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玩笑還可以,可別他們真給我吃了,到時候用什麼來換寶貝?”看到肖瀾和金蟬子窘迫的模樣,青月在一旁笑道。
眾女妖聞言紛紛笑道:“一個個都這麼水靈,咱們可舍不得吃!”
“就是呀,稀罕還來不及呢,誰還舍得吃他們?”
“帶下他們下去給我看管好了!”青月吩咐道。
“是。”眾女妖答道。
青月神色一肅道:“不過你們可給我聽好了,他們兩個可是咱們的貴客,不僅要好生給我伺候著,更是誰都不許給我偷腥,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一眾女妖聞言吃吃笑道:“奶奶盡管放心,這頭一水還要給您留著呢,哪個吃了雄心豹子敢從奶奶口裏奪食?”
青月聞言笑罵道:“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撕了你這張破嘴。”揮揮手吩咐道:“下去吧。”
眾女妖這才七手八腳的將肖瀾和金蟬子抬出了大殿,向著湖邊的方向走去。
就在肖瀾兩人被人抬出之時,在遠處一處幽暗的巷口,有人跌足長歎道:“這兩個笨蛋,不是挺有本事的嗎,怎麼就讓人給捉了去?”
說話的正是一路追尋到此的八娘,兩公母投奔了青月剛剛被安頓了下來,卻突然感知道金蟬子的下落,因此心急火燎的趕了過來,誰知道卻正看到被青月妖王給搶了先,忍不住地一陣喪氣。
“青月這個賤婢怎麼會知道小和尚的下落呢?”八娘滿頭疑問,轉身看到餘淵不禁有些狐疑道:“姓餘的,該不是你跟那個小賤人說的吧?”
餘淵被她的話嚇一跳,氣急敗壞道:“賊婆娘,胡說什麼呢?我腦子犯抽了,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她說?”
八娘聞言卻冷笑道:“怎麼就不能?自從見了那個臭不要臉的青月,你那雙賊眼就直勾勾地沒從她身上挪開過,魂都讓她勾了去。保不齊想討好那不要臉的就告訴了她。”
“你這個賊婆娘胡說八道什麼呀,都這個時候了還吃得哪門子飛醋?”餘淵惱火道。
“姓餘的,你說誰吃飛醋了?要不是你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人家,恨不得都給人**丫子,老娘能懷疑你嗎?”八娘怒道。
“簡直不可理喻!”餘淵此時也惱了,忍不住罵道:“你個死婆娘怎麼像潑婦一樣胡攪蠻纏!”
“你罵誰潑婦?”
“就是你!”
“姓餘的,你個臭不要臉的,老娘跟你拚了!”乒乒乓乓……,小巷裏頓時傳出一陣拳腳之聲。
一會兒功夫,就見八娘爭著一隻青腫的眼睛,揪著餘淵的耳朵道:“姓餘的,還敢不敢了?”
“輕點,要掉了!”一張臉被八娘用手指甲刻畫上條條道道的餘淵叫道:“鬆開……,咱也不敢了!”
半晌之後,鼻青臉腫的兩公母,遠遠地綴著那隊看押肖瀾和金蟬子的女妖跟了出來。
“當家的,現在怎麼辦?”八娘問道。
“能怎麼辦?”剛剛領受了家教的餘淵正是一肚子的怨氣,聞言恨恨地道:“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既然青月小娘皮動手搶了小和尚,她做初一,咱們就做十五,尋個機會把那小和尚節奏便是了!”
“這還差不多。”八娘柔聲道:“剛才撓疼了你吧?來我給你揉揉。”
“疼疼,輕點,疼啊!”餘淵頓時大感吃不消……。
此時,肖瀾和金蟬子被押解到一艘巨大的畫舫之上,這畫舫雕梁畫棟足有三層,仿若水上漂浮著的一座巨大宮殿極盡奢華。
此刻肖瀾和金蟬子就站在畫舫中間,麵對大殿中央的一池香湯大感吃不消。
卻是這畫舫之上竟然被開出了一個池子,池中一團淨水灑滿了五顏六色的花瓣,數條婀娜身姿在池中弄波戲浪,煙氣繚繞之間時不時會驚鴻一瞥的春光乍泄。
“兩位小哥哥,下來嗎,讓奴家幫你淨淨身!”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傳來,香湯之中有人叫道。
“阿彌陀佛,如是我聞非是我聞……。”金蟬子低下頭快速的念起了經文。
肖瀾卻是覺得鼻子一酸,熱乎乎地流下了兩管鼻血來,忍不住也跟著金蟬子念了起來:“阿彌陀佛,非禮勿視,非禮勿見……。”
“兩位,難道非要等我們動手嗎?”押送肖瀾和金蟬子的女妖問道。
“阿彌陀佛,諸位女檀越,小僧身上不髒,不用沐浴更衣了吧?”金蟬子小聲的問道
“費什麼話,但凡進了這青月坊,不管什麼人都要沐浴熏香,兩個臭男人若不淨身熏香,豈不臭了奶奶的畫舫?”一名女精怪道。
“那諸位女檀越可不可以出去,讓我們兩人自己來?”金蟬子又問道。
“讓我們出去把你們自己留在這裏?莫不是想要趁機逃走不成?”一名女精怪冷笑道。
“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幹什麼?讓你洗澡就痛快地洗唄,我們都在不在乎,你還害得哪門子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