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簡直毫無征兆,太知白自嘲一笑,“我這種人怎麼會有女朋友,對我來說愛情太過奢侈,也太知白神聖,我一直在等那個最好的人出現。”
他一瞬不瞬的看著蘇蕊,蘇蕊有些意外他的花,“那你等到了嗎?”
“以前沒有,不過現在,我似乎看到了溫暖的光。”太知白的嗓子很有磁性,語氣也溫柔,蘇蕊還在因為鍾淩羽發傻,沒聽出來她什麼意思,傻傻的問他這話怎麼說,他歎了一口氣,“有時候不得不承認,一個人的時候是活在幻想得撕裂,而走進這個世界才發現一切都很殘酷,中意的人站在年前,卻因為身份的差距,在心裏了裂開了鴻溝天塹,無法逾越等級的壁壘,要親手觸摸似乎觸手可及的愛情,比登天還難。”
他挺文藝範,襟聽懂了,“你喜歡的女孩很厲害啊。”
他點頭,“她救過我,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
“嗬嗬,這麼巧,你剛說我也救過你,不知道那算不算你最困難得時候。”蘇蕊忽然發現和他聊天挺有趣的。他笑了,“當然是。”
“太有意思了,你說的那個人跟我很像啊,該不會是我吧。”蘇蕊現在就像是一個被挑起了好奇心的女孩,毫無防備。
太知白也不回答,見她的情緒變好,他溫柔的說了一句,“現在你笑起來,比剛才那個樣子好看多了。”
“怎麼,你的意思是我想流淚的時候很難看?”蘇蕊找茬,太知白趕忙搖頭,又不說話了,心事重重的樣子。
蘇蕊似乎望了自己剛才的心情一樣,問他需不需要幫忙,他立刻很驚喜一樣,“好啊,隻要蘇小姐肯幫我,我相信我會鼓起勇氣的。”
蘇蕊眯起了眼睛,四下看了看,然後鬼精靈一樣壓低了聲音,“想讓我幫你也可以,不過你拿什麼來報答我呢。”
太知白立刻說什麼都行。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沒有逼你,我讓你比賽的時候放水,你做的到嗎?”蘇蕊知道是強人所難,不過還是要逗逗他,可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了,蘇蕊有點懵,“你別逗我,我知道你是開玩笑。”
“不會,我之前就跟鍾先生說過我的態度,那時候他說救人是舉手之勞所以他沒同意。”
太知白解釋了一下,蘇蕊立刻拍板,“那好,說話算話,你說吧,你讓我怎麼幫你。”
太知白端著杯子坐到了襟的身邊,一向對除了鍾淩羽之外的男人很抗拒的她,居然罕見的默許了他的靠近。
遠處李睿基看到這裏不禁搖頭,“其實女人多了也不好,後宮失火被人戴了綠帽子都不知道。”
鍾淩羽和蘇正秋聊了一會,反正就是那些事,老家夥已經在蘇妍的掌握中了,鍾淩羽不過是跟他消磨時間,想讓他別再提那個女人的事了。
之後到晚會開始的前一刻,蘇正秋雖然提了,卻也沒有然後那個女人再出來,意思是今天晚上可能晏很晚才能結束,暗示他留下來。
鍾淩羽隻說可以,反正先答應他,到時候隨便找個理由,譬如說是喝醉了,然後讓李睿基把他送回去,或者幹脆讓給李睿基好了。
下樓之後鍾淩羽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分鍾到八點,黛西蒙的影子都沒有出現,這一點讓人摸不清頭腦,不知道她到底再做什麼,還是說幹脆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晚會。
鍾淩羽看到了襟竟然跟太知白坐在一起聊的挺嗨皮的,他皺眉,那個距離不過一尺,讓他非常不爽。
正打算過去瞧瞧啥情況的事後又看到了奇葩的一對,司馬如居然和魯迪婭坐在一起。
鍾淩羽覺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先前司馬如還說魯迪婭是天山童姥來著,怎麼現在主動接近,難不成有新發現?
鍾淩羽靠了過了,他還沒開口魯迪婭就忽然嬌滴滴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我來當你的舞伴好不好?”
她居然還有這種想法,鍾淩羽問她怎麼來的,也是收到了請柬?他笑的花枝亂顫,“我才沒有那種東西呢,我是偷偷溜進來的,就是要見見你啊。”
“見我?”鍾淩羽一愣,她笑逐顏開,“當然,我不是說了嘛我喜歡你,當然是你到哪我就跟到哪了。”
她很嬌憨,看不出一點的破壞性和攻擊性,鍾淩羽啞口無言,神他媽喜歡,它怎麼看不出愛。還有,司馬如那幸災樂禍的表情怎麼回事,現在不是一個了解這丫頭的好機會嗎?
鍾淩羽直接把魯迪婭推到了她身邊,“我沒打算跳什麼舞,你們倆湊合下吧,司馬如是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