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這要是一場夢該多好,為什麼……
普朗特痛苦的皺起眉頭:“我死了嗎?”
黎政搖搖頭:“不好意思,你要是不睜開眼睛不好說,現在能夠醒過來,恐怕是死不了了。”
普朗特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你們為什麼扔下我,別忘了我是醫院騎士,隻要我活著一天,對你的巫醫教教徒女朋友,就是一份威脅。”
“媽的醫院騎士那麼多,老子殺的了幾個,更何況,我們對殺人沒興趣。”黎政說:“我們殺的,全部都是這個世界上的毒瘤。”
“昨天我失血那麼多,雷倩小姐,你能堅持一晚上,也真是不容易。”普朗特說。
黎政皺起眉頭:“去你媽的,少他媽陰陽怪氣的那話來酸我們,昨天你狗日的渾身上下跟個血葫蘆似的,還是我們雷倩幫你止的血!”
普朗特有些吃驚:“真的?你真的能看見人類流血,還能冷靜的施救,而不是撲上去大快朵頤?”
雷倩看著黎政,又看了看普朗特,點了點頭:“以前是不行,但是黎政寸步不離的訓練了我這麼久,這點事情要是都做不到,我還對得起黎政的努力嗎?”
普朗特皺眉:“你是說,黎政對你進行了抗血癮的訓練?”
雷倩想了想:“我們不知道什麼事抗血癮訓練,我隻知道,黎政告訴過我,如果我再吸入任何一個無辜者的血液,那我這輩子就會徹底變成一個肮髒的以血為生的怪物,但是他說過,我不是怪物,我是人類。”
普朗特若有所思,黎政嘿嘿一笑:“看看你肚子,那兒現在精彩著呢。”
普朗特低下頭,就看見自己的肚子上,有一快類似橢圓形的傷疤,上麵還在發出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
“你這塊傷疤是好不了了。”黎政說:“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這傷疤可是我們漂亮的巫醫教教徒小姐,用自己的高跟鞋給你止血的時候留下的,你這輩子都背著一個巫醫教教徒的救命之恩。”
普朗特大怒:“我才不……”
話剛說到一半,普朗特感覺到傷口作痛,疼的一口氣喘不上來,一下子又躺在了地麵上:“隨你們怎麼說,巫醫教教徒就是巫醫教教徒,我是醫院騎士,醫院騎士的目標就是鏟除黑暗生物!”
黎政不屑道:“我話也給你撂這了,你要貫徹什麼你的信仰我不管,我們救你也隻是貫徹我們的做人之道而已,沒指望你能夠感恩戴德。
如果想要繼續找麻煩,隨你的便,隻是你小子不一定是我們的對手。”
兩個人相互嗆了兩句,雷倩趕緊從中調停:“好了,我們現在都是落難在一起,就算要吵架,好歹也等到擺脫了危險好不好,巫醫教教徒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追上來了。”
說到這裏,黎政蹲在普朗特身邊:“哎,現在你總該開誠布公了吧,你們之前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這辦法巫醫教教徒是不是也能掌握?現在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我們總得拿出點合作的誠意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