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次算你走運,以後別犯在老子手裏,不然非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不可。”
冷哼一聲,杜功德臉上帶著陰笑,朝包間外走去。
杜功德的陰險狡詐。歹毒狠辣,讓柳雲龍目瞪口呆,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麼狠毒的人?而刀疤的無情,則是讓柳雲龍徹底的放棄了救他的念頭,連自己的兄弟都能出賣,這種人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哪怕他堂而皇之的多弄了一百萬,美其名曰:送給被自己殺掉的兄弟的家人。
如果刀疤這貨能順利從杜功德的酒吧裏離開,柳雲龍已經盤算好,和柳依依離開並安置好她後,自己便跟著刀疤,找到他所謂的兄弟後,救下那個倒黴蛋。
隻是,柳雲龍卻沒想過,能和刀疤這種人稱兄道弟的,豈會是好人?
時間不長,包間的門被打開,杜功德去而複返,坐在沙發上,笑看著刀疤,聲音卻故作冷漠道:“刀疤,十五分鍾後,錢就到了,現在你可以把所謂的消息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了吧?”
“杜功德,你少他媽的跟老子扯淡,沒見到現金之前,老子是不會告訴你的,你趁早死了這份心。”刀疤怒喝道。
杜功德冷哼,卻抄起兩瓶啤酒,悄然打開,隨手遞給刀疤一瓶,隨後兩人便為陰謀得逞而舉杯相慶。
柳雲龍在窗外看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立馬衝進去,把這倆雜碎一拳轟個稀巴爛。但終究還是忍下了心中濃烈的殺意,既然杜功德如此在意刀疤口中的消息,而自己既然作為‘聽眾’,那就暫時忍耐,做好一個‘聽眾’該做的事情。
嘿,媽蛋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杜功德,你這老鬼,小爺會讓你這五百萬打水漂,自己再完蛋的!
……
十五分鍾後,果然如杜功德所說,一個身著黑色西服,戴著黑色墨鏡的彪形大漢,手中提著一個黑皮想走進了包間內,來到杜功德身邊後,恭敬的道:“老板,錢帶來了。”
“把錢放下,出去!”杜功德道。
黑西裝把手中的黑皮箱放在茶幾上,往後退了一步,這才轉身朝包間外走去。
“刀疤,錢我已經放在你麵前了,全是美刀,換算成華夏幣的話,五百萬足足有餘。”
聞言,刀疤迫不及待的把黑皮箱拽到自己麵前,打開之後,入眼處滿滿一箱美刀,雙手捧起一些,興奮莫名。
杜功德皺了皺眉,道:“刀疤,錢你已經驗過了。現在該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了吧。”
“那是當然。”刀疤一笑,神色恢複如初,把皮箱扣好之後,笑著對杜功德道,“杜爺,說起來很簡單,我隻不過是告訴我那兄弟,張彪給夏雨晨酒水裏下藥,幕後主使是你罷了。”
“什麼?!”
杜功德聞言,頓時暴怒,杜功德的確是怒了,他媽的,這就是刀疤口中所說,掌握著自己的把柄?槍口再次指向刀疤,杜功德狂怒道,“刀疤,你他媽的敢玩我?”
“杜爺,你這話就嚴重了,如果你不想過早的和陳家發生正麵衝突的話,這豈不是可以拿來威脅你的最好的方法嘛!”從老狐狸手中弄到五百萬,刀疤得意無比,而且,他敢保證,杜功德不會衝他痛下殺手。
“好好好!”
終日打雁,沒想到最後卻被雁啄了眼,杜功德連說了三個好字,氣的臉孔都漲成了豬肝色,表情猙獰,雙目噴火,那架勢恨不得將刀疤燒成灰燼。
但是,他心裏清楚,刀疤這一次確實戳到了他的短板,為了一個刀疤,為了五百萬,就和陳家正麵衝突的話,對他而言,實在是弊大於利!
“杜爺,你年紀大了,別動不動就發火,氣大傷肝,老年人要修心養性,才能活的長久。”刀疤笑了笑,知道杜功德已經不會對自己下手,放心的便朝包間外走去,突然,回頭說道,“杜爺,你如此大方,刀疤不妨在免費送你一個絕佳的主意。”
“滾,不想老子改變主意,馬上滾!”杜功德爆吼道,被一個昔日的手下擺了一道,杜功德氣的肺都要炸了。
“嗬嗬,杜爺,如果你不想我這顆定時炸彈,永遠存在的話,還能夠順利招攬那名武力值爆表的少年的話,最好的方法,便是設計,讓張彪給夏氏集團女總裁夏雨晨酒水裏下藥的事情,和那少年扯上關係,利用陳文棟的手段,逼迫那少年在涇川沒有容身之所,這樣,你就可以施展你的陰謀陽謀了。”
刀疤說完,哈哈笑著離去,“當然,杜爺如果覺得現在就把我殺了的話,比我出的主意還要和你的心意,你盡管可以動手。”
杜功德猛地轉身,望著已經消失的刀疤,冷然道:“沒想到,我竟然小瞧了你。和我活閻王作對,刀疤,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