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搖頭:“這是經濟補償,我剛才說要打斷你兩隻手,還沒打呢怎麼走。”
龔祥斌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耍了,臉色當即變了,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給我到教學樓二一四教室來,多帶幾個人。”
“我,有種你別走。”龔祥斌咬著牙。
我搖頭:“我隻負責算賬,算完賬當然要走,讓我留在這兒陪你,你付我工資啊。”
說完,我忽然間一下子就抓住了龔祥斌的手臂,龔祥斌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哢嚓一聲,手臂的臂骨一下子彎曲了九十度,龔祥斌發出殺豬一樣的叫聲。
我麵色淡然:“才這兩下子就受不了了,我說的所謂廢掉,是粉碎性骨折,而不是這麼輕描淡寫的就算了。”
說完,我手上用力,狠狠地扣緊五根手指,龔祥斌手臂上的肌肉都被擠壓的變了形,整個小臂裏麵的骨頭,頓時寸斷。
終於,我鬆開了手:“一個了,還有另一個。”
龔祥斌這個時候,終於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別別別!你們愣著幹什麼!過來幫忙啊!等等!我,我給你錢,求求你……啊……”
龔祥斌的兩個狗腿子,早就被我的舉動給嚇得體弱篩糠,差點尿褲子,哪兒還敢湊上來幫忙,我已然抓住了龔祥斌的另外一隻手臂,狠狠地再次捏了下去。
兩條手臂全部粉碎性骨折,我滿意地點點頭:“這下差不多了。”
龔祥斌咬著牙,巨大的疼痛讓他暫時忘記了恐懼:“我……你有種,你等著,你這是故意傷害罪,我要讓你去坐牢!”
“你要是有種報警,我還真佩服你。”我悚然一笑:“報警的話,下次我把你的海綿體捏成肉醬。”
龔祥斌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直覺告訴他,我看上去嬉皮笑臉的,但是他絕對沒有在危言聳聽,如果自己真的敢報警的話,我一定會,也一定有能力閹了自己。
龔祥斌從來都是色字當頭,這種威脅對於他來說,自然是最為管用,龔祥斌哭喪著臉:“我……”
“行了,回去告訴你舅舅,我敬重他是我的師長,這件事情暫且不追究他,如果他也敢不識時務,那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我道:“理工大學校長的名頭可能能嚇住別人,在我麵前就是一坨狗屎。”
我說完,轉身就走出了教室。
等到我回到宿舍樓下的時候,就看見宿舍樓下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我頗有些驚喜,趕緊走了上去:“金瑤,你怎麼過來了?”
金瑤看著我,一臉憂慮:“剛才我看見你的舍友康凱了,你一定是沒有聽我的勸告,是不是?”
我楞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不過我也不是有心的,我已經答應我們劉老師,不去私自找龔祥斌報仇了,但是劉老師不但沒有能夠幫我們討回公道,甚至因此還遭受到他們的打壓,我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