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黎政的別墅裏麵轉了一圈兒,為了表示自己的信任,黎政甚至還帶著孔文宇去了自己的實驗室。
看著實驗室裏麵的東西,孔文宇微微一皺眉:“黎先生,你走的好像是丹鼎之術的路子,但是看上去有不完全像是我以前了解到的傳統的煉丹人,不知道你到底師承何處呢?”
黎政嗬嗬一笑:“我這個路子,要是真說出來,肯定會讓你這樣大醫學院畢業的人笑掉大牙的。”
孔文宇趕緊搖頭:“不不不,醫道本身就是不拘一格,說白了,誰能讓患者恢複健康,誰就是對的,光落在紙麵上的醫術,隻不過是紙上談兵而已,算不上數的。”
黎政想了想,就說到:“這個說來話長了,如果文宇你有興趣的話,回頭我們可以相互討論印證一下。”
孔文宇笑著點點頭:“對,我等著那一天,對了,黎先生,有件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黎政一愣,嗯了一聲說道:“請但講無妨。”
孔文宇說道:“其實我知道你跟我們孔家的種種糾葛,也知道我來這裏的時候,你肯定會對我抱有一定的戒心,但是我今天,就是來坦誠相見的。
其實我對孔家房產業界的生意,並不感興趣,這就是為什麼我一個孔家小少爺,非要跑到國外去學醫學的原因。
之前孔家做的事情,很多事情我未必讚同,包括他們為了進入荷山市市場,而對你跟陳建武先生做的那些事情。在這裏,我替家父,家兄向黎先生說一聲對不起。”
黎政頓時明白過來,孔文宇今天肯定是來結交自己的,沒有問題了,既然人家已經把橄欖枝跑過來了,黎政現在肯定要想辦法接住,趕緊說道:“沒事的,做生意嘛,商場上明槍暗箭你來我往是正常的事情,不影響我們私下成為好朋友。”
“嗬嗬,至於私下的事情,我也需要澄清一下。”孔文宇說道:“孔文治其人,這一次能死在黎先生手上,我隻能說是蒼天有眼。”
黎政吃了一驚,再怎麼說,孔文治也是孔文宇的堂兄弟,但是孔文宇卻這麼說,難道說他們之間私下裏矛盾真的就這麼深?
孔文宇說道:‘我這麼說,黎先生可能會認為我這個人沒有香火之情,但是要知道,孔文治做的事情,我們大家其實是心照不宣的,對於這種人,我早就不把他當成是自己的親人了。’
黎政歎了口氣沒有說話,而且現在自己的確是也不知道說什麼。
孔文宇說道:‘當初我曾經勸過孔文治,收斂一些,但是他根本就不聽,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他這麼傷天害理下去,曾經向我的二叔告狀,最終卻換來一頓訓斥。
這樣的事情讓我煩透了這個舊家族的腐朽窠臼,我渴望打破現在的狀況,隻可惜,我不過就是個次子,將來真正左右孔家的,肯定是我大哥孔文君。
不過我能做到的,是不管將來我身份如何,黎先生這樣的朋友,我是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