這棟破舊老樓,雖然是破舊了些,卻勝在租房便宜,人員混雜。
這不,幾個帶著厚實金項鏈的光頭大哥,平日也常和幾個大娘跳廣場舞,基本上這棟樓的是,這棟樓裏的都有啥住戶心裏多少有點底。心裏嘀咕著,這幾萬塊錢恐怕已經可以在天上人間頭牌,那美的驚心動魄,魅得巴不得一口吃下去的紅月娘的肚皮上睡一晚上的價格了。
而煉藥師這些唯有天賦異稟者可以擔任,並且異常燒錢的職業,數千萬人口的天京城,也沒有超過1000個的。沒看新聞嗎,那種煉藥師人物,都是國寶,出來就會被國家特殊部門帶走的,說什麼他們也會不相信,那種煉製一瓶丹藥便可以收入數十萬的煉藥師,會在這窮鄉僻壤租房子。而且那個靦腆的高中生,不像啊?
這些當然並不是白秋眼下需要關心的,畢竟經過他精心調配的炸藥粉,最多也就能炸傷幾個人,不會傷到別人性命,也不會花費他太多的銀子。警告的意味,已然讓周圍的住戶將他的住宅當作了龍潭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