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如此大膽,在我碧波洞天生事?”隨著一聲震天怒吼,一道流光以超越所有人的速度向這邊疾馳而來,卻是壁空障被收起之時驚動了碧波島的主人。
“碧波老祖。”黑衣人眉頭一皺,知道不能再耽擱了,當機立斷道:“走!”一手抓起黃蜂妖,另一手卻將一件物品拋了出去。
看到黑衣人拋出一塊令牌,金蟬子臉色一變,驚呼道:“大家小心!”急忙躲在了一旁,眾人也紛紛跟著他一同縱避躲閃。
眾人就看見那令牌先是懸在了空中,頭尾轉動了一下似乎在調整方位,猛然間亮起炫目的光芒。緊接著就聽“轟”的一聲,那令牌爆發出一股毀天滅地的威能,卷著黑衣人和黃蜂妖化作一道流光疾馳而去。
“破界符!”看到一道流光直奔自己而來,所過之處空間紛紛破碎,碧波老祖被嚇了一大跳,慌忙躲向一邊,口中驚怒異常的叫道:“哪個混蛋,這是想要毀我洞天哪!”
轟隆一下,如同被一個龐然大物恨恨地撞擊了一下,整個碧波洞天都劇烈的抖動起來。
眾人就看到那破界符化作的流光所過之處,無論是山川樹木,還是亭台樓閣全部都化為了齏粉,生生地將整個碧波洞府擊穿了一個大洞,隨後速度驟增化作一道流星消失不見了。
“我的洞天呀!”碧波老祖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呼,用比來時更快的速度直奔被破界符擊出的洞口而去,當務之急就是將這處破洞補好,否則整個洞天都可能毀於一旦。
看著被破界符轟出的圓形通道,金蟬子眼角一陣抽搐,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想不到竟是破界符這種逆天之物,可憐了這處洞天。”
曹鵬等人此刻哪有閑心管這碧波洞天怎樣,都是憂心如焚的擔心著樊籠之內幾人的安危。
黃蜂妖不惜本命精血實在妖魂附血之法,就是要將死去妖蜂之魂附著在精血之上,以此供養幸存的妖蜂使其異變,而一旦樊籠內的妖蜂完成這次異變,哪籠中之人可就危險了。
疾馳到樊籠附近,那青袍道人大喝道:“乖徒兒,為師來了,速速撤去陣法!”
喊了半天,樊籠卻一點變化也沒有,個人的心都不禁懸了起來。
“破開它!”青袍道人此時以顧不了許多,揮起兵器就乒乒乓乓地砸將起來。
曹鵬和中年人對望一眼,心想主人都動手了,咱也就別客氣了,也一起揮動著武器加入了打砸的行列,一時間各種術法神通不斷轟擊,隻打得陣法禁製不停波動,卻一時半刻不見成效。
而在樊籠之內,此刻兩名童子卻睡得十分香甜。原來這兩個小家夥玩得高興,操作陣法演練各種變化,不卻想觸動了陣法的驚天一擊,那八卦牌生生將他們那點可憐的真元吸的幹幹淨淨,這才射出萬千豪光將蜂群悉數幹淨,這兩個小東西也累得直接昏睡了過去。
此刻,肖瀾等人麵臨的情勢卻愈發地危急起來,先前還算輕鬆的滅殺了數百隻妖蜂之後,樊籠之外突然莫名地鑽進了無數血氣,這些血氣沾染過的妖蜂屍體轉眼就變成了一團膿血,然後也會化為一絲血氣飛向幸存的妖蜂。
而吸入血氣的妖蜂,一個個開始變得躁動不安,隨後身上的妖氣陡然攀升,竟然開始突破,當第一隻凝氣三層的妖蜂出現之後,肖瀾等人麵對的壓力驟增。
“呦!”一聲刺耳的尖鳴,猛然從一隻妖蜂的口中爆出,將沒有提防的肖瀾震得腦袋一陣刺痛,一陣頭暈目眩,險些被一隻妖蜂的毒刺刺破腦袋。
勉強閃過要害,肖瀾的肩頭還是被劃出了一道深深地傷口,若不是不動明王鎧和靈甲的雙重防護,不然這條手臂就被廢掉了。
火辣辣的一陣疼痛讓他清醒了過來,揮手一鐧將那隻妖蜂頭顱打爆,肖瀾就看到其他人都如同醉酒一般搖搖晃晃,猛地抬腳將杜二踹倒在地,讓他險險地避過一隻妖蜂的攻擊,肖瀾大喝道:“都醒醒!”
這一聲含怒而發,肖瀾不覺用上了真元,就見從他口中開始一道無形的聲波向四麵散去,震得附近的妖蜂一陣慌亂,一隻正要尖叫的妖蜂,還沒等發出聲音腦子就砰的一下突然爆掉了。
朱大常等人此刻也清醒了過來,紛紛驚叫道:“小心,這些妖蜂有古怪!”
肖瀾隻感到一陣口幹舌燥,視線也有些模糊,原來經過長時間的鏖戰,他身上被妖蜂刺出多處傷口,妖蜂毒針上的毒素也留在了他的體內,縱然身體被三足金烏用太陽真火改造過,並不懼怕這些尋常的毒素,但終究這些毒素越聚越多不明也對他造成了一些影響。
“使用驅毒咒,小心那些蜂毒。”肖瀾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