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一聲!
卻是柳雲龍右手一推,暗門猛然關緊,死死的夾住了那混子的手臂。
手起掌落,劈在混子的手腕處,賭場內的混子嗷嘮一聲慘叫,泛著森森寒光的砍刀瞬時墜落,柳雲龍腳尖一挑,操刀在手。
轉身,衝步。
悍然迎向衝入走廊內的二十幾個混子,走廊本來就狹窄,人數的優勢根本就無法發揮出來,而柳雲龍卻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身形連閃,刀身連拍,刀背橫掃,劈劈啪啪一陣亂響,夾雜著連片的哀嚎,隻是瞬間的功夫,二十幾個混子便隻剩下了十餘人。
當啷啷--
柳雲龍隨手一揮,刀刃在牆壁上滑過,爆起一溜的火星。
瞅著橫躺了一地的同伴,走廊內的十來個混子,腦袋有點轉不過彎來,太他麼的玄乎,都沒看清楚對方的出手,就被撂翻了十幾人,這家夥也太恐怖了。
“要麼滾,要麼跟他們一樣。”柳雲龍持刀而立,風輕雲淡的說道。
“我去你麼的。”
麻痹,老子倒是想走,但是能走的了麼,眼下這情況若是跑了,以後被彪哥知道,還不得活剝層皮?
被嚇破了膽的混子們,想到臨陣脫逃的後果,還是鼓起餘勇,硬著頭皮朝柳雲龍衝了過來,挨一刀,僥幸的話還能活命,如果溜掉,那混這一行的後果隻有被三刀六洞活活紮死,更何況,躺在地上的同伴,雖然叫的淒淒慘慘,卻並沒有性命之憂。
兩相權衡,這些混子當然選擇和柳雲龍搏一把了。
“擦,骨頭真的就這麼硬?”
柳雲龍鬱悶的看著朝自己衝來的混子,心中感慨,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啊。
刀光驟閃,柳雲龍斜地裏一刀劈在最前麵一個混混的肋骨上,一刀見血。
“啊--”
鮮紅的血液飆射而出,劇痛和驚嚇混雜,那混子再挨了柳雲龍一刀之後,竟然調轉頭,朝走廊外猛衝,口中連呼:“還打個屁啊,這小子下死手了,再打下去,都他麼的別想活。”
出人意料的,在看到同伴肋骨間洶湧而出鮮血時,十幾個混子仿佛暈血似的,頓時亂作一團,生怕跑的慢了,被柳雲龍劈上一刀似的。
說來話長,其實,從柳雲龍奪刀,刀劈翻走廊內的混子們,隻短短不過一分鍾的時間。
“一群廢物!”
而,就在這時,暗門被拽開,刀疤帶人衝了出來,入眼一瞧,頓時明白了過來,馬上揮手道:“都他麼的退回去。”
這廝倒是不笨,知道在狹窄的走廊內,人多非但成為不了優勢,反而會因擁擠給對方可趁之機。
“姓柳的,有種咱們進來比劃比劃!”
刀疤手持一把三棱軍刺,厲聲喝道,很粗劣的激將法,但是很多時候卻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刀疤顯然深知這一點,隻要到了寬敞的地方,自己這邊人數上的優勢就能突顯出來。
尼瑪,老子就不信,你是鐵打的,一個人能對付近百人!
柳雲龍本來就沒打算走,聞言,咣當一聲丟掉手中的砍刀,大踏步朝賭場內走去。
眼見柳雲龍如此托大,竟然丟掉了兵器,刀疤心中暗喜,手一揮,和手下人一起朝賭場內退去。
“柳雲龍,你很有種,但是越是有種的人,死的越快。”張彪坐在遠處一張凳子上,冷聲說道。
不等開口,四五十個混子,在刀疤的招呼下,呼啦一聲把柳雲龍圍在了中間,二話不說,幾十把砍刀鋼管雨點般劈砍而來。
“真他麼的麻煩!”
柳雲龍暗自嘀咕了一聲,直接采取了最為暴力有效的反擊方式,一把抓住一個混混之後,隨手一輪,把那倒黴蛋直接當成了一條人形齊眉棍,橫批豎砸,所向睥睨。
馬勒戈壁的,這算是什麼招式,拿自己的兄弟當武器,這架還他麼的怎麼打?
刀疤等人投鼠忌器,手中的鋼管砍刀在麵對橫掃而來的自家兄弟的身體麵前,頓時沒有殺傷力,隻是眨眼間的功夫,幾十人便被衝的七零八落。
張彪坐在不遠處,看著場中的情形,臉色變得陰沉無比,他沒想到,這個年紀不到二十歲的小家夥,居然有如此強悍的戰鬥力,看來刀疤上次失手並非意外,而羅刹堂的殺手也失手,看來也在情理之中了。
“夠了!”
張彪猛然間爆喝一聲,手臂一抬,一把精致小巧的左輪手槍出現在手中,黑黝黝的槍口對準柳雲龍的手臂,毫不猶豫的扣動的扳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