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龍心中一樂,沒想到這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小子,身上倒是有股子不服輸的勁兒。
在虎子和李飛身後,還有幾名男生,柳雲龍並不熟悉,想來隻是被祁老虎的手下,順勢帶過來的吧。
“哈,那個什麼虎哥,傷好了?”
這時,陳小手也注意到了身後的動靜,回頭一看,頓時樂了,笑眯眯的看著臉色不佳的胡子打趣道。
虎子眼一眯,看到陳小手後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從鼻孔中發出一聲冷哼,反唇相譏道:“傻大個,你也沒好到哪兒去。”
“手爺這是……”
陳小手剛一開口,柳雲龍迅速扯了一下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暴露真實目的,陳小手幡然醒悟,嘿嘿一笑,朝虎子叫道,“虎哥,現在咱們都成了祁老虎的階下囚,省下點力氣,待會兒等著被祁老虎收拾吧。不過,我看你傷的不輕哦,不知道能不能經受的住祁老虎的酷刑折磨。”
聽陳小手再次提到手臂上的傷勢,虎子臉色愈發的森冷陰寒,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未入涇川大學前,他何曾吃過這樣的大虧,何時受到過如此的嘲諷?
“走著瞧!”虎子從牙縫中吐出幾個字。
“嚷嚷什麼,一群小崽子,到現在還窩裏鬥,難怪你們成為階下囚。”一名虎軍隊員推搡著虎子,道,“走吧,還沒被人笑話夠?”
隨後,一行人便在二十多名虎軍隊員的押解下,朝崖頂上的樹林深處走去。
這崖頂的麵積頗大,穿過茂密的叢林,眼前豁然開朗,竟是一處開闊地,在開闊地四周,出現了很多大小不一的石坑,在石坑周遭,有一到兩個虎軍隊員持槍警戒,時不時的朝石坑內嗬斥一嗓子。
那些石坑,難道就是祁老虎關押戰俘的地方?
柳雲龍和陳小手相視一眼,眸子中紛紛閃過一絲疑惑。
“嘿,鐵子,戰績不錯嘛。”
有虎軍隊員匆匆鑽進茂密的崖頂叢林中,見到鐵子之後笑著招呼道。
“還行,抓到了幾條大魚,足夠給連長下酒的了。”鐵子笑著回應,臉上充滿了傲意。
那幾名虎軍隊員看了看柳雲龍幾人,迅速消失了蹤跡。
“媽的,這鳥鐵子狂的很呐,待會兒手爺第一個幹掉他。”聽鐵子把自己當成了祁老虎的下酒菜,陳小手當即啐了一口,惡狠狠的盯著鐵子的背影道。
“不急,先看看情況再說。”柳雲龍道。
這崖頂果然是另有玄機,幾十個石坑中,不知道有多少學生軍被關押在裏麵,更不知道眼鏡和猴子到底在什麼地方。
更重要的是,他現在還不清楚,祁老虎把指揮部設立在了哪個石坑內——詐降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幹掉祁老虎,盡快的結束這場無聊的軍訓演習麼?
“好好看著這幾個小子,別大意,他們可都是一條條吃人的狼。”鐵子朝身邊的隊友叮囑一聲,轉身朝前方走去、。
時間不長,柳雲龍就見鐵子停在一個石坑前,蹲下身子,朝裏邊眉飛色舞,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片刻後,就見一道魁梧的身影走出石坑,朝柳雲龍和陳小手等人走來。
祁老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