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男一女穿著血紅的長袍,站在一個堆滿各種植物的大廳裏,大廳很大,牆壁刻著各種花紋,男女麵前各有一個石柱,一個放著血紅的杯子,一個放著一本厚重的書。男子看著搖晃的大廳,吃驚的說道:“它醒來了,怎麼這麼快。”
女子也不解的說道:“不知道,按理說它至少還有三年才會醒的。”
男子厲聲說道:“加快進度,我可不想做點心。”
女子點了點頭,割開自己的護腕,鮮血流到女子麵前的血紅杯子裏,杯子有半米高,血紅的顏色,刻著各種花紋與符號。
男子在植物中走來走去,嘴裏念著古怪的咒語,偶爾再撒上一些粉末,隨著粉末的落下,這些植物逐漸的妖豔鮮紅起來。
女子臉色蒼白的收回胳膊,看著念完咒語的男子說道:“他們會來嗎?”
男子冷笑道:“一定會,這裏是古堡的最終之地,八百年來,從來都是我們生,他們死,你要記住我們的立場,瑪琪。”
瑪琪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話,男子走上前,摟住瑪琪的腰,說道:“好了,放心,很快就會結束的。”說著就要親吻瑪琪,瑪琪推開男子,眼神冷漠的看著對方,男子鼻子重重的出了一口氣,看了看血杯,皺眉道:“血太少了,不行,至少要有一半滿,馬虎不得。”
瑪琪沒有繼續放血,而是看著男子說道:“瑪佩爾怎麼死的,是不是這麼流血流死的。”
男子身體頓了頓,笑道:“那個笨蛋企圖破壞獻祭,拯救她所謂的朋友,我就隻好讓她陪他們一起死了,希望你不要做傻事。”
瑪琪麵無表情的說道:“不會,我隻是好奇她的屍體哪去了。”
男子眼瞳一陣收縮,哼了一聲,說道:“不會最好,而且少管閑事,出了意外,會死很多人的。”
男子走回自己的石柱麵前,眼中閃過一絲陰沉,看著他們對麵的石門,石門看起來很堅固,但他知道,石門隻是個擺設,真正能保住他們性命隻有自己,男子低下頭,繼續念著古怪的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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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暴剛說完話,盧斯曼本想繼續開口,但喬芙蕾在屋裏喊道:“快來,這有本書。”
雄暴有點走神的看著樓下的餐桌,他剛才察覺到一股意誌,就在地下,那股精神一直表達一種意思,仿佛在說:“我餓,我餓,好餓啊。”雄暴隻是簡單的接觸就驚動了它,一股想要吃掉雄暴的精神傳來,雄暴當即精神就退了出來,很奇怪,雄暴感覺到了一絲危險,但又好像不全是它,但可以肯定的是,下麵一定有東西,就在地下。
這時,盧斯曼打斷了雄暴的沉思,拉著雄暴的手臂走進臥室,雄暴沒發現,在二樓樓道的肖像畫此時更加的模糊起來。
喬芙蕾看見雄暴,連忙說道:“雄暴,快來看,這有一本日記。”
雄暴走了過去,卡文正在翻閱著,雄暴看著這淡雅的字體,奇怪的說道:“這是什麼語言,看起來很清雅,而且這本書看起來保存的不錯。”
卡文抬起頭說道:“這是古精靈語,這本日記應該是一種獸皮製作的,而且留下這個日記的就是這尼度亞斯古堡的主人,尼度亞斯.費血。”
雄暴聽此,眼睛一亮說道:“那好,翻譯翻譯,我們聽聽,看看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