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簡報的內容基本就是這樣。”嚴震說道:“至於行動計劃,還需要我們一線小組內部自行擬定,上麵有命令,你具有絕對指揮權,所以這個行動計劃,還得看你。”
說了這麼多,到頭來行動計劃還得黎政自己擬定!
黎政皺了皺眉頭:“無非就是對症下藥,既然想找到對方蠱惑人心的問題所在,直接找人混進那些信眾之中,進去看看不就行了。”
嚴震和其他的組員都沉默了幾秒鍾,片刻之後,那個叫做關穎的擅長讀心的組員說道:“組長,您剛才可能還是有一點沒抓住重點,但凡是去過對方宣講現場的,被蠱惑的比率是百分之一百。
也就是說,現在任何一個人進去,出來之後,有可能就不是自己了,所以,派人潛入進行調查,很危險。”
“怪不得找我來。”黎政說道:“我知道了,這樣吧,你們把最近一場宣講的時間地點發給我,我去看看好了。”
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組長,不可以!我們知道你的修行水準很高,但是我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對方用的是什麼方法,或許你一著不慎,中了招。
越是你這種高手中招,到時候就越危險,那無異於是給對方陣營送了一個高手過去啊。”
黎政一想也是,想了想之後,一拍腦門:“你們又沒有試圖去調取現場的監控錄像呢?或許通過監控錄像試看上一段,應該就沒那麼危險了吧。”
吳薇薇苦笑道:“他們非常狡猾,宣講的現場時沒有監控錄像的,我們曾經拍過一個初級組員試圖去偷拍現場實況,但是那個組員出來之後,就生生的把內存卡嚼碎吞進肚子裏了。”
黎政一愣:“蠱惑人心,立竿見影啊,就連意誌堅定根正苗紅的秦嶺派成員進去之後,也是立刻轉變,那組員以後得接受好幾年的審查吧。”
“不需要。”關穎說道:“那個組員已經接受了深度催眠,屏蔽了他關於秦嶺派的一切記憶,已經被踢出秦嶺派了,負責給他催眠的,正是鄙人。”
黎政想到一點,趕緊就問:“你能夠屏蔽記憶,那你有沒有嚐試去屏蔽當時關於那場宣講的記憶,看看能不能把他治好?”
“毫無作用。”關穎說道:“他的腦海中,根本就沒有關於那場宣講的記憶。”
黎政有點吃驚,這幫教廷的家夥,玩兒的這麼大,到底是什麼招數這麼神秘。
“不隻是他一個,其他的聽了宣講的人,隻是在腦海中多了一個關於宣講的概念,至於在宣講現場聽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他們完全都不記得。”嚴震說。
黎政想來想去,越想越覺得自己小看這幫家夥了,他們沒有傷過人,但是他們的行動手法卻是讓人細思極恐,一個人進了宣講現場,大腦就仿佛突然變得不是自己的大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