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他的肌膚,上麵有著痛處,強行對著他的嘴唇,手放在肌膚上搓揉,通紅刺痛。
咬著他的耳垂,慢慢的好像在品嚐著一種美味,交織交纏著,一個用力反轉過來,是如此的強勢,女人變成這樣子可是頭一回遇到,洛文衝有了一種喜歡。
下半身一直活動著,變的更加僵硬無比,不管怎麼弄也無法軟下去,如此下去,一晚上會怎麼樣昏迷這兩個字,至少不是他,是這發狂的女人。
多數全是洛文衝對女人,今天正好相反過來了,也是一種享受,安憶兒的屁股抬的更高了,可以清楚看到一切,更是隱秘之處,慢慢的液體滑落下來,煽情與銷魂是什麼。
洛文衝發現自己連一個青蘋果也不如,全由她動著讓人恨不能發狂的動作,不該是這樣子的。
“他媽的。”今天這晚上是怎麼了,可是也不會讓對方強行的,一個用力,自己起身做到了安憶兒的身上。
她的妖媚之術真的讓男人受不了,可是女人見多的男人,是不會讓安憶兒有機會在發狂下去。
在這麼下去,不是他是她會受不了的,幾個來來回回的,體力不說,藥的作用慢慢的也會下去,最後是什麼?
抱起了她,直接來到了衛生間,安憶兒的手依然不老實,抓著洛文衝的小弟弟。
“手拿開了。”尖叫一聲,瞪著懷中的女人,安憶兒此時是不會聽命一個男人,隻想要這個男人。
“我要!我要!”還是一說這個字,水打開了,洛文衝把安憶兒放在了中間。
“在這麼下去,你就會死人的。”以為隻是吃了一些藥,現在看來很多,在這麼搞下去,真會死人的。
洛文衝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人,自己是玩了,吃了可是又能如何,醒了在說,說真的這女人皮膚不錯,一左一右的兩朵花蕾不錯,軟的跟綿花糖,越吃越有味道,甜蜜的很。
可是真是該死,好在是遇到了他,要是換了別人,不往死的整是不會放開對方的。
那男人是誰,敢情是來找她的,是不是兩個商量好的,相約來這裏麵開房間的,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進去能做什麼好事情。
為什麼對方會走進他的房間,是酒的作用,走錯房間的事情也聽說過,以為會有這麼笨的女人,今天可是看到過了,讓洛文衝揀了一個現成的占便宜。
身體也是痛的,用力過猛,頭低了下去,發現女人閉上了雙眼,頭達拉下來,有一種聲音響了起來。
“他媽的。”還得害他幫忙,不過女人他很樂意的,抱了起來慢慢的幫著把身上的水擦去,小心來到了床上麵一放。
“好好睡!”相信藥的作用以褪去了,要是直接開始這麼做,他知道也會不起作用,隻能與自己合體,要不然不是死路一條,這藥是什麼,下手的人也太狠了。
“最好別讓我洛文衝查到,要不然死定了。”是為安憶兒可惜,還是遇到了他,明天會在報紙上出現一條新聞“XX在XX酒店性欲致死。”
自己也衝了一下,讓自己放鬆一下,明天還有會要開,一回來就要忙這忙那的,對於回家,洛文衝不想,雙親一定會沒完沒了的,跟個蒼蠅似的。
洛文衝也就25歲,對於他來說是早熟一種,對於第一次與女人也是十幾歲開始的,可是也是有人樂意的,自動送上門的也不在少數,洛文衝明白不是因為自己的魅力,而是錢這個字眼上。
女人愛錢,男人愛美女,完後給交走人,要是死纏的女人,洛文衝也是很有一套的。
累!過累!躺下去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