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走到金佛寺邊上,一不上香,二不祈福,隻是徑直走到黎政居住的棚子邊上,看著黎政冷冷的笑:“黎先生,睡著了?”
黎政翻了個身坐了起來,王雙喜楞了一下:“兄弟,這些人看上去咋有點不對勁呢?”
黎政擺擺手:“這件事情你別管,他們是慈愛堂的,今天是來找我麻煩的,你趕緊躲遠些,照我說的做。”
王雙喜聽了,大驚失色,趕緊跑開,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黎政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哎呦喂,幾位找我有什麼事?我今天已經累的不行了,想要治病的話明天再來吧。”
慈愛堂的人冷哼一聲:“是嗎?你現在這一招真的好絕,現在慈愛堂在本地的信眾,已經散了一小半,反而跑到你這座破廟門前燒香來了。”
黎政笑了:“這說明你們慈愛堂做的不好,所謂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或許慈愛堂的神論在短時間內能夠嘩眾取寵,讓信眾迅速聚集,但是你們存在一個致命的缺陷,導致你們注定不能長久。”
這些人聽了黎政說的話,都是一愣:“致命的缺陷?那是什麼?”
黎政說道:“看你們這麼心誠,我就點撥你們兩句,所謂不破不立,破舊立新,這個破,和這個立,乃是事情的關鍵。
說實在的,你們揭露本地其他宗教的各種醜行,從而借助大眾的憤怒情緒,這一點你們做的很成功,但是慈愛堂本身的教義就存在問題。
在破了之後,卻沒有辦法為這些人民提供保障,也就是說,你們根本就做不到立。
破立二者,缺一不可,辯證統一,你們當了一隻瘸腿馬,自然是跑不遠的了。”
慈愛堂的幾個人看上去好像都是楞在當場,一個個都低著頭,細細的品味著黎政說的話,很快他們都抬起頭來:“黎先生一番真知灼見,厲害,不過很可惜,你現在也立不了多久了!”
說完,幾個慈愛堂的人猛然間將黎政為主,黎政感覺到一陣強烈的能量流開始在四周流動起來,四下裏無端的刮起一陣狂風,輕而易舉的就把黎政身後的小棚子給吹垮了。
黎政吃了一驚,看來農金匱他們這幫慈愛堂的人果然不是普通人,他們不僅精通巫醫之術,甚至很可能還懂得一些邪術。
這樣的異象,讓還留在金佛寺旁邊徹夜誦經的那些信徒們嚇了一跳,就看見黎政被幾個人圍在當場,已經置身於一個黑紅色的半球形空間之中。
眾人嚇了一跳,紛紛向後退卻,黎政卻隻是微微一笑,心中的大喜,看來今天暗中把成效知放出去,還是有作用的。
這些人,正是黎政叮嚀成效知弄過來的!隻是黎政沒有想到這一次效果居然這麼好,如果慈愛堂的人隻是來打砸搶倒也罷了,他們今天用這種詭異的邪術,旁邊的人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是好玩意兒,日後宣傳效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