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子看上去,就好像是徐哲盜取了他們家的東西似得。
他態度如此強硬的樣子,倒是讓徐哲的心裏麵感到異常的不舒服,甚至有一股怒火,一直縈繞在自己心中,久久不曾散去。
可是想到以前這個男人是他師傅的家人,徐哲也不好發作,隻好閉了閉眼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讓它爆發。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了,我隻說這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而已,如果你真的想讓他們學習的話,恐怕要花費的不僅僅隻是一年兩年這麼短的時間了,學習這一套針法之間要學會運氣,而運氣就已經需要花費真的幾年的時間進行反複的練習和學習。”
徐哲很是有耐心的向他解釋著自己說那一番話的原因到底是因為什麼,聽到他說的理由,張鬆濤的臉色,這才終於得到了一絲緩和,沒有剛才看上去那麼的強硬。
“至於這件事情完全不必擔心,你可以把這套針法的心得,包括如何學習給寫下來,著成一份詳細的教材,交給我之後我自然會親自監督他們進行練習。”
看著張鬆濤絲毫沒有要鬆口的意思,一副一定要讓他教給他的子女旭陽神針的樣子,這讓他的心裏麵也很奇怪,到底是為了什麼?
就算真的要重振張家,也完完全全的不必一直斤斤計較於這套針法的。
更何況,任何一套有名的針法那都是經過了很多年的辛勤磨練才能夠掌握好的。
張鬆濤這種急於求成的心態,難免到最後會自食其果的。
“你究竟考慮好了沒有?到底要不要跟著我一起回到遼北?”
張鬆濤見他一直遲遲的不曾回答自己的問題,又再一次的對著他詢問道。
這一次,臉上的神色,看上去一些不太耐煩的樣子。
要跟他一起回到了遼北?
這也就意味著醫館他就有可能需要擱置很久了。
一邊是張鬆千的親人,一邊是自己的醫館。
徐哲一時之間陷入到了兩難的境地之中。
“你該不會真的是打算獨吞了我們張家的那些醫術了吧?看看你現在也不風風光光的樣子,都是拜誰所賜的?還不是因為你師傅教導有方的關係嗎?現在你師父不在了,重振我們張家的事情自然應該由你承擔,不然誰還教給你醫術?”
張鬆濤字字璣珠,每一字每一句都狠狠地刺痛了人的內心最深處的感情。
他一臉譏諷的表情,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那樣子看上去就像是在打量一個白眼狼一樣的。
徐哲真的是非常的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是就如同這個男人最裏麵所說的那個樣子,如今張鬆千的的確確是已經不在了,倘若還在的話,恐怕他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夠做到如同這個男人所說得事情。
怕是重振張家也是張鬆千的心願之一吧。
“好,我答應你。”
徐哲最終還是決定答應了下來。
想要替他師傅,重新的整頓好張家。
這樣,也算是盡了一些孝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