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上次詹建強差點被龔祥斌打成殘廢,也沒見有人替詹建強討個公道回來,劉老師,你這是緩兵之計吧。”我說。
劉誌鵬一臉悲憤:“我說了,我隻是個輔導員,詹建強的事情我聽說了,但是我沒有權利去替別人的學生鳴冤叫屈。
但是這不代表我沒有自己的原則,我知道,我在你們眼裏可能是個死板不懂得變通的輔導員,但是我一定不會讓自己的學生受委屈!
你們給我一周時間,一周之內,絕對不準你們私下去找龔祥斌,我會在一周內給你們一個答複。”
看著劉誌鵬,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些觸動,本來我可以輕易地解決龔祥斌,給顧超報仇,但是劉誌鵬剛才的那句話,絕讓我動搖了。
“要公道,就要用討公道的方法,而不能私自尋仇!”
他說的,好像真的挺有道理的,我想了想,點了點頭:“劉老師,我信你這一次,不過一周之後如果沒有下文的話,我就要用自己的方法來做事情了。”
劉誌鵬看著我,好像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了校醫院,臨走之前還專門對醫生說,顧超看病的費用,除了學生醫保報銷的以外,剩下的全部記在他的賬上。
“我,劉誌鵬這家夥說話,能信嗎?”康凱有點猶豫的問。
我沒有說話,事實上,他的心中也很茫然。
一周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這一周時間裏,我一邊抓緊練功,準備以備不時之需,一邊抓緊給躺在病床上的顧超補課,這小子說實話,的確是笨的可以,我簡直恨不能一下子把全部的知識一次性灌輸給了顧超。
有一次,我剛剛把一段關於高等代數的知識講給了顧超,這家夥居然忘了疼,拍著腦袋:“我滴媽啊,我感覺自己好像突然開竅了,以前那些不懂的東西,突然間全都明白了,我感覺這個禮拜的補考,別說及格,就算考九十分以上我也有信心!”
一周之內,顧超相繼參加了三門課程的補考,等到周五顧超考完最後一場走出教室的時候,信心滿滿的拍著胸脯:“安全了安全了,這下絕對不會被勸退了!”
就連康凱也開玩笑起來:“你小子,挨了一頓打,因禍得福,該不會是把你小子腦袋瓜子打開竅了吧。”
雖然眼下的氣氛很是不錯,但是我心裏麵始終惦記著劉誌鵬答應他們所謂討公道的事情,其他三個人說說笑笑,我則默默的走到陽台上,撥通了金瑤的電話。
我在電話裏把這件事情跟金瑤說了一遍,本以為金瑤會為自己出謀劃策,但是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金瑤竟然大驚失色,連聲說讓自己千萬不要再招惹龔祥斌。
我有些大惑不解:“你這是怎麼了,我本事有多大你是知道的,一個龔祥斌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