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了,要塞士兵又被那煩人的擂鼓聲吵醒,馬諾渾身無力的穿上盔甲,拍了拍身邊的戰友,示意他起床,但戰友沒有反應,一動不動,馬諾連忙探著戰友的鼻息,沒有鼻息,身體冰涼,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了,馬諾歎了口氣,提起自己的劍走了出去,每天都有士兵一睡不起,每天都有士兵在戰鬥結束時,無力的倒在地上,再也沒有站起來,每天都會死很多人,今天又會死多少人呢!
雄暴站在城牆上,看著敵軍又殺了過來,深深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戰士,繃緊身體,吼道:“準備。”
戰爭就是收割機,收割生命,兩兩搏殺,總會有一人倒下,雄暴的大刀,每次揮舞,都能帶走生命,箭雨不斷的射在城牆上,雄暴懶得躲,大多數都無法穿透盔甲,即使有個別的能穿透盔甲,也無法刺穿雄暴的皮膚,有幾十米的距離,有堅固的盔甲,有結實堅韌的皮膚,箭雨這種東西他根本就無所謂,所以,雄暴就如戰神般的站在城牆上,搏殺搏鬥,眼睛泛紅透著凶狠的殺意,無人可以招架,匹敵。
聯軍士兵看見雄暴就感到一陣膽寒,不敢靠近雄暴,雄暴在城牆上來回廝殺,盔甲披風全是鮮血,雄暴走到哪裏,哪裏的慘叫聲就會格外激烈,到後來,聯軍士兵有的看到雄暴走來,就驚嚇的跳下城牆,城牆下全是屍體,無數的屍體堆積在城下,有的地方甚至有好幾米高,聯軍士兵寧願跳下去,也不願與雄暴搏鬥,雄暴那強烈的殺氣,渾身是血的戰甲,無敵的氣勢,給聯軍士兵的壓力格外大,就連身邊的很多飛龍軍團士兵,也不敢直視雄暴的眼睛。
戰況異常激烈,瓦爾特鎮守的北麵城牆率先求援,接著塔克鎮守的東麵城牆也在求援,雄暴看著西麵的攻擊弱了很多,聯軍士兵已經不是很願意的攀登城牆了,隻在遠處用弩箭壓製城牆。
雄暴擦了擦臉上的鮮血,對肯說道:“你去支援北麵城牆,我給你二百人,我先去東麵,隨後再去北麵。”
“是,大人。”說完,肯就帶一隊人向北麵城牆而去。
雄暴對比爾點了點頭,帶走一百人,向東麵城牆而去。
當雄暴來到東麵城牆時,城牆上已經到處都是敵軍了,雄暴皺著眉,咬牙提起大刀,就衝了出去,大刀左右揮舞,響起不斷的慘叫聲,聯軍士兵被不斷的擊落城牆,刀光血影,雄暴的手很堅定有力,大刀每次揮舞都能帶走幾個士兵的生命,雄暴殺到塔克身邊,扶起搖搖欲墜的塔克,再次殺戮起來,來回殺了幾圈,看著要塞士兵站穩陣地,雄暴就往北麵城牆而去,塔克感動的看了一眼雄暴的背影,接著就指揮士兵反擊敵人。
當雄暴帶人來到北麵城牆時,雙方士兵膠著在一起,士兵在不斷倒下,肯在與一個灰甲大戰師激戰,已經落入下風,雄暴當即就衝了過去,灰甲大戰師看到雄暴氣勢洶洶的殺來,用力擊退肯,長劍迎擊雄暴的大刀,雄暴見此,一聲冷笑,用力的砍了過去,大刀帶著強大的力量把長劍砍斷,接著砍在大戰師身上,喀嚓一下,大戰師就被砍成兩半,雄暴看著他那難以置信的眼神,淡淡的說道:“沒有看清差距,死亡是很容易的事情。”
肯看見雄暴幹淨利落的擊殺掉大戰師,連忙說道:“大人。”
雄暴點了點頭說道:“先把敵人打退再說。”
“是,大人。”
經過半個時辰的廝殺,敵人攻勢緩了很多,雄暴對瓦爾特點了點頭,然後帶著肯和士兵就離開這裏,往西麵城牆而去,又經過一個時辰的不斷戰鬥,敵人撤退了,日正當中,雄暴隨意的坐在牆沿上,想終於可以休息會了,但這時,敵人再次響起擂鼓聲,雄暴吐了口吐沫,接著猛地站了起來,看向敵軍,臉色有點難看。
比爾走了過來說道:“看來敵人不想讓我們休息,怎辦。”
“撐。”雄暴咬牙說道。
戰鬥在持續,整整一下午,雄暴帶人幾次支援東麵的塔克,雄暴發現塔克總被聯軍重點照顧,於是直接就守在東麵與敵人廝殺,隨著殺戮,雄的眼神逐漸麻木起來,接著身體也麻木起來,不斷地揮舞大刀,不斷地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