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你的電話怎麼打不通?”
“親,我好擔心你啊”
楊天啟翻動短信,內心暖暖。電話剛撥出沒多久,那邊邊接通,傳來驚喜的聲音:“是天啟嗎?”。
聽著熟悉的聲音,楊天啟高興道:“恩,我回來了”。
銀行,洗手間,張雨晴抱著手機,眼角一紅:“這麼多天都沒聯係上你,人家擔心死了,你要出事,我可怎麼活……”。
聽著抽泣的聲音,楊天啟溫暖無以加覆。安慰許久,張雨晴的心情才平複下來,兩人約定下次見麵的時間,這才依依不舍掛了電話。
中午,楊母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期間,楊母不停的朝他的碗裏夾菜:“看你瘦的,多補補”。
感受母親濃濃的母愛,楊天啟來者不拒,直接開吃。一家人,和和睦睦,吃完一頓午飯。
飯後正想出逛逛的楊天啟,見楊父拿著鐮刀,問道:“爸,你這是?”。
楊父笑道:“家裏的麥子不是要熟了嗎,我和你媽割麥子”。
楊天啟一愣,道:“爸,我不是說了嗎,家裏那些農活還能讓你們幹啊,你們兩在家休息好了,待會我去雇傭人幹”。
楊父阻止,笑道:“我和你媽,這陣閑的快憋出事來,正好做做農活,活動活動這幅骨子架。對了,待會,你師傅還有方老也要一起去”。
楊天啟一愣,感情他們還沒有回去。中午飯沒有看見他們,還一位回去了呢。
“你師傅還有方老,去王可青爺爺家裏下象棋了,中午沒有回來”。
話音剛落。便聽見門口果果驚喜的聲音:“楊叔叔,你回來了啊,果果好想您哦”。楊天啟一把抱起果果,果果順勢吧唧吧唧親個不停,弄得滿臉都是口水。
“哈哈哈,徒弟你回來了啊”陳威夫挺著肚子道。
“恩,師傅”
“楊天啟,這段時間表現不錯”方立國笑道。
楊天啟左右攙扶兩人。果果蹦蹦跳跳一把抄起把鐮刀,左右揮舞:“我要這把,我要這把,果果也要割麥麥”。
正在磨鐮刀的楊父嚇了一跳:“不要動啊,不要動啊”。方立國也嚇得不輕,趕緊阻止:“危險,果果放下”。
還是楊天啟速度快,一把奪過鐮刀。
時至下午兩點,一群男女老少,風風火火殺向麥田。
從未看過麥子怎麼長的果果,興奮的小臉通紅。揮舞著小木棍,撲上金燦燦的麥田。
“快點啊,爺爺,你們快點啊”
跟在後麵的大人,見果果如此積極摸樣,笑的不行“
金黃的麥穗,個個飽滿。單看如此,就知道今年收成不錯:“爺爺,快看,是蝴蝶,花蝴蝶哦”。
方立國望著周圍盡是金色海洋,歎口氣道:“自從下知青回來,老哥,我們幾十年沒有幹過農活嘍”。
陳威夫似乎懷念往事道:“是啊,那時的日子,雖然苦點,但是還挺懷念的”。
隨著楊父一聲令下,幾人卷起袖子開割起來。
自上高中後,楊天啟就很少幹農活。雖然一開始生手,但慢慢找到以往的感覺。
時間緩緩流失,楊天啟家的麥地全部給割完。望著打成捆的小麥,楊天啟靈機一動,電話打給丁軍,讓他開一輛卡車過來。
往年割好的小麥,完全靠人力馬車或者驢車拉送回家。
六月的天,熱了許多,幹了三個小時的活,眾人衣服濕個透透。到底年紀大了,方立國和陳威父割著割著就割不動了。一邊的小果,早早就玩累了,此刻,趴在太陽傘下睡著了。
“老哥,這句話‘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不是親身參與的人,永遠無法理解其中的辛勤與汗水啊”方立國感歎道。
陳威夫笑道:“那肯定的啊,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在這裏更能體現”。
“轟隆”一輛卡車停在楊天啟田地的門口。
楊天啟打發了要裝車的父母和師傅他們,和丁軍兩人裝車。不到二十分鍾,整整一大卡車裝的滿滿。
和父母打了聲招呼,又和師傅,方老他們說一下,便獨自朝屏山走去。
不錯,他要去山裏打些獵物,好好犒賞大家一下。
夕陽西下,楊父跟在緩緩行駛的卡車後麵。
一些臨近麥田裏的村民見狀,羨慕道:“開山,今年你家割得挺快的啊。一下午就幹完了啊”。
楊父一愣,旋即喜滋滋道:“主要是人多,人多不是力量大嘛,”。
又有人羨慕道:“開山,今年你家收成不錯嘛”
楊父咧開嘴笑道:“還好,還好,主要老天爺風調雨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