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曉慧,你這個騷婆娘,說什麼呢,你別跑,讓我逮住你,看不讓我的薩摩親親小寶貝,好好的招待招待你的。”
兩個身段妖嬈的女人,見勢不好,急忙開溜。
媽的,難怪那麼衝的味道,差點兒把老子熏個半死,原來竟是被一條狗玩爛的木耳,我呸!
楊老鱉惡心的要命,一通狂吐過後,這才想起,臉上還掛著所謂的白帶,急忙胡亂抹了兩把,朝蘇雅欣道:“我有證據,能夠證明這兩個人心懷不軌!”
“證據?”
蘇雅欣一皺眉,“拿來看看。”
楊老鱉當即便走到蘇雅欣麵前,把一直攥在手裏的登記薄遞了過去,手指在接觸到蘇雅欣手上那滑膩的肌膚時,心裏美的一顫,這要是能把這個狂野的美女抱在懷裏,睡上那麼一覺的話,就算死也值得了。
“管好自己的眼珠子!”
蘇雅欣嬌哼一聲,看了看手中的登記薄,刺啦一聲,直接把這一頁撕了下來,手指翻飛,轉瞬間便撕成了無數的紙屑,揚手一拋,紙屑頓時便如滿天飛舞的蝴蝶,落了楊老鱉一頭,“證據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見?”
“你……”
楊老鱉傻了,剛才深思完全沉浸在對蘇雅欣的YY之中,根本就沒想到,這娘們竟然會把登記薄上的記錄撕成碎片,回過神來之時,已然不及,頓時氣的渾身哆嗦個不停,指著蘇雅欣道,“你、你你你、你要對這件事情負責。”
“負責?我做什麼了?”
蘇雅欣滿臉的不屑,抬腳往楊老鱉身前一湊,道,“老娘還說你非禮我了呢,咋地?”
“你、你血口噴人。”楊老鱉氣的渾身顫抖個不停,見過不講理的,卻沒見過像蘇雅欣這麼不講理的,雙手不由得一陣胡亂揮舞,怒道,“這有監控的,我不怕你栽贓!”
“哎喲,可了不得啦,天通別苑的保安,當眾襲胸,欺負女人啦。”
楊老鱉氣急之下,雙手在蘇雅欣胸前一陣亂晃,雖然沒有真的接觸到那兩座令他朝思暮想的珠峰,但是,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確實是楊老鱉這貨襲胸蘇雅欣。
蘇雅欣這一嗓子,瞬間便引來了十幾個天通苑的二奶小三們,毫不留情的指責道:“這個楊老鱉,平時盯著我們的胸看也就算了,現在倒好,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當眾襲胸,姐妹們,咱們這就找物業去,讓他們給個說法。”
“走,找物業去,安排一群色狼守著大門,以後咱們這些姐妹的清白被玷汙了,找誰說理去?”
“開除楊老鱉,清理掉這個老色鬼!”
嘩--
蘇雅欣這一嗓子,所帶來的後果,嚴重程度,完全超出了楊老鱉的意料之外,這貨情急之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叫屈道:“姑奶奶,親姑奶奶們……”
“哎呀,好你個楊老鱉,都這時候了,居然還想著親我們,你去死吧!”
嗖的一聲,一個紅色的高跟鞋,如炮彈般朝楊老鱉砸了過來,緊隨其後,劈裏啪啦的十幾隻高跟鞋如雨點般砸了過來。
“冤,我真冤枉呐!”
楊老鱉心裏這個委屈勁兒,就甭提了,一邊挨著鞋底板子的猛砸,一邊暗中發誓:以後惹誰都不能惹女人,這玩意兒忒不講道理了!
躲在保安室裏的幾個小保安,被眼前的一幕,嚇得目瞪口呆,一個個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做那出頭鳥,要不然的話,這會兒挨輪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那妹子,你是受害者,你說,咱們怎麼處理楊老鱉?”率先朝楊老鱉丟高跟鞋的是個長發美女,顯然也不是個好脾氣,俏臉寒霜的望著蘇雅欣道。
“姑奶奶,我錯了,是我無理取鬧,找那兩個小兄弟的麻煩,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就饒了我吧。我上有七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嗷嗷待哺的嬰孩,要丟了這份工作的話,一家人全都要喝西北風了,姑奶奶,你就饒了我,饒了我吧。”
砰砰砰!
楊老鱉也真是下了血本了,一邊求饒,一邊把腦袋在水泥地上磕的砰砰作響,血印子都磕出來了。
蘇雅欣見狀,朝那十幾個義憤填膺的二奶小三們看了一眼,嬌笑道:“算了,今個就算是給他一點教訓,咱們總不能斷了他的糧,讓他老娘和孩子跟著受罪不是。”
“也對,妹子,既然你這麼說了,咱們就暫時繞他一馬。”
蘇雅欣笑道:“多謝姐妹們幫忙,我看,以後咱們天通別苑的女人,就得抱成一團,免得單獨被這些好色的家夥欺淩。”
話一出口,頓時引來十幾個妖嬈的一塌糊塗的女人的響應,殊不知,就因為蘇雅欣這無心之舉,竟讓以後的天通別苑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