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了個咪的,哥們還就不信了,那塊玉佩還能自己飛了?隻要在這段路上,那自己就一定找得到。
打定了注意,柳雲龍笑著走到車前,對陳小手道:“嘿,我這不是覺得可惜麼,不管怎麼說,也戴了十多年了不是,就這麼丟了,還真不如送給我呢。”
陳小手聞言,頓時翻了個白眼,道:“靠,你這馬後炮,哥當時送你的時候,你咋不要,現在扔掉了,你又說想要了,你奶奶的……”
打開車門上了車,柳雲龍靦腆一笑:“我那不是不好奪人之美麼,誰知道你那麼大方,送人不成直接丟掉了,唉,要知道你那麼大方的話,我連你褲衩子都扒下來去當鋪當掉了。”
“滾蛋。”陳小手沒好氣的笑罵一聲,一踩油門,極光真如一道白光似的,呼嘯著朝前衝去。
盡管玉佩沒有失而複得,但柳雲龍費了半天力氣去尋找,陳小手看在眼裏,是暖在心頭。這貨笑著看了柳雲龍一眼,道,“老二,你心意哥哥我領了,但是,對於那麼玉佩而言,你真不用那麼上心的。”
柳雲龍暗中苦笑一聲,老大啊,那五彩清心玉佩,對別人或許隻是一件飾品,但是對你卻能救命啊!
這話柳雲龍自然不會說出口,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坐在副駕駛上,沉默不語。
陳小手見狀,嘻哈一笑道:“你見過不拿拂塵,手裏卻拿著一個大號算盤的道士?就憑他手中的算盤,哥就知道,那老道就是一鑽進錢眼裏的大忽悠,就跟趙大叔賣拐忽悠瘸了臉大脖子粗的範大叔一樣,哥都憋屈了十幾年了,好不容易明白過來,嘿,你就讓哥哥我心裏舒坦舒坦,別在想著找那勞什子的玉佩了。”
不拿拂塵拿算盤的邋遢道士,柳雲龍自然沒見過,但是他卻聽師娘偶然提起過這麼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戲笑紅塵的道教高人。
沒錯,這老道士雖然是道教中人,但是卻深得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的佛家真諦,為人最大的樂趣便是錢之一字,一生所求也是錢之一字,總之,這麼一個道教的奇葩,一生所為均是為了一個錢字,甚至可以說是無錢不歡。
但是,高人嘛,行事總是怪異的很,要不然,怎麼能夠凸顯出他們和凡夫俗子的不同之處呢?而這手拿鐵算盤的老道,便是將其怪異之處展現的淋漓盡致。
天生身具戾氣的陳小手,能夠遇到老道鐵算盤,也算是他的造化,否則,就陳小手這麼火爆的脾氣,在沒有五彩清心玉佩壓製他體內暴戾之氣的情況下,這貨能否活到現在,還真難說了。
但是,現在保命的五彩清心玉佩被陳小手隨手丟掉,接下來等待他的,又會是怎樣的命運呢?
柳雲龍心事重重,陳小手話中的意思在明顯不過,柳雲龍如何能不理解,但是現在有些事情並不能告訴他,隻好點了點頭,咧嘴笑道:“老大,你還真別把我想的那麼高尚,我就是看那玉佩中間的太極圖案挺稀奇的,如果能撿回來,拿到典當行啊,翡翠市場什麼的,說不定能賣出個好價錢咯。”
“拉倒吧,雨涵那丫頭可是個如假包換的白富美,手指縫漏一點,就夠咱瀟灑無憂的快活一輩子了。”對於柳雲龍的話,陳小手顯然壓根就不相信,嘴一撇,似乎在氣氛柳雲龍裝逼於無形,極光越野車咆哮如雷,瞬間加速。
猴子在後邊聽的雲裏霧裏,不過酒勁兒上湧,也沒心思去細問,嘴裏含含糊糊的嘀咕了一聲之後,繼續挨著眼鏡悶頭大睡。
片刻後,在引擎陣陣的轟鳴聲中,車子駛進了別墅的庭院內,陳小手身大力不虧,一把便將爛醉如泥的眼鏡扛在了肩上,大踏步朝別墅內走去。
折騰了大半晚,再加上喝了不少酒,回到別墅後,幾人打過招呼,便各自走進自己的房間裏。
痛痛快快的洗了個冷水澡,柳雲龍盤膝坐在床上,默默運轉著龍虎功。
一個小時候,柳雲龍忽然睜開雙眼,走出房間,凝神傾聽了一下別墅內的動靜後,回身折返進自己的房間內,隨後推開窗戶,人如大鵬展翅,迅疾的朝樓下躍下。
五彩清心玉佩到底能不能找到,柳雲龍心裏實在是有些沒底,但是,即便是有哪怕一絲一毫的希望,他也不會放棄,畢竟,那塊玉佩,關乎到陳小手的身家性命!
因此,麵對這件突發事情,他必須去認真麵對和解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