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太好吧?”陸子修道。
“老朽雖說隻是一介奴仆,但從小在王家與老爺一起長大,在王家也呆了幾十年了,承我家老爺看得起,說話多少還是有些份量的!”福伯自豪地說道。
就憑自己是王家第二大高手,與老爺情同手足,自己在王家可以說地位不比幾位少爺小姐差!
“你家小姐似乎身體不怎麼好?”陸子修雖說修為沒了,但眼力瞠是有的。
“小姐也是命苦啊,打娘胎裏就落下病根,十六年了,我家老爺為了她,遍請名醫,可就是醫不好她這先天之疾啊!”福伯一臉婉惜。
“她這病應該不是很難治吧,怎麼會到現在還沒好?”陸子修道。
“要是能求得一顆仙家丹藥,小姐這身體不用說早就好了,我們這趟就是去千裏外的大城去的,可惜......”福伯後麵的話沒說了。
“福伯,四妹你們回來了啊,怎麼樣,這趟去邊荒城可找到醫冶四妹的良藥了?”一名二十一二歲,長相英俊瀟灑的年青人帶著幾名家丁仆從在看到福伯年立即問道。
“二少爺,你這又去見呂芸小姐了吧!”福伯打趣道。
“哪有的事!走了,先回去再說,福伯,他是誰啊?”這位二少爺臉一紅,指著陸子修道。
“我叫陸子修,第一次來青遠城。”陸子修道。
“陸兄弟是哪裏人氏啊,既然是第一次回這青遠城,那改天我帶你玩遍這裏!”二少爺豪爽地道。
“我家離這很遠,恐怕說了你也不知道。”陸子修道。
“二哥,不許你帶壞陸公子!”柔弱的聲音從車廂傳出來。
二少爺一怔,道:“四妹,怎麼叫二哥帶壞他呢?我隻是帶他遊玩青遠城而已!”二少爺尷尬地一笑,辯駁道。
“離開三個月了,終於回家的了!”福伯望著不遠處一座巨大的府第說道。
守門的四名武士一見福伯一行人,急忙一聲高呼:“福伯和四小姐回來了!”
“福伯和四小姐回來了!”院子內也立即傳遞著這句話。
不多時,從院子裏跑出一大幫人,“見過福伯,見過四小姐,咦,二少爺,你怎麼也在這?”
“爹,此行可還順利?”一名太陽穴高高鼓起,約三十多歲的男子問道,他叫王方,福伯的大兒子,是這王家的護衛頭領。
“一切都好,這一路小姐累了,小雨、小微,你們還不快扶小姐回房去休息!”福伯叫著二人的名字。
立即有一名侍女從人群中走出,與車廂裏另一名侍女扶著四小姐下了車。
看著四小姐單細的身材,臉上白裏透青,陸子修心裏一愣:變異冰屬性靈根,看這樣子應該是經脈瘀塞,氣海裏的寒氣內堵,致使她身體才如此虛弱,看來,這裏的修真水平極差啊!
其實,這四小姐這不算是病,隻是從小沒有功法修煉,導致冰寒之氣停滯在氣海和經脈裏,才傷了得體。
要是換了之前,陸子修要將她治好也是輕鬆之極,不過現在,陸子修就愛莫能助了,自己現在雖然有煉氣五層的修為,但現在想煉丹卻是不行的。
“陸公子,小女子身子不適,就不陪你了,二哥陪陪陸公子!”四小姐朝陸子修福了福。
“多謝四小姐了,打擾之處還望海涵!”陸子修急忙回禮。
“走,陸兄弟,我們喝酒去,小美,去叫人備桌酒菜!”二少爺道。
“你們去喝吧,我去見下老爺。”福伯道。
“走,方哥你也來喝一杯!”二少爺道。
“今天不行,老爺看到又要罵人了,你們去喝吧!”王方道。
“陸兄弟,我叫王霖,不知陸兄弟來這青遠城是......”二少爺王武道。
“我隻是被人遺棄在這,有家也回不了的人!”陸子修道。
他這話聽在王武耳中,還以為他是兄弟之間為了爭搶繼承權而逃避出來的。
“二哥,你不是去見芸表姐了嗎,怎麼這快就回來了?”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客廳。
“別說她了,今天見都沒見到!三妹,這是陸子修兄弟,陸兄弟,這是我三妹王妍。”王霖介紹道。
“見過陸公子。”王妍對著陸子修一抱拳,清麗絕俗的臉上竟露出一股江湖兒女氣息,一身黑色勁裝,似乎才練過功。
“王小姐是練武之人?”陸子修見王妍氣息平穩,十八、九歲,隱隱有股靈氣波動,看來應該是有靈根而沒有功法修煉。
“她就是瞎練一番!”王霖道。
“二哥,有你這麼說妹妹的麼?要不我們比劃比劃?”王妍聽自己哥哥說自己瞎練頓時就不樂意了,直接就威脅道。
王霖尷尬地一笑:“三妹啊,哪有大家閨秀整天打打殺殺的?小心以後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