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政這才算是聽明白了,說白了,那些人也不是籍籍無名之輩,後麵大都也有背景,看樣子袁建應該是這一派的,現在重新做當年的那件事情,等於是打了另一派的臉。
但是打臉之後,如果不能讓之前那些受委屈的老前輩出來,享受今日的榮光,這個打臉的效果,恐怕就會大打折扣。
黎政又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們兩個外人插手,這合適嗎?”
“我知道兄弟你的意思。”袁建說道:“我是專門讓兩位兄弟來做這件事情的,正因為你們不是政界的人,而且又算是上報信息的有功之人,你們出麵,要比我們合適一些。
這是這個人的資料,此人名叫範衛東,在省城物探隊工作,當年的事情對他打擊很大,所以你們的壓力,怕也不小。”
“好說。”黎政說道:“不是多大點兒事情,我相信應該可以做到。”
袁建大喜:“那就拜托兄弟了,如果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支持的,兄弟但講無妨。”
黎政擺擺手:‘不過就是去勸一個老前輩出山,應該不是什麼難事,袁哥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幾個人說了一會兒,黎政就其身告辭,回去的路上邢老四就開始犯嘀咕了:‘兄弟,你說這事兒咱們應下來,是對還是錯啊。’
黎政微微一笑:“怎麼四哥你有什麼看法?”
“兄弟我跟你這麼說啊。”邢老四說道:“這裏麵的事情,我也算是知道一些,袁建呢,是審計廳宋老爺子的女婿,自然跟宋老爺子是一派的。
而宋老爺子上麵,則是咱們省的正省長安常勝老先生。咱們現在作為民間人士,去請那些當年的勘探隊出麵,自然是給袁建長臉,是給安常勝長臉。
而當年反對進行勘探的那一派,你知道現在這一派的為首的人是誰嗎?”
黎政一皺眉頭:“什麼意思,四哥你直說。”
“是楊副省長。”邢老四說道:“我知道你跟葉老先生關係不錯,而葉老先生又是楊副省長的保健顧問,之前我也聽兄弟你說過,你現在好像跟楊副省長走得很近。
但是如果這個時候,你做了這件事情的話,那可就是等於得罪了個楊副省長啊。”
黎政這才恍然大悟,看來自己之前在懸海星域數千年的為人經驗,到了這個世界航還是有所欠缺啊。
這時候邢老四說道:“兄弟,我知道這件事情你為難,我之前也不知道是這麼一回事兒,要是知道的話打死我都不會帶你過來,都怪我。”
黎政擺擺手:“算了算了,我們本來就是中立的嘛,雙方都不得罪,而且有我的醫術在這裏,我相信這雙方肯定也不會對我怎麼樣,相反,正因為我們在中間,反而很可能被雙方同時重視,到時候就會變成地位超然的第三方呢。”
邢老四吃了一驚:“兄弟你的意思是說,兩邊你都幫忙,但是兩邊都不得罪,這樣的話,你的本事會被對方越傳越神,到了後麵自然而然的雙方都想得到你,你的身價也就水漲船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