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番外(小劉外傳)(2 / 2)

我想他應該忘了我的存在!我的存在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個恥辱吧。

我考上了一個本市的三本大學,這跟預想的差不了多少。

我準備搬出去住,母親知道了十分的高興,也許我搬出去住以及上大學成了她向父親要錢的好借口。

果不其然。

第二天父親就打錢過來了。

我搬到了外環的一座公寓裏,為了省錢,我租了一間非常小的,且沒人敢住的房間,我不敢亂花錢,怕花完了母親就不會再給,現在又沒有什麼收入。必須得省省,要不到時候吃飯都成問題。

天色漸晚,我收拾收拾房間準備入住。

累了一天了我閉上眼睛卻沒睡著,我總感覺氣氛有點怪,好像總有什麼在我身邊徘徊。

今晚的月光格外的皎潔,透過窗戶顯得異常詭異。

八九十年代的電燈一閃一閃使得氣氛更加沉重我並沒有多想隻是覺得這電燈該換了。

[唰……唰……唰……]大風帶來的樹枝拍打著窗子上,急速的,讓人感覺死神在召喚你。

[轟隆隆…轟隆隆]窗外的天氣說變就變,一道閃電夾雜著雷聲敲擊在窗子上,窗子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唰的打開,我被嚇了一跳,猛地起身把窗子關上。

[滋…滋…滋…滋]電線短路的聲音讓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小劉…小劉…”

怎麼感覺有人在叫我,空靈的聲音讓我膽顫心驚,仔細一聽卻什麼也沒有。

我禁閉著雙眼,告訴自己這是幻標題:無,內容:覺。

漸漸的,這些聲音越來越小。

我感覺我快要入睡的時候,一通尿把我憋的睡意全無。

我下床,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廁所,如果體能測試的時候以這種速度衝,那就不可能是最後一名了。

來到廁所,開燈,卻怎麼也打不看,不管了,既然打不開那就摸黑吧!

徹底緩解後,有一種自從進了這房子後就沒有感受過的輕鬆。

難道說這間房鬧鬼,而童子尿可以辟邪?

不行,就算這間房再便宜我也要換房。

衝水後,啪的一聲,燈不亮了,難道這裏的燈也燒了?不管了,反正明天就要換地方。我轉身就要走,卻感覺走不動了,就像有人拽著你不讓你走。

[嘀嗒…嘀嗒…嘀嗒]怎麼水龍頭在滴水呢?不,水怎麼可能是紅色的?難道是血?

我感覺全身發冷,搓了搓手,卻不小心搓到中指上的倒刺,斯,我倒吸一口氣。還好沒流血,我向水龍頭處看去。卻沒留意中指上正冒著血。

我借著月光仔細看水龍頭,並沒有滴血呀,隻是沒關緊,滴著水罷了。隨手把它關緊。大步流星的向著床的方向走。

走之後,水龍頭再次滴血,這次不是水,而是血,名副其實的血。

我再次縮到被窩裏,床上沒有一點的溫度,即使一個大活人躺到上麵也沒有逐漸變得溫暖,相反,床上冰冷一片,就像你躺在冰川上一樣。

或許是今天太累了,剛剛又經曆了一係列幻覺。我剛躺下不久,就睡著了。

在夢裏,我夢到一個紅衣女子壓在我身上,不停地點火,不停的撩拔我。我卻動不了。感覺下身越來越膨脹,一股無名火從心底油然而生。

忽然,腦海裏出現一張床,床上的男女正在上演著某些運動,那男的眉眼模模糊糊,我想看清卻又看不清,我叫他,他卻不理我,不對,不是不理,是他根本就聽不到。

而他身底下女子的眉眼也是一樣的模糊。女子滿麵潮紅,眼神媚裏帶柔,像極了那個人。我不淡定了,就好像我又回到了高中時期,又回到了那一天。我急了,我想看清那對狗男女是誰,我叫他們回頭,叫他們停下,叫他們不要做了。

他們卻像沒聽見一樣若無旁人的繼續做。

我向他們跑去,卻沒有感覺我們之間的距離在縮短,反而感覺距離越來越長。

記憶中母親和各種人翻雲覆雨、女朋友和陌生男人巫山雲雨與眼前這對男女苟合的畫麵融合。

讓我從心底油然而出一股憤恨。

為什麼這個世界那麼不公平?為什麼人會背叛?為什麼人心那麼殘忍?為什麼!?

就在這時,那女子轉過頭來,一雙杏眼偏偏用眼線筆拉長,唇不點而紅,眉眼彎彎,那迷茫的眼神像極了她,隻是蒼白得不見一絲血色的皮膚,給她帶來了一種病態的感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