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臉紅紅的推開慕青,不敢抬頭看他們,轉過身去說了聲:“我走了。”便朝皇帝寢宮而去。
蝶舞來到皇帝寢宮,門外站的劉公公似乎早就料到她會來,一看見她就說:“南宮小姐,陛下已等候多時了,小姐快進去吧,莫叫陛下等太久了!”一邊說著一邊打開房門讓她進去,在她腳剛踏進去,身後的房門竟然輕輕的關上,蝶舞也不作他想,這裏畢竟是皇宮,隔牆有耳啊!
蝶舞還從沒見過人間皇帝的寢宮是何等模樣,趁此機會好好觀賞一下:整個寢宮分內外間,內間進不去所以無從看起,這外間總麵積大約有百十方,背麵牆上懸掛著上書:寧靜致遠的牌匾,匾額兩邊掛著一副對聯,上聯:立品如岩上鬆,必曆千百載風霜,方可柱明堂而成大廈;下聯:立品如岩上鬆,必曆千百載風霜,方可柱明堂而成大廈。匾額下方是一張寬大的臥榻,想來是陛下平時用來稍作休息的地方,四張上等紫檀木精雕而成的椅子分列左右,椅子之間各有一張同為紫檀木的茶幾,茶幾之上鋪著做工精細的毯子,除此之外竟無他物。
就在蝶舞看的專注的時候,一隻大掌從背後襲來,蝶舞本能的轉身看也沒看的一揮手,就見皇帝那老頭兒筆直的就朝門扇飛過去,待蝶舞反應過來趕緊又一揮手,就見皇帝的身形一頓慢慢的又飛了回來,在距離蝶舞有五步的地方落地站穩。蝶舞看陛下沒有大礙,趕緊屈身朝陛下一施禮,很是抱歉的說:“陛下,請原諒民女的冒失,民女剛才以為是哪位不懷好意之人要對民女不利,因此冒犯龍顏,還望陛下恕罪!”蝶舞就是這樣,是她的錯她就要承認,不是他的錯硬說是她的錯的話,哼哼……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她會連解釋都不會直接把你打飛。
陛下沒回答她的話,而是定定的看著蝶舞,忽然一把抱住了她,嘴巴貼到她的脖子上猛啃一氣,一邊還咕咕噥噥的說著:“美人兒,你讓朕想得好苦啊!美人兒。朕要冊封你為皇後,美人就從了朕吧!”
蝶舞先是沒反應過來,等意識到這個皇帝在侵犯她之後,心中的火那是燒到了極點,雖然隻是零點零一秒的呆楞。蝶舞反手扣住皇帝的手腕,隻一揚手,就見皇帝便被摔在了地上,又不敢發出聲音,隻能哼哼唧唧的。
“陛下,民女說過讓您自重,您不聽便怨不得民女使手段。”蝶舞冰冷的話語像一顆顆冰沙打在皇帝的身上。一邊說著,一邊就把皇帝揮到了榻上。然後伸手化出一把尖細的匕首,拿過皇帝的手指輕輕一劃,一道細小的血痕現出,滴滴的血珠溢出,蝶舞從袖內取出一隻紫色的小瓶子接著那血,足足接了有小半瓶。蝶舞伸手在那血痕上一抹,血痕立馬消失不見。又拿出那塊白玉雙魚,把血滴在玉上,玉上立刻現出一處山洞,隱隱的有一行小字,那是殤所處的位置。蝶舞收起雙魚,把小瓶裏的血又用法力輸回皇帝的體內,然後又在他的身上下了一個咒,這個咒將會伴隨皇帝終身,隻要他一有邪念,便會全身痛癢難當,生不如死,這隻是他咎由自取,誰叫他侵犯誰不好,侵犯到她蝶舞的頭上,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