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吳淡龍覺得很有必要讓海清知道誰救了他父親,打電話過去,說戴麵具那人就是道明,是道明出妙計讓她父親的局麵化險為夷。
得知這個消息,海清本不願意相信冷漠無情的道明終究還是有情有義,沒有他,父親還待在牢中。從不憎恨道明的海清變得越發感激他,雖有這段時間對自己不理不睬視為透明,隻是自己還不夠理解他。
海清想了想,打電話給道明說聲謝謝。一打通,道明想都沒有想就掛了,無可奈何的海清隻能發一條道謝短信過去。道明收到這一條信息之後,眼睛眨了眨。
海清麵對如此的道明,心裏存在的感激像波浪綿綿不絕。道明不是絕情絕義之人,萬萬沒有想到道明的副職竟然是算命大師和風水大師,人怪,職業也怪,而且戴麵具,仿佛無數難言之隱才這樣。
海清想了想,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父親,這樣對戴麵具的道明才好,越少人知道他就是讓道明越安全,自己才不這麼傻說出去了,隻要知道是道明救了他家人就夠了。
海清在掛電話之後,想了許多,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她是真的感動,道明機智救出父親,不迷信的她隻是想不明白道明怎麼知道鬼屋裏麵有人居住,難道算命風水之說真的存在嗎?
海清走入父親的書房。父親書房的書籍不在少數,整齊有序排列在辦公桌後麵的高大書架上,基本都是國內外著名的工程巨著,和一些“成年童話”武俠。他正襟危坐在辦公桌前,辦公桌上擺放著蘋果筆記本,一些要用的書籍,以及煙缸。他吸了一口煙,那煙在煙缸點了點。
最引海清注目的是父親憔悴了許多的臉蛋,雖然水落石出,可是進監獄一事,對光明磊落的父親打擊之重。一生做事不拘小節,為人甚好,沒想到竟然進監獄。幸虧老天有眼,讓事情浮出水麵。
“爸!”海清輕輕的叫了一聲。
父親緩緩抬起頭,看了一眼女兒,微微一笑,說:“有什麼事?”
“沒事,隻是想看你一眼。爸,其實沒有必要這麼認真,剛出來不久,應該好好休息!”極其關心父親的海清看著此時此刻的父親,真是於心不忍,也明白父親為什麼從一個建築師跨越成為大富豪的首屈一指的工程師,靠的就是堅持不懈和認真。
父親看著電腦快速敲打著鍵盤,說:“你先出去,我辦完點事才和你們一起出去吃大餐!”
海清沒有在說什麼,輕輕關上紅木門。
海清來到大廳,打開電視,現在電視關於新世紀大學湖中飯堂的新聞還陸續有播放。海清隻是不心甘,到底是誰有本事促使這件情發生,到底是誰如此大本事能害到端端正正的父親和郝校長?
其實神秘人沒有想到害他們,隻是報仇道明,隻是沒想到牽扯到他們。其實說沒想到一說,難以說通,神秘人怪異的性格,不像是很壞,可是有時候看出來很壞,有時候確實有一絲情誼在,真是看不透神秘人的變化,隻能說比道明還怪的人大有人在。
海清很想警察們動用更大的警力,把罪犯繩之以法。這隻是海清不知情理的想法,神秘人可能被手無寸鐵的人類抓住?顯然不可能。這一件事,注定不了了之。
電視播放的最新進展沒有什麼看頭,隻是流水賬一樣的記敘,隻因湖中飯堂的新聞價值之大,隻要是無關緊要的事情播放出去都有人願意看和願意買賬。
湖中飯堂的轟動性,不亞於華夏國中央的大事件,甚至比它還有影響力。死了那麼多富二代和不富則貴的大家弟子。說到賠錢一事,已讓都是過百億的董事會成員頭疼了,就因這件事,賠了將近四五十億,還不能完全平息家長們。有些有權有勢又有錢的家長要這間學校倒閉,以此陪葬自己死去的孩子。
這一件事,是廣州或是全華夏國這段時間最轟動的事情,沒有之一。
海清雖然對此新聞不怎麼感興趣了,可還是看一下,看能看到什麼新情況,說不定能看得罪犯被逮捕的消息。
一個小時之後,父親緩緩從書房走出來,憔悴的臉蛋上可是相當整潔,沒有半根胡須,看了一眼電視,看了一眼海清,說:“我們去外麵吃大餐吧!”
“好!”海清微微笑道。
下到一樓,母親在一樓看著新聞報紙,關注就是湖中飯堂的最新消息。父親看了一眼妻子,知道妻子在做什麼,還為自己的事情操心,淡淡一笑,說:“我們一家三口去吃大餐!”