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淩仙河——斬!”
歐陽山漫步走出地穴,對於身後眾人焦急的呼喊充耳不聞,卻是緩緩淩空飄起,將掌中那把巨劍抖了個劍花,竟是淩空一拋,運指遙遙一點,便有一道隱約的銀白電光從指尖飛射而出,沒入那把淩空飛起的巨劍劍身之內。
說也奇怪,那把用遠古妖獸背刺製作的巨劍在這道電光的撥弄下,竟是如同有了靈性一般,淩空翻飛,然後便是劃出一道玄奧的軌跡,朝那正在肆虐雷電之力的冬象飛斬而去。
這淩空飛劍似乎攜帶著極其恐怖的威壓,那狂暴冬象被這劍意威壓所迫,竟是嚇得掉頭就跑,再也不敢留在這片焦土之上,更別說找那二個該死的人類算賬了。
它想走,飛劍卻不肯輕易放過它。這飛劍淩空飛射,如風馳電掣一般,一點也不比冬象的踏雷漂移來得慢,很快便是追上那頭倉惶逃竄的冬象,一劍沒入它的股部,再從它的頸部穿射而出,然後便是迅速淩空飛轉,折射而回,穩穩落入歐陽山的掌中。
“族長,怎樣了?”
“族長,冬象有沒有傷到人?”
這時,卻是忽然有兩位青春靚麗的少女帶劍飛奔而來,卻是剛剛傷勢好轉的竇嬰和竇蔻。
她們兩個雖然還心懷原來的有豆部落,但也能夠審時度勢,知道現在不是與歐陽山翻臉的時候,一切還是等到來年春天擊退蛇人的攻勢再說。甚至於,在此之前她們還不能坐視歐陽山有所損傷,以免影響來年的戰事。正因為如此,在收到斥候的探報,說是歐陽山和黃虎等人被一頭冬象所困,麵臨極大危險之時,二女便是帶著十幾名骨幹匆匆趕來,看能否幫得上什麼忙。
她們二個健步如飛先行來到,一來便焦急地詢問歐陽山的狀況。歐陽山現在掌中巨劍因射殺冬象而鮮血淋漓,濺得他臉上和身上都是血跡,讓二女誤以為他已是被冬象所傷,不由焦急地問道。
隨後,畢麗、黃虎等人及隨後趕到的十幾名族人也紛紛過來,團團圍在歐陽山的周圍,麵帶憂慮,目露猶疑。
麵對著這些族中要人焦急猶疑的目光,歐陽山卻是癡癡一笑,竟是禦劍而起,一把將正在和竇嬰低聲交談著什麼的竇蔻拉到飛劍之上,半擁著她淩空飛翔。
“族長——你這是做什麼,快放我下去……”竇蔻年僅十六,比歐陽山也大不了幾個月,雖然弓術超凡,卻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的雛兒。
歐陽山此時正如酒醉心不醉,雖然沉浸在源神魂珠帶來的奇妙狀態下搖搖晃晃地禦劍飛翔,但卻深知此刻正是俘獲竇蔻芳心、進而一舉突破有豆部殘餘勢力聯盟、予以徹底吞並的良機。
“哈哈,喜歡冬象嗎?我帶你去取那冬象皮革和冬象之牙,為你做頂冬帽、做身冬衣,還可以為你雕刻一個象牙扳指。有了一枚象牙扳指,你將它戴在右手拇指上拉弓射箭的時候可以防止快速的箭擦傷手指,平時不用弓箭時,也可作為一個飾物,可彰顯你的尊貴地位、尚武精神。”
“好哦,我早就想要一枚象牙扳指了,我現在用的是鹿骨的。”竇蔻對歐陽山也有著一絲隱約的好感,最近又時常被竇嬰莫名取笑自己和歐陽山的關係,便是知道竇嬰有意讓自己成為豆、劍二部和解融合的橋梁,隻是她芳心羞澀、不敢深想。
此刻被歐陽山半摟著腰肢翱翔在天空中,讓她生出一種飄飄欲仙的奇妙感覺在,再加上歐陽山那帶著磁性的男音對她有種本能的吸引,讓她不由芳心可可,竟是默許了歐陽山的親密行徑,馴如羔羊般任憑他輕薄。
歐陽山借著飛劍漂移的驚險時機,漸漸將竇蔻緊緊摟抱在懷中,甚至還在她耳畔廝磨,大嘴不時碰觸著她那嬌嫩的肌膚,讓她的粉臉一片羞紅。
飛劍神速,很快便是來到那頭冬象殞身所在。但見那飛劍極為流利地盤旋而下,歐陽山左臂摟著竇蔻翻身從高空躍下,右臂一操已是將那翻飛而回的飛劍握入掌中,然後便是穩穩落到堅實的地麵上。
“山哥,禦劍飛行好爽,今後多帶我飛飛!”竇蔻此刻羞澀中帶著興奮之意,已是將歐陽山當成了自己的心上人,便是嬌聲懇求。
“哈哈,沒問題,等會再帶你去殺幾個蛇人,讓你看看我飛劍殺敵的本事。”
歐陽山來到冬象那龐大的屍身附近,竟是運起飛劍,如庖丁解牛般熟練地將那冬象剝皮拆骨、折牙抽筋,順手一招一翻,便是將一塊巨大的象皮淩空攝起,快速折了起來,然後便是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所攝,穩穩地落在旁邊的一塊青石上。
又取了兩根象牙,一塊象肉,歐陽山便是笑道:“東西太多,先隨便拿點,剩下的留給黃虎他們去處理吧。”
說完,他竟是重新祭起飛劍,順手將竇蔻拉到飛劍上後,也不見他如何作勢,被堆放在青石上的象皮、象牙、象肉便是淩空飛起,穩穩落在飛劍的末端,無論飛劍如何搖擺翻飛,都是保持著相對的穩定,讓不時回頭察看的竇蔻嘖嘖稱奇。
“山哥,你這是什麼法術啊,淩空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